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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索取温度和陪伴。”
“他们盲目地判断了你,李维坦。”蓝浓蹲在他面前,一下又一下整理着向导的发丝,“他们没有给你闪闪发光的机会。他们永远不会知道,你是个多么夺目的情人。”
李维坦几乎是犹豫地眨了一下眼睛,幽黑的目光中仍然充满了怀疑。
蓝浓侧过头,他们的嘴唇贴到一起的时候,像磁极碰撞一般,引发了一个难以分开的吻。
“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我总是怀疑自己在谈论别人的事情。”李维坦沙沙地说,“你描述中的我和我所认识的甚至不像是同一个人。”
蓝浓大笑起来:“我也有一样的感觉,李维坦。”
他把他的爱人从座椅中拉下来,他们在壁炉前抱成一团。
“你知道吗,这是一场嫉妒的对话。”蓝浓轻轻地说,“我有些,仅仅是有一些,嫉妒那些带走过你的人,但我真的很高兴你尝试了往前走。我知道停留在原地是什么感觉——没有希望,在幻觉中打转的感觉,我不希望你的十年都被困在那里面。”
李维坦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我们都没有走出去,蓝浓,我们都……回到了原点。”
“是的。”蓝浓又一次地亲吻了他,“但一切都够幸运。我们绕了很长的一圈,回到原点,然后发现了彼此。我们获得了新的机会,找回了唯一可以让彼此前进的人。”
“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能把它称之为幸运,”李维坦低声抱怨着,“就像我不知道你的乐观来源于何地一样。”
“但它确实是,是吗?”蓝浓微笑着注视着他,金色的目光追赶着,不让眼前的人逃离。
过了很久,李维坦闭上了眼睛,他们又一次接吻。
“它确实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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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ttention:这是一个讨论分开的那段时间中彼此的”情史“和”性史“的番外,如果你有任何形式的感情洁癖,请不要阅读
第74章 无责任番外②
李维坦在凌晨一点前回到了家门口,他已经在实验室里连续度过了两个晚上了。
这并不是因为他和他的丈夫产生了矛盾,仅仅是工作习惯——他痛恨灵感被打断,当沉浸在一个项目中的时候,他需要在半夜里跳起来,回到实验室里,然后再冒着大雪赶回家。这样的事情反复了几次后,蓝浓·卡特鼓励他像以前一样,直接在实验室过夜。
他犹豫地接受了这个建议。不过项目告一段落的时候,他的第一反应是想念家里的那张床。
然而,午夜的房子却没有他想象中的安静。
隔得远远的,他就能看到蓝浓·卡特靠在白色的矮墙边,拿着一杯威士忌,爽朗地笑着。院子里镂空的小圆桌上摆着新鲜出炉的肉桂卷,老沃克太太抿着她的鸡尾酒,一只手上还带着厚厚的烘焙手套。
一群年轻人或者靠在桌边,或者挤在躺椅上,正在热情地嘻嘻哈哈。客厅的门大开着,室内音响开得很大声,放着类似爵士或蓝调的音乐,几对男女在优美柔和的节律中轻轻摇摆。灯柱的柔光落在他们身上,氛围出奇的好。
第一个注意到李维坦的出现的是一个正对着门口的哨兵,他“啊呀”一声,踩了舞伴的脚背。
紧接着,派对像被按了暂停键一样,忽然变得一片安静。
李维坦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蓝浓·卡特已经飞快地站直了身体。哨兵小跑到他面前,脸上充满了喜悦:“李维坦!你忙完了吗?”
李维坦几乎被那双金眼睛里的快乐感染了,他往前走了一步,接受了年轻人在他面颊上的亲吻。
“今天是安吉列侬的生日。”蓝浓轻声在他耳边说,“我们原本预定了会场,但那边的工作人员犯了一个可怕的错误,差点让这场派对泡汤。沃克太太愿意借出她的客厅和餐厅,我想利用一下我们的院子。”
“我并不会介意,卡特。”李维坦说,“这也是你的家,你可以邀请客人。”
“我知道。所以我没有去你的实验室打扰你。”蓝浓微笑,“但听到你这么说确实放心不少——你看起来很累了,我们回房间,好吗?”
“……你的朋友们?”李维坦尝试着问。
“他们都是成年人,能自己照顾自己。”蓝浓拍了拍衣袖上的雪,冲一旁路过的年轻人挥了挥手,比了个手势。对方偷瞄了李维坦一眼,蹑手蹑脚地离开了。
李维坦皱紧了眉头,表情像是看到了一个逃课的学生。蓝浓忍不住笑了起来,搂着他的爱人,回到了他们的房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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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浓·卡特度过了一个非常温暖的夜晚,毕竟他的爱人已经有足足两天没有待在他们的床上了。
他醒来时意识到的第一件事就是李维坦仍然在他枕边,偎依着他的肩膀。这让他感受到一种温水没过头顶般的满足。
听呼吸声,向导似乎已经醒了。
蓝浓慢吞吞地转过身,抬起手,把手指插进枕边人耳畔的黑发里,轻柔地抚摸着对方的侧脸。
李维坦下意识地睁开眼睛。
蓝浓微笑着与他的爱人对视,然而下一秒,他的笑容僵住了。哨兵有些愕然地看向那双憔悴的黑眼睛。
“你一晚上没有睡着吗?”他低声问,
李维坦模糊地“唔”了一声,声音仿佛被砂纸磨过。
蓝浓伸手摸了摸向导的额头,触感并没有任何异常。他的手指往下滑,沿着对方太阳穴的位置轻轻地揉按了一会。
李维坦几乎因为这些按压而呻吟,几分钟后,他的理智终于回到大脑中。他按住了蓝浓的手臂,从床上坐起来,哑声问:“怎么了?”
“你看起来很疲惫。”蓝浓温声问,“做噩梦了?”
“没有。”李维坦尽可能平静地说,“只是没有睡着。”
蓝浓轻轻地叹了一口气:“你看起来像全身被拖拉机碾过一样,亲爱的,你想和我说说发生了什么吗?研究不顺利?”
“我不会把工作带回家里。”李维坦尖锐地指出了这个原则性的问题。
“那就是和我们的结婚誓言有关的事了。”蓝浓笑着耸了耸肩,他轻巧地落在地面上,换上鞋,“我现在要去做早餐,我希望等我把它们端过来的时候,你能愿意和我说些什么。”
他像一条鱼一样滑出了房间,李维坦瞪着他的背影,仿佛能瞪出一个洞来。
蓝浓没有让这段“烘烤时间”持续太久,只过了十几分钟,他就带着新鲜的面包、煎蛋和果酱回到了他们的床边。
“我毁掉了你们的派对。”李维坦突然说。
蓝浓惊讶地放下了手里的碟子:“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