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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异想天开,郭子说秦付应该还是喜欢你的,现在手机里还存着你的照片呢。】
发的是语音,因为在外面,宋时舒转文字看的,对前任八卦性不强,唯一让她留意的是最后一句,突然想起之前唐思思说到半截的话。
【我上次想起来。】宋时舒扣着消息,【你说的包厢里有人接吻,是谁了。】
唐思思:【?】
宋时舒:【为什么不告诉我是我亲了谢临。】
唐思思:【你不是不记得嘛,说了多尴尬,你要是想起来的话不也挺好。】
宋时舒:【我是被谢临提醒才想起来的。】
唐思思:【……】
代入感太强,唐思思已经想象得到好闺蜜当时有多尴尬了。
既然想起事情,自然免不了要把那晚的后续吐槽一遍,唐思思干脆果断地call来视频通话。
位于环江的包厢,环境优美静谧,铃声异常响亮,宋时舒在这儿不太方便接听,头皮发麻地看了下谢临,正要拒绝的时候,他淡淡问:“我也出去接个电话,你在这儿聊吧。”
“不用的……”宋时舒还想说她们没什么重要的事情要说,他已经起身了。
心里多少有点负担,不过看他似乎真的在接电话,又好受一些。
刚接通唐思思的通话,便听她大张旗鼓将那天晚上秦付拦住她们的话给重述一遍。
那时的宋时舒神志不清,经过提醒后记忆仍然稀薄,比自己亲吻谢临还要不可思议,“不是吧,秦付这么普信的吗?”
“他就是这样说的。”唐思思模仿着口吻,“是不是因为看到我和夏黎在一起不开心,为了气我才和我哥们接吻~哎哟喂,可恶心死人了。”
“我当时没反击吗?”
“没有,你喝得跟猪似的。”
“……”宋时舒,“如果我当时没喝醉的话……”
“一定要骂死他对吧。”
“不是。”宋时舒咬牙,“我一定要回他一句,我心甘情愿亲的谢临,亲得可开心了!”
包厢里的扇形门半闭着的,服务生端着菜过来时,谢临刚好也到门口,大概怀疑自己的听力,驻足许久。
听得出来,宋时舒有多后悔自己那晚喝多没能直接反击,不然哪轮得到被那对狗男女嘲笑的份上。
“哦对了,他还说谢临不是好人。”唐思思愤愤不平,“我记得谢临帮过他很多忙,上学时背过锅,做生意也给了很多帮助,他那样说是不是太背信弃义了。”
“这人没良心。”宋时舒振振有词,“谢临人明明挺好的。”
“……嗯?”唐思思疑惑。
等等,她是不是听错什么了。
明明记得宋时舒对谢临那样的花花公子很有偏见,难道因为接个吻,被送回家反而抱有好感了?
她们的吐槽到这为止,看到谢临和服务生从门口一道进来,宋时舒条件反射地闭上嘴巴,关掉摄像头,音量也调小了。
知道是自己聊太久,宋时舒做了个手势,“我还有几句就聊完了,你先坐吧。”
唐思思嗅到异响,“舒舒,你在和谁说话?你今天不是一个人吃饭的吗?”
“……嗯。”
“和谁,男的女的?”
“嗯……”宋时舒磨叽一会儿,“一个男的。”
“……”
谢临指腹搭在桌面,略有凉意。
仔细想想,小媳妇说的,没毛病。
“哪个男的,叫什么,你什么时候认识的?”唐思思八卦能力极强。
“以前就认识了,没什么关系,我先吃饭了,拜拜。”
迅速敷衍终结话题,把唐思思给对付完后,才意识到谢临视线一直若有若无投落在她身上,晦暗不明。
像是在问。
去民政局领过证的两人,也叫没什么关系吗。
宋时舒两只手抱在一块儿,眼神透着小动物似的无辜,眉眼一弯笑得人畜无害地解释:“我闺蜜嘴巴不严实,我怕说了后,下水道的狗都知道了。”
他薄唇抿成一条直线,情绪不明,“所以不打算公开吗。”
“不是,我喜欢循序渐进。”她紧张地咬着叉子,“太快公开的话,别人觉得我们两个目的不纯。”
虽然本来就各取所需,但她不希望谢临只是宋家的救命稻草。
“知道了谢太太。”谢临微微俯身,抬手慢条斯理地把她唇际的叉子取下,“不过这不是你乱咬东西的理由。”
“……”
咬叉子怎么都要被管。
宋时舒的小脸蛋微微不太服气,“我只是紧张的时候会咬。”
“家里还有点磨牙棒,你要的话我给你拿点?”
“你怎么会有磨牙棒?”
“谢二狗的。”
“……”
所以说这人和谢二狗除了名字不同,还有什么区别?
怎么能拿狗狗的东西给你媳妇用。
“好歹也是你新婚媳妇。”宋时舒扭了下头,“一点都没有男人的大度。”
小气吧啦的。
好歹。
也给她买点新的磨牙棒,干嘛用狗剩下来的。
他不反驳,待她吃得差不多起身,路过桌边的时候,手一抬,勾住她细小的一截手腕,宋时舒疑惑回头,他依然拉着她的腕一起走,“牵着走吧,我想尽一点男人责任,免得那娇弱不能自理的媳妇被风吹跑了。”
她被他带着走,生理上忘记拒绝。
反倒有一种密密麻麻触电似的感觉溢满整片神经,连时间都慢下来,被他牵着走,好似去哪里都行。
去签单的时候,同方位生起不大不小的闹腾。
“你们家餐厅就这个态度吗?我要投诉你们,经理呢?”
“现在的服务生真是越来越厉害了,说话连个请字都不带,顾客是上帝,懂不懂这个道理。”
一个喝得半醉的男子正拎着一名男服务生的衣领闹事。
那男服务生秀气羸弱,年纪不大,表情快要哭了。
眼看着要被人按在地上捶打,刹那功夫,半醉男子被一股后面袭来的力道迅速扯开,紧接着身子一个翻滚,从天而降无法预料的惯性力将他踹到一旁的椅子下。
宋时舒后知后觉地发现谢临已经松开她的手,人站在闹事的男子那边,眼神冷戾漠然。
是他不曾让她看到的模样。
确切地说,是他以前惯有的嚣张和冷漠,浑身透着厌世的戾气。
“你他妈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男子被踹飞之后忍着疼痛,想要继续辱骂理论,这时候又被外面的保安进来给按住。
经理忙拨打电话叫警察,同时安抚其他在场的顾客。
宋时舒捡起地上的服务帽子,递给那名年轻的服务生,“你没事吧。”
“没事……”小服务生对他们感激地低头,“谢谢你们。”
谢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