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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被染红的唇和血污一片的下巴,轻轻的覆在那红唇上吻了吻,鼻尖全都是程凤蝶身上散发出来的味道,配上血腥气,让人气潮翻涌,语气中带着愉悦的味道:“夫人,你我都是聪明人,你我之间,现在应是我占上风不是吗?”
程凤蝶将头微微一侧,微微闭眼,缓缓的开口:“你想怎么样?”
“我?”宗酌歪歪头整个人压迫在程凤蝶身前望着他躲避的双眼,带着青筋的手紧扣住人的肩膀,语气轻描淡写的说:“小妈妈,你告诉我,你现在看着背叛过你的人,想不想杀死他们,想想你为他们做的?他们回报给你什么?不想发泄一下吗?我只不过让你人清他们虚伪的嘴脸,你应该感谢我。”
程凤蝶微叹气转过脸应上宗酌的眼光:“我会救人,但人也要自救,若是自己都不珍惜自己,随意轻贱自己,多说也无益,我只是良善,不是圣母,更不会因着别人的选择而报复。”
“良善?”宗酌嘴中咂摸着这两个字,随即噗的一声像是在嘲笑,很快他收了笑摸着程凤蝶的脸,慢慢的划过肩膀,胸脯,从那外衣缝隙中钻了进去,程凤蝶浅浅的控制着呼吸,心里烦闷,两条腿也板着,用力的夹着宗酌伸进来的手。
“把腿张开,哄我。”
两人僵持中程凤蝶透过宗酌留下的缝隙看向座椅前的司机,然后对上宗酌的双眸,嘴唇艰难的张开带着羞恼说话:“你非要如此折辱人吗?”见宗酌不应,微微垂头伸手拢了拢身上的大氅,双腿缓缓的放松,好让那双手能随意的进入,宗酌伸出指尖贴着亵裤来回的抚摸着那蚌肉的印记,似乎能在手里描绘出花穴肥嘟嘟的样子。
“夫人。”宗酌的手已经得了逞,整个人懒散的靠在座椅上,看着程凤蝶隐忍的脸庞和微微弯曲的身体这才含着笑说:“良善?夫人怕是实打实的伪善吧,你没有雷霆手段就莫要做救世菩萨,你猜我现在问问绿婉娘子,是宁愿在你买她那日就和她父亲一起去了,还是就这么被千人骑万人上的直到芳华逝去?”
“宗酌!你的嘴一向这么毒吗?我把你说的话原封不动的也送给你,与你也无关。”程凤蝶被气急,气血攻心,伸手抓住宗酌的胳膊不让他动作,想把他的手从自己身上拉下来。
宗酌放开程凤蝶把手抽出来,眼底泛着冷漠:“好,夫人,我记住了,与我无关。”
两人这日算的上是不欢而散,宗酌已经好几日没有回来过,程凤蝶是有些后悔的,后悔被宗酌三言两语激起情绪,现在将人得罪了该怎么是好,那日之后宗酌便在大帅府对面明晃晃的安家置宅,两个宗府脸对着脸,程凤蝶一度怀疑自己自己是不是中了宗酌的套,怎么才算折辱人,那就是未进门的老婆频频出入不被承认儿子的府邸,还摆在爹眼皮子底下,数着日子一天天的过着,宗酌更是毫无动静,程凤蝶渐渐便坐不住了。
“明儿就是十五了,有什么想吃的告诉管事妈妈,叫她们做着吃。”这日程凤蝶依旧坐在沙发上给他们读书听,念完温柔的对着他们说着。
秀凤坐在地上眼睛眨巴眨巴的看着像是要开口说什么程凤蝶心里一紧,怕秀凤嘴直问起绿婉自己不知如何回答,却听着秀凤嘟囔着点了好几样菜,这才放松下心来。
“吴妈妈,东西到了吗?”程凤蝶回头看向身后的吴妈问道,吴妈点点头,给他端来一个包的严实的箱子放在桌上打开,程凤蝶看了两眼这才点点头:“找人放到车上吧,我下午出门一趟,回来之前你和珍珠照顾好他们。”
“是。”吴妈点点头应下,吩咐人把东西抬进车里,这才扶着程凤蝶出门去了。
斜阳西下,满天红霞,程凤蝶站在宗酌的府邸外,身子站的笔直,里面穿着一件对襟万鸟旗服,外面一件黑色披风将人裹严,怀里抱着一个箱子,像是有些费力,深深的呼出一口气,做好了被扫地出门的打算,程凤蝶走上前对着门口的看守说道:“劳烦,跟宗先生说一下,程凤蝶上门求见。”
不到半盏茶的功夫里面就出来人将程凤蝶迎了进去,期间那人想接过程凤蝶怀里抱着的箱子,却被摇头拒绝,过了前院刚踏进后屋便听到交谈的声音,程凤蝶跟着进了主厅就见宗酌坐在主座上,手指有一搭没一搭的敲打着桌面像是有些走神,看见程凤蝶走进来宗酌摆摆手暂停了谈话,对着程凤蝶说:“过来。”
前厅大概坐着十几个人,程凤蝶顿住听着宗酌的声音这才鼓起劲往前方走,路上他能感受到无数的视线停留在在自己身上,在一片寂静中短短十几米的路让他走的格外焦虑和尴尬。
宗酌看着程凤蝶走过来,那双脚走路轻缓,配上来回摆动的裙摆,摇曳生姿,真是令人期待啊。
宗酌站起身伸手接过程凤蝶怀里的箱子放在桌上,拉着人的手来回的看着,说出的话带着关切和心疼:“以后别搬这么重的东西,手都咯红了。”程凤蝶见着宗酌轻言细语的关怀自己,心里提起的那口气算是咽了下去,还未等彻底放松宗酌便对着人介绍起来:“各位,这位是我未来的继母,日后尊称夫人即可,今日母亲来 看望,令我甚是开心。”
程凤蝶听了宗酌的称呼脸色瞬间涨的通红,一瞬间的功夫耳垂涨的像是要滴出血来,底下的人听了话也一个个的站起身来称呼,反应过来的程凤蝶瞬间转过身去,将脸别起来,宗酌低头看着他的模样,唇边勾勾笑轻咳一声说道:“好了,可能是羞了,应是有要是有家事找我,各位我们来日再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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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甜两天,毕竟3月内要怀崽,待干正事。
第二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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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几个人出了院子,走在前面的两个人正在小声的交头接耳:“大将,你说总督是什么意思,不是吩咐了成亲那日攻城?怎么和这小继母关系甚好了?我瞧着长得真不错,总督不会为色变卦吧。”
“别胡说八道。”身旁的人直接在人脑门上来了一下:“你就听吩咐就行,你不知道总督的过去,放心,就算是天掉下来,那日也会照攻不误,这宗大帅啊,是非死不可的。”
等人都走干净了,程凤蝶这来回过头,眼里含着怨气望着宗酌,那人像是没看见打开箱子略微有些诧异:“咖啡机?”
“嗯。”程凤蝶点点头应了一声,将机器搬出来:“前几日托人去法租界买的,前些日子是我惹着你了,是我的不是,你可还不高兴?”
面对身前人的示好,宗酌笑笑坐在椅子上:“夫人,原来你是晓得我喜喝咖啡的。”程凤蝶听着他的话想起在凤梧楼日日给宗酌用茶,难免有些像是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