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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

她嗓子格外闷热,抿了两大口水都不得歇,试着去拨开他,男女悬殊力道之前毫无作用,轻声嘤咛一声,委屈得像只做完坏事不自知的猫。

谢临谈话的语速慢了些,不急不慌收手,敛起的眸光或有或无落于她脸上,没喝酒,两颊被温水染红,眼尾余出委屈感。

他始终置若罔闻,态度极其冷淡。

就算撩裙子,那张俊美无瑕的脸透不出半点温情柔和,神色降到冰点,对她前所未有的无视和漠然。

一整局宋时舒没吃什么东西,和蒋总的合作更没机会谈及,好不容易熬到退场,急慌慌地要离开这个地方,她拿上外套时,秦付立刻注意到,叫住名字。

“舒舒,我送你回去吧。”

因为两人之间间隔一个人,饭吃完都没有和她搭话的机会,眼见她要回家,不能错失机会。

“我送她就行。”谢临起身,一如刚才入座时横在二人之间,修长的身形压迫感十足。

秦付笑道,“你怎么也来掺和我们的事情,你送她做什么。”

“她是我太太,我为什么不能送?”

“太太?”秦付脸上的笑逐渐僵硬,转瞬即逝,“怎么可能连你也在开玩笑,都说结婚了,我看你们戒指没有,婚礼也没定……”

“戒指在运送路上。”谢临睨了眼自以为是的兄弟,“婚礼要等等,届时,请你来当伴郎?”

这句话,似曾相识。

分手之前,秦付给谢临打过越洋电话。

说的就是这句。

现在这句话原封不动地还回来。

反而被请做伴郎。

他求证似的看了眼宋时舒。

话早已说过,她没有再重复,挽住谢临的臂膀,声色浅浅:“我们回家吧。”

模样很是乖巧。

两人一道出现的亲密,让秦付呆呆站在原地好一会儿没缓过神来,心里响起一个自欺欺人的声音。

不可能,他们绝对不可能。

谢临是他的好兄弟,怎么能做撬墙角的事,一定有蹊跷。

待他追过去,那边的二人已经走远。

春夏晚风温柔拂过面庞,袭来丝丝暖意,自然散落的长发随之飘扬,额前的碎发也乱了些。

宋时舒用手拨了下,余光悄咪咪探了下身侧的男人。

他目视前方,喉骨滚动,“想好怎么骗我了吗。”

她低头看着地面,“嗯,想好了。”

随后乍然意识到被套话,怔怔然眨两下眼睛,立刻否认:“没有,啊不对,我不骗你。”

“那你说说,今天什么情况,为什么和秦付在一起。”

“你不是看到了吗,我不是和他单独见面,本来想着你这几天忙,我去处理宋家的事情,想约蒋总谈事情的,但他碰巧也在,机缘巧合地凑到一块儿。”

一边说她一边举起另一只手做出发誓的样子,“我绝对没有和他私会的意思,老陈可以作证的。”

谢临点头,“宋家现在情况确实不乐观,你是为了替我减轻负担才擅自主张,遇见秦付是意料之外的事情,你们早就分手,就算在一起吃饭也没什么,我没必要多想,更没必要揪着不放。”

想不到他会这么温柔体特地善解人意,宋时舒连连点头,“对。”

两秒,谢临意味深长看她:“你不会觉得我会这样说吧。”

“……”

嗅到空气里荡存的诡异气息,宋时舒瞬间乖巧闭嘴。

直觉告诉她这事不会这么轻松地结束的,回去的一路上车厢的气氛沉重得透不过气来,谢临性子好的时候是真好,好不起来也是真的无人能及。

以他为中心的三尺之间的温度不自觉都降下去。

宋时舒想搭的任何话不得不咽下去,无助无奈地跟在后面,搁往常的话他早就温声和她道晚安,睡觉之前亲她两下进入梦乡,但现在……

他以公务之由去书房了。

这算不算变相的分房?

这次是真的生气了。

宋时舒脑海里隐约记得这个男人说他可大方的话。

结果呢,因为她和秦付在同一个饭局就这样?这叫大方的话,世上就没有小气这个词了。

本想这事暂时搁下,她洗漱后往被窝里一躺,若无其事地睡觉算了,闭上眼睛脑海里却是他面无表情的样子,不自觉地她坐起来,头疼地抓了抓长发,算了,还是去和他沟通吧。

楼上书房,构造单一,光线昏白。

宋时舒敲两下门,许久没动静后擅自推门进去,书桌前的男人刚起身,手里持握一本翻阅到一半的书,闻声递了些余光在门口,嗓音薄凉寡淡:“你来做什么。”

“我……”宋时舒悄然合上门,“我想和你解释。”

“不是解释清楚了吗。”

她说的他都知道。

老陈在场,没有撒谎的可能。

知道不代表理解。

“解释清楚了……吗?”她牙齿轻轻磕着柔软的唇,“那你为什么不理人?”

“我不理人?”他合上书籍,“我不是在和你说话吗。”

她问一句他答一句。

没有不理人。

甚至可以说,挺有礼貌的,比对外面那些人要客气得多,有问必答。

越是这样宋时舒心里越咯得慌,“不一样的,你之前不是这样冷漠。”

“之前哪样?”

谢临总能把她抛出去的话题给踢回来,将她所有慌张和难堪收至眼底,薄唇抿成直线,漆黑的双眸晦暗不明,他走近一些,轻而易举逼她退后,直至后面抵着墙,他又问一遍:“这样吗?”

说话间,唇间的气息已经喷薄而落,在她温热的耳畔。

她没有再退缩,颤栗地抬手,轻轻抱住眼前的人,“我知道是我不好,你别太生气,以后我有事会和你说的。”

不知道他主要气哪件事,她一起认下来,柔软的拥抱令人的神色不自觉缓和,她识趣地踮起脚尖,本想亲一下他的脸颊,他微微俯下的身忽然直起,她也没扑空,柔软的红唇吻到男人凸起的喉结上。

喉结是聚集多处神经的地方,蜻蜓点水的那一下就让人受不住,如同石子掉入水中,激起无数浪花。谢临声色不自觉哑下去三分,“你以为这样就能哄我吗。”

“那,那你。”她怯生生地,“要怎样。”

他没什么好脾气地笑了笑,像是抱小孩似的将她举起,转身放置在桌面,女孩柔纱似的睡裙和漆黑的黑金封面书籍撞在一块儿,灵动和严肃,温热和冰冷相碰相斥。

惯性的突然让她不自觉低声呜咽了句,不由自主寻找支撑点,抱住眼前的男人以防摔倒,下巴抵在他宽厚的肩膀上,“谢临……”

忙碌一天他衣衫一丝不苟地工整无瑕,表情如神明清冷自持,哄小狗似的吻了吻她的额间,随后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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