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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易搞偷袭!除了时灵时不灵之外,没有别的缺点了。
容瑜兴奋地又接连试了好些次,将院内的石块劈地七七八八,这才心满意足地进屋歇息。
躺在榻上入睡前,她还想着那只手感极好的漂亮小猫咪。如此厉害的大反派任她摸摸都没有反抗,看来的确伤得不轻。
容瑜准备明日去御兽峰将种植的灵草卖掉,再看看能不能捡漏效果不错的治伤药,送给受伤的小猫咪。
说不定这一来二去的,以后反派还能再让她摸摸。
容瑜怀揣着薅漂亮小猫咪的梦想,快乐地进入沉沉睡眠之中。
*
符术峰。
褚寻一时半会儿还变不回人形,他懒懒趴在地上,让护灵兽小金龙去关紧屋门。
一道金芒从雪白猫咪身体里飞出,变成一条约莫三尺长的小金龙,它用力挥动覆满龙鳞的金色尾巴,左右重重哐当两声,就将两扇门给关上了。
“主人,您方才为何不唤我出来?”小金龙忿忿道,“竟让那该死的女人冒犯了您。”
“妖身已暴露。”褚寻连甩尾巴的力气都没有,懒声说,“再暴露护灵兽,便是多生事端。”
“那就这么放她离开?”小金龙担忧地直打转,“她会不会暴露主人您?”
褚寻:“不知。”
在拜入玉衡宗之前,他便已听有经验的妖修说过,虽然各大宗门皆不收妖修,但若能偷偷拜入玉衡宗,即便最后暴露妖修身份,玉衡宗也只是悄悄将其驱逐离开。
整个长生界,只有玉衡宗如此,其余宗门都是见妖杀之。
这也是褚寻选择拜入玉衡宗的原因。
倘若今夜他的妖修身份真的被暴露出去,被驱逐出宗,也好过让小金龙出来对那女子动手。
虽然那女子穿着普通的内门弟子服,戴了贴脸的面具,伪装了声音,但他识得她的味道。
玉衡宗宗主之女,容瑜。
若容瑜在此处出了什么意外,他这最后一条驱逐之路定然不复存在。
褚寻的身体恢复了些气力,他收回还在碎碎念的小金龙,按住爪子起身,迈着雪白四肢走到床边,悄悄躲进去。末了还抬起前肢,往后一挥,将自己长而柔顺的尾巴也给薅了进去。
这里藏有一处他偶然得到的一方可以容纳活物的芥子空间,刚好能装下他的妖身。
先前被元婴大妖的兽焰灼伤,伤势颇重,好在有那瓶复元丹,再辅以妖身修炼,三日便会痊愈。
今夜是清除体内兽焰的最后一个夜晚。
但残余兽焰凶猛,让他克制不住地变回妖身,还正巧被人发现。
褚寻躺在芥子空间里,想起容瑜踏进门时发怒震声的模样,突然有些想不明白。
说要收了他。
实则是在搓他的毛?
而且也不疼。
小猫咪不理解。
作者有话说:
容瑜:我有马甲!
褚寻:我识得她的味道。
第3章
晨曦微露,一缕光线透过窗棂跃进床沿时,床底下藏在芥子空间里的小猫咪终于动了动。
褚寻将最后一丝残余兽焰清除后,这几日被烈火灼痛之感顷时荡然无存,宛若压着的沉疴消失,身体轻松舒服极了。
他慢悠悠地迈开雪白四肢从床下走出来,慵懒地甩着长而顺滑的尾巴。
大概前行了四五步,褚寻便褪去妖身,化作昨日红衣少年的模样。
光线仿佛将他的肩侧镀了一道金边,少年偏过头,微微眯起琥珀色的瞳,露出慵懒惬意的神色。
似乎很是喜欢今日的好天气。
在他体内的小金龙瞧着安静的屋门,又来回左右看看,没有发现任何异动。
两只深黑的圆瞳里藏着不解,只是片刻,它便似想到什么般摇头晃脑起来:“主人,我知道了!那个该死的女人肯定是想引起您的注意!”
褚寻:?
“您想想,昨夜她闯入主人您的院子,做出与您亲密的举动,还说出那般恐吓之语,分明是想让您疗伤都反复惦念着她!然而昨夜没有告发您,便已经泄露了她的心思!”小金龙感慨,“听说男人总是想着一个女人,就是一段感情的开始。这女人,好深的心机!”
小金龙陪着褚寻在外流浪一百余年,在路边的茶馆里听过各种缠绵感情的说书。
如今这桥段落在了自家主人身上,小金龙得意道:“哼,主人您放心吧。即便是这般高明的手段,也瞒不过我金龙!”
褚寻:??
他只道护灵兽在胡言乱语,使了个清洁术后,又简单整理衣摆皱褶,用发带重新束紧如绸缎般柔顺的长发。
褚寻也不欲探究容瑜究竟因何缘由没有告发他,他来玉衡宗只为学法术,即便多待一天也能多学些法术。
他很快便将此事抛诸脑后,踏出屋门,迎着微暖的朝阳,去上内门弟子的符术课。
符术,分为符与术两种。
修士学会法术后,便能按照符术大全所示,将法术凝于符笔笔尖,在黄色符纸上绘制纹路。
纹路一成,符纸便能使出相应的法术。
有些厉害符术师,将自己习来的高深法术绘制入符纸中,相当于保命之物,引起无数修士高价争抢,借此挣得盆满钵满。
褚寻在法术一道上天赋极高,却偏偏没有点亮画符这个技能。加上画符耗费符纸需要灵石,便只去教习法术的长老那里听讲学,习更多的法术。
*
褚寻在符术峰习法术时,容瑜已经理所当然翘了剑峰长老的课,兴冲冲地跑去外门教习丹药学的长老那里,听种植药草的护理和基本丹药学。
长老说得很基础,通俗易懂,正好适合容瑜这样的丹修小白。
容瑜取出一只小本子和毛笔,一边听一边飞快记录。那目光炯炯的模样,似乎对丹道知识如饥似渴,让讲学的长老都颇受触动,忍不住又多说了些。
外门丹药学的课甫一结束,容瑜便拾起纸笔,前往药峰租来的那一块药田,给灵草降下最后一场灵雨。
看了看头顶的日头,容瑜算好时辰,用田地牌子打开封住的药田。她撑开靛青色的雨伞,遮在头顶,指尖便捏了个法决,给这片药田降下雨水。
雨落的同时,容瑜打开清晨从容长风那里打包来的糕点盒,一连吃了好几块不同的口味。
待灵雨结束,容瑜收了撑在头顶的雨伞,将糕点盒装进芥子囊,拍拍手上沾染的糕点屑。
接着,她便垂眸看向下方吸足了水分,泱泱翠绿的药田,静静等待灵草彻底成熟的那一刻。
此地刚刚下过一场雨,暑气消减,倒也不难熬。
容瑜翻翻今日记下的丹药学知识,温习的同时,还有意留心几种卖的比较贵,极难成活的低品级药草。
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