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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维坦还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切最后会指向性。
他面色发白地低着头,他的马甲上有太多纽扣,哨兵并不擅长处理这个,动作出乎意料的慢和笨拙。
他感受着那些手指在他的胸口跳舞,忍不住抬起手指去摸自己的纽扣。这时候他听到蓝浓·卡特的呵斥。
“停下。”蓝浓说,“什么也别做。”
李维坦的手臂僵硬地垂下去。这种难耐的尴尬持续了将近十分钟,他的衣服才从肩膀上滑下去。
暗黄的灯光中,他的皮肤白得像墙砖一般,而那些伤疤就像墙砖上的污渍和裂痕。蓝浓没有在上面多做停留,他的手指很快滑到了李维坦的腰间,一点点抽开那根紧束的皮带。
皮带是李维坦熟悉的凶器,他闭上眼睛,下意识地期待着,但蓝浓只是把它卷好了放在一边。
他的裤子落到脚踝的时候,他变得一丝不挂,哨兵牵着他从乱糟糟的布料中走出来,靠近床沿。
李维坦的眉头跳动了一下,蓝浓几乎立刻明白过来,他很轻地笑了声:“这让你很难受吗?好吧,整理它们吧。”
李维坦犹豫了一下,最终顺从地开始整理地上的衣服。他习惯的整理和归类工作这次并没有让他感到安全,反而带来了一种羞耻,以及——一种在头皮上跳动的、古怪的兴奋。
他试图站起来,这时候,蓝浓·卡特的手掌按在了他的肩膀上,把他往下压。
有一瞬间,他怀疑自己应该跪下。
“坐这儿。”蓝浓温声纠正了他的误解,哨兵指了指自己面前的地毯,“背对着我。是的,是这样。”
那些温热的手指最终钻进了他的头发间。蓝浓·卡特把他的长发从颈窝里撩出来,让它们柔顺地披散在苍白的、凹凸不平的脊背上。
哨兵总是爱抚摸他的头发,有的时候是单纯的为了整理,有的时候是怜爱的抚摸和按摩,然而没有一次像现在这样,似乎纯粹只是为了挑逗。
李维坦震惊地感受着那些手指插进他的发丝,坚硬的指尖掠过他的头皮,画圈或是撩拨,然后它们抽走,紧接着,又一次地,从另一个角度插进来。
“你的头发有点太长了,李维坦。”蓝浓的嘴唇靠近了他的脖子,他的声音轻柔而暧昧,“我一直很想知道,你为什么从来不去理发?清洁它们很不方便,不是吗?”
李维坦再一次干涩地吞咽,这些声音像羽毛一样钻进了他的头皮。
“我不喜欢别人用利器对着我的头,卡特。”他接近窒息地说,“我害怕我的大脑受伤。”
“我完全理解。”蓝浓温柔地抚摸着他的侧脸,手掌滑到他的颈侧,托着他的下巴,让他的头往后仰,然后他们吻在了一起,他听到哨兵模糊的声音,“你会允许我给你剪头发吗?”
他呻吟了一声,发出的声音近乎急切:“任何事,任何事,卡特。”
他已经硬了。
他赤裸的身体在蓝浓·卡特眼前一览无余,他猜如果蓝浓继续抚摸他,他会在他面前硬得流水。
蓝浓笑了一声,李维坦感到皮肤上传来一阵痒意,紧接着,他看到细小的碎发像雪花一样散落在自己身上。
哨兵没有用剪刀,也没有用任何利器。他的手掌触碰过发尾的时候,那些头发像天使细面一样无声地折断。时隔多年,蓝浓·卡特再一次在李维坦面前展示他魔法一般强大的精神力,只是与十年前不同的是,它们像细雪一样柔和,像钟表一样精准。这种庞大而精细的能量连蚂蚁都不会惊动,它不夹带任何热量,只是像灯光那样,充盈地明亮着。
蓝浓·卡特很少向任何人炫耀力量,但一旦他这么做了,很少有人能不被征服。
李维坦急促地喘息着,他完全因为迷恋而眩晕,他的阴茎已经硬的发痛了,他忍不住伸手去碰,然而蓝浓·卡特又一次制止了他。
“把你的手给我,亲爱的。”哨兵眨着那双无害的金眼睛,他的力量仍然在李维坦的头发间穿梭,但他的手已经贴上了向导的皮肤。
“卡特,请……卡特……”李维坦颤抖着抬起双手,瘦削的身体下意识地去贴近身后的热源。
蓝浓单手握住了向导的手腕,把它们禁锢在自己胸口,另一只手沿着对方凸起的胸骨往下按,拂开那些令人发痒的碎发,划过肚脐,沿着触感如丝绸般的大腿内侧轻轻地摩挲。
最重要的部分似乎被忽略了。李维坦感觉自己像一只故障的电器般抽搐不止,当那温热的手掌终于仁慈地贴向他的阴茎时,他发出沙哑的尖叫。
蓝浓圈住了他的阴茎,一动不动地等待着。
“请给我……请……”向导哭叫着。
“我会的。”蓝浓温和地说,收紧了手掌,把阴茎和根部的囊袋都抓在指缝间,“向我要你想要的,李维坦。”
李维坦很快就理解了他的意思。向导紧紧地闭上眼睛,曲起手臂,挡住了自己脸上的表情,然后,他缓慢地弓起腰,在蓝浓·卡特的掌心抽插起来。
“好孩子。”蓝浓轻声说,金色的眼睛里闪动着兴奋的光芒。
考虑到他们之间的年龄差距,这个称呼只会让场面变得更加羞耻。李维坦弓着身体蜷缩在他的爱人的怀里,又一次猛烈的撞击后,他一股股地喷射出来。
斑斑点点的精液撒在他赤裸的腿根和蓝浓整齐的鞋裤上,当蓝浓把他抱起来的时候,他仍然在和眼前旋转的白光搏斗。
“我会带你去洗个澡……”他听到蓝浓的声音从头顶传来,“然后我会铺床,去做晚饭。今晚你得在床上吃饭,好吗?”
李维坦仍然没法发出声音,当温水淹没他的身体的时候,他才稍微回过神来。
“你一直想做的事是剪光我的头发?”他用破破烂烂的嗓子问,声音里还带着高潮后的疲惫,“还是让我射在你腿上?”
蓝浓忍不住咯咯笑起来:“你的头发还好好的,李维坦。”
他拨了拨水面上漂浮的长发,接着说:“我不可能舍得弄掉这些美丽的东西,我还要花一辈子时间去膜拜它。让它们变短两厘米已经是我的极限了。”
李维坦再次因为被和“美丽”这个词联系在一起而心悸,他的声音带着一种地震前的平稳:“我不懂你到底想做什么。”
“我想照顾你。”蓝浓温柔地说,“把你的手绑起来,然后给你你想要的。在今晚剩下的时间里,我不会要你为我做任何事情。”
他把泡沫推开在向导的肩膀上,让那些奶油质地的浴油在坚硬的皮肤上化开。他用那双充满力量的手掌沿着肩颈僵硬的肌肉开始按摩,一点点地往下压。
李维坦再次发出呻吟,他怀疑自己明天还能发出任何声音。当这要命的按摩擦过他的乳头,按向小腹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