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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

“那你一直看我干吗?”

她不自觉又拨了下发,指尖拨歪了,鬓边碎发一同掉落,半遮半掩下,脸颊愈显小巧白皙,瞳孔宛如琥珀晶莹剔透。

他音调一转,“因为今天太漂亮了。”

“是吗。”她羞赧抿唇,“我还以为你看不出来女孩子粘了仙女毛,用了唇线笔,内眼角呢,也能看出来吗。”

“……”

这自然不懂。

闭眼夸就行了。

“你知道今天有什么活动?”他浅浅反问。

“活动?什么活动,不知道啊。”宋时舒小指轻挽了下他的掌心,慢慢吞吞,“不是有句话叫什么,女为悦己者容吗,上次听你说,咳咳,你喜欢我,那我不得打扮得漂亮点。”

“那话的意思不是,女孩子为了喜欢的人打扮吗。”

“……”宋时舒小脸一抬,“是这样吗。”

搞错了吧。

女为悦己者容,悦己的意思不是喜欢自己的人?

她想松开他的手,一个人静一静,那边不动声色地,反而攥得更紧,谢临臂膀一抬,还将她身子轻轻一带,虚虚揽入怀里,“不用解释,我知道你意思。”

“……”

还是让她解释吧。

路过一处玻璃,宋时舒一眼便见打扮精致的自己,细节到头发丝都是精心处理过的,平时淡妆足够漂亮,但想到和谢临约会晚餐,不自觉在镜子前多呆一会儿。

只是爱美之心,应该不是因为喜欢他……吧。

晚餐两人是在外面吃的,结束时间已经过了八点。

之前打着训练繁忙的旗号疏远他,再度在一块儿吃饭约会的感觉,比之前更强烈,每分每秒都溢着蜜。

回到家,尚未休息的保姆阿姨守在客厅门口。

宋时舒放下包包,“咦”了声,“不是提前说过我们今天不回来吃晚饭,阿姨们怎么都在。”

身后的谢临没回答。

阿姨们笑而不语,互相递个眼神后,有人拿出一个包装精美的大礼盒,呈现到宋时舒的跟前。

她疑惑之际,礼盒的薄纱蝴蝶结被扯开,拆去包装,可见里面躺靠的是一件制作细致完美的芭蕾舞裙,至高无上的纯白,质感细腻柔软,腰间嵌锥的真钻璀璨生辉,若隐若现散发高级的光泽感。

“这是今天早上刚到的货,我们本来想和太太你说的,先生想晚上给你一个惊喜。”阿姨颔首解释。

任何一个舞蹈生看到这样的裙子都无法忍住心口澎湃,完全就是梦想中的仙裙,纱质似云似雾,浮立的一丝一缕织纹细致,层次条理分明,整体简约却不简单。

裙摆后面生有一对精灵小翅膀,比巴掌大一点。

“这是定制的舞裙吧,什么时候定的,手工太好了。”宋时舒怜惜地伸手触碰,“普通的裙子要制作一周,这种的至少要几个月吧。”

每针每线纯手工,避免机械缝纫出的匠感。

这种舞裙堪比于高定,有价无市。

沉迷于美若仙的舞裙,忘记送裙子的人了,宋时舒抱着盒子折回去,小脸浸着欣喜,“你什么时候准备的,怎么都不和我说声。”

“定制时间太久了,怕你等不及。”谢临拿起盒子,取出衣服,“你试穿下,不合适可以在演出前微调。”

接过裙子,宋时舒兴致勃勃上楼去。

盒子里还有两个系在肩侧的装饰,谢临一并拿去。

时间掐得刚好,他一过去,她裙子换上,清瘦窈窕的身子和翩翩若仙的纱裙相得益彰,壁灯朦胧,仿制幽静的舞台,漂亮又生动的幽灵新娘推门而出,脸上带着见到爱人的仓促和惊喜。

背后的两个小翅膀活灵活现。

光秃秃的手臂还缺了点什么,谢临过去,亲自将落下的臂环给她戴上,不是专业人士,弄了许久才固定在她玉藕似的手臂上,长发和裙领间,一截白皙的天鹅颈若隐若现。

“穿上这条裙子,我更有信心演好这个角色了。”宋时舒感慨,“之前想着吉赛尔受过情伤,想离你远一点,会不会更方便我入戏。”

没想到最高的理解是放飞自我地投入感情,才能体会到吉赛尔到死都无畏的伟大和凄美。

“所以是为了角色才疏远的吗?”谢临微微弓着腰,在她耳畔的声音压低许多。

温热气息袭来,她心跳得厉害,“差不多吧……”

也是不想让自己很喜欢他导致单相思。

听他说喜欢她之后,这些顾虑荡然无存。

她喜欢他的话,不是单相思,是两情相悦。

“上次的大姨妈也是假的?”他驭掰过她的下把,俯身凑近更多,眯起懒散又肆意的笑,“可以,小舒舒,学会骗人了。”

“我……”

声音被强制吞灭,柔弱无骨的两只手忽然握住别到背后。

扶着柔软的腰际,迫使她仰首,一低头薄唇就贴近她,近乎粗鲁地撬开唇齿,霸道搅动得肆无忌惮,恨不得席卷走她腹腔里的空气以作深刻惩罚。

亲得格外凶横猛烈,宋时舒完全被动,不太招架得住,舌尖被他控着,呼吸频率降低,喉咙中不自觉溢出零碎细小的呜咽,微弱的抗议在他这里毫无作用。

眼角洇红,沾着朦胧水雾似的,对上他藏着桀骜和欲的视线,像是掉入一个出不来的漆黑漩涡,滚热的呼吸烫在唇息、脖颈的每一处,灼烧似的难逃难躲,好不容易抽空的手抵着他的跟前,求饶似的抓着衬衫衣角,“谢临……”

随后在他眸色加深前,迅速改口,嗓音雾蒙蒙的,“老公……”

这一声,扼杀理性,心猿意马。

仿佛她没错。

错的是他。

谢临双眸垂落,唇际撩起,拿她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亲都不能亲得太凶,指腹一抬,擦了擦她绯红的唇,上面浮着一层薄薄水光,亲的。

“错了吗。”

“嗯……”她唔着声,“以后不会随随便便骗你了。”

“那你说怎么罚。”

“你想怎么罚都行。”

睁着一双纯净无害的双眸,碎光盈盈,水波婉转,诱人心魂。

他掐着她腰的手下移,碰到纱质的裙摆,这裙子还要穿,撕不得,喉结滚动两圈,克制又隐忍,“你去床上,慢慢罚吧。”

宋时舒无辜地摸了摸鼻尖,“可是……”

“可是什么?”

“我这次是真来姨妈了。”

“……”

怪不得这么,肆无忌惮。

还说。

你想怎么罚都行。

果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

“没事。”他抬手,指尖一点点地拨着她的长发,“我记仇。”

“……”

这笔账,该算还得算。

在哪算得好好想想。

她这才有点后怕,洁白纱裙更衬得人清纯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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