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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让你从我的地盘消失了,谁也不会知道是我做的,凤蝶,安安心心的上路吧,下辈子,别那么讲义气,出头的事不是人人都能做的,懂了吗?”
“来人。”陈佘唤人进来吩咐到:“把他捆上石头,直接浸猪笼。”
“等等!”程凤蝶叫住要走的陈佘,低哑着嗓子说道:“陈爷,您怕是忘记了,可不是没有人知道。”
陈佘原以为是程凤蝶死前挣扎没当回事,正准备往外走,就听见后面传来冷冷的声音:“我今日是个楼里妈妈一起出来的,”此话一出惊得陈佘起了一身冷汗。
程凤蝶忍住慌张,带上游刃有余的表情继续说:“陈爷,你问问你手底下的人,今日我是几人出的门啊,我知道,咱们道上混的最讲义气,陈爷,今日这事我不会让第三个人知晓,您若是不放心以后我们便以兄妹相称如何,不管我又没有靠山,陈爷都是不吃亏的。”
“小凤蝶,你这说的我都有些心动了,你若是个男人有如此魄力,也不会混的太差。”陈佘回过头脸色有些缓和,像是有点心动,毕竟前面是看不见头的利益。
“男人如何,女人又如何,我是人就好,何必分的这么清楚,从古至今那一代皆有女将枭雄。”程凤蝶回道,他从没有为自己穿女装而羞耻过,或许骨子里还是会存在小时候因为身体畸形留的自卑,但程凤蝶知道自己做好自己的事,一切问心无愧。
“可惜啊,比起看不见的利益,我更在意我兄弟们的性命,活人的嘴我信不着。”陈佘懒得与程凤蝶再聊下去,刚才有一瞬居然想信任这人,可能是老了,居然仁慈起来了。
“你!”程凤蝶还想说什么,这人软硬不吃,真难磨,迎着面走过来几个人人还不等程凤蝶思考,就把他劈晕过去。
城郊树林后面有一处小河,平日里村子吃不上饭的人日日前来网鱼吃,今日来的几个人全都被堵在林子外面,看着眼前凶神恶煞的士兵,和肩上扛着的步枪,忍不住往后退,却又不甘心回去,只能顺着林边找能进的地界,直到围着小河转了一圈,这才发现,这里被人从外面全都围住了,几个人这才回过神来,往家逃命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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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宗酌开杀,还没有描述过宗酌杀人!有点点紧张。
讲一下为什么出事的都是女人,首先男妓在不能谈婚论嫁,最多就是被人赎身带回家,他们往往会比女妓清醒一些,其次那时候的封建思想女人更想嫁人,觉得嫁人生子,会让自己变得完整,她们更加多愁善感,更容易被人忽略遗忘欺骗。
第三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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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
河边传来的惨叫声惊起歇在树林中的飞鸟,乌压压的飞起一片,陈佘被人摁在地上,他的手正被人踩在军靴下不断地碾压着,耳边不断响起自己筋骨断裂的声音。
宗酌坐在椅子上,手肘撑在膝头,低着头冷漠的看地下惨叫哀嚎的人,今日莫名的心里不舒服,给凤梧楼打电话被告知程凤蝶出门了,等了很久依然没等到电话回复,刚想出门寻人,碰到了匆匆赶来的珍珠,还有跟在程凤蝶的人回来报信。
宗酌现在已经记不起当时自己是什么感觉了,好像只有无尽的愤怒,想要杀人泄愤,他到现在脑子里都是赶来时的场景,他的小蝴蝶正躺在地上不知是死是活,脚上绑着大石块被人抬着往猪笼里放,宗酌不敢想象自己如果晚来一步会怎样,他也不准备去想,绝对不会让这种事发生第二次。
“把他送回去,找奉城最好的医生来给他看。”这是宗酌最后对副官说的话,也是他最后的理智,看着像杀猪一样趴在地上的人,宗酌开口说道:“陈佘对吗?”
陈佘脸上疼的全都是冷汗,三角眼里全是不甘与狠毒,他看着宗酌开口:“你...是谁?”
“啊啊啊!”手上踩的力气加重,陈佘痛苦的嘶吼着,他抬起头盯住宗酌的脸,像是条毒蛇想要记住这人的脸。
宗酌脸上泛起一丝笑意,他觉得有点意思开口道:“果然是做老大的,没开口求饶,还算是块硬骨头。”
“你是南省总督。”陈佘再傻也知道程凤蝶说的是真话,可有什么用,已经是这个样子,但还是不甘心就这么折在这里,他的手掌已经变得麻木,忍痛开口:“不知今日的误会,总督希望怎么解决?”。
“哦,你希望如何解决呢。”宗酌像是带着兴趣的语气回到。
陈佘看着宗酌的脸,却看不透这人在想什么,他试探性的问着:“我..不知蝴蝶夫人与您交情匪浅,等夫人身体好些,第一时间陈某人便亲自登门道歉,我在奉城还是有些地位的,总督既然在这建了府,想要什么陈某自然会割爱让人。”
陈佘明白程凤蝶的性子,这人到处和他抢人就是为了让人活下去,城里的善事机构又一半都是程凤蝶出的钱,陈佘就在赌,赌程凤蝶不会弄死自己,这是耻辱!也是唯一的活路,话说到这,意思很明显。
“哦..”宗酌语气里带着无所谓,他点点头像是若有所思:“陈佘,你是在提醒我你是奉城的地头蛇?让我给你几分颜面?还是想要程凤蝶原谅你,讨一条活路。”
陈佘被人猜中了心思,倒是小瞧眼前的年轻人了,身居高位几十年的人骨子里依旧是高高在上,他开口说道:“总督,并无此意,只是从至今都知道的道理,强龙不压地头蛇,总督大人,我以后就是您得到人,说一不二。”
宗酌像是听了个笑话,他嗤笑一声,弯下腰伸手带着羞辱去拍陈佘的脸,语气张扬狂妄:“帮派大哥,不过如此,我收回刚才的话,你还真是个软骨头,又软又臭,你的地盘?我在哪里哪里就是我的地盘,能听懂吗?”
“你别欺人太甚!你还年轻,不懂我们道上的规矩,他们会和你死磕到底!”陈佘听了宗酌的话,觉得这个毛头小子,狂妄自大,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他一直都在用道上的规矩去和一个当官的来说情。
宗酌动动脖子放松自己的头部,他活动活动手腕,像是懒得在于这人废话,从军靴上抽出挂在那上面的小军刀,他瞧了两眼锋利的刀刃,挪开脚,瞬间狠狠的扎在已经血肉模糊的手上,锋利的军刀穿过筋骨,直直的插在地上。
陈佘痛苦的扭动着着身体,额上青筋暴起,剧烈的疼痛让他喊不出声。
“我听你这么说话倒是想到一个有意思的玩法,您一同瞧瞧?”说罢宗酌将军刀快速抽出来,迸起的血溅到他的鞋子上,一脚踢开疼的打滚的陈佘,宗酌站起身来走向另外一群人。
“我刚才看你碰到他了是吗?”被问话的男人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