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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面色凝重地呵声:“此人极不简单!看来得祭出大招了!”
少女再次甩出一大波青色丹药,在空气中炸开的同时,少女连忙抛出一颗青色丹药的解药给同伴,“此乃我自创的腐毒,金丹初期定然连一刻钟都坚持不——”
少女沉重之语还未落地,便睁大眼睛,彻底卡了壳。
远远地,隔着黑雾,她依稀看见那青衣少年同样吞下一颗青色丹药。
“什么?!”天医派少女惊愕出声,“他竟也有腐毒解药!”
小猫咪看见他们吞了青色丹药,便也装模作样地吞了一颗青色糖豆。
他还在毒雾里偷偷用舌尖抵了下味道,这回的糖豆有点酸甜,是青苹果味的。
天医派弟子自傲的毒素被轻而易举破解,彻底呆傻住。音修知晓指望不上同伴,便继续吹奏唢呐,想要借雾气遮掩,隐蔽地攻击对方。
褚寻做完戏,又开始借法杖瞬发冰棱,接着便瞬发出一颗颗火球。
熊熊火焰将毒雾燃地一点不留,冰棱射向四面八方。
与此同时,褚寻方才借毒雾遮掩,拖延时间,另一手所捏的法决术印也快速成型。他将术法用力打出去后,无数粗硕的绿色藤蔓从雪地里窜出,紧紧绞住对方两人不说,甚至形成了藤蔓囚笼,勒的对方都快窒息。
两人腿脚都不快,被缠上后更是无法挣脱,脸色涨得青紫,命悬一线之时,千景山河图的图灵同样将二人送了出去。
褚寻捡起地上掉落的两支金色令箭,便以最快的速度冲向前面的雪山。
不多时,常听寒远远赶来。
他看向被燃去不久的毒雾,遥遥远眺,眼眸微眯,却没有发现对方的任何踪迹。
这显然是个身法方面的高手。
常听寒继续向前,仔仔细细查探周围,不放过任何一条漏网之鱼。
看台上的天医派长老已经完全坐不住了,自己徒弟那腐毒有多难解他是知道的,花了整整三年的功夫,才研制出这么一味毒来,连他都需要花上半月的时间才能破解。
要么这自创之毒,已被旁人早早研制出来。要么便是这解毒丹,可破解腐毒在内的许多毒素!
不管是哪一种,对方丹修天赋都极为优越。若是后者,说句天生丹修都未尝不可。
天医派长老都来不及去管自己昏迷的徒弟,腆着脸走至容长风身边坐下,抚着雪白长须道:“容宗主啊,您可否说说,炼制这青色丹药的究竟是何人哪?”
容长风哼笑:“与那红色丹药是同一人。”
天医派长老大惊。
若是同一人,定当是后者猜测无疑了。
天医派长老心头火热,眼中透着想挖墙角的微光:“容宗主,看在咱们两宗门这么些年的灵石交易上,真不是那殷峰主?”
容长风不答,只冲他摊开手。
天医派长老:?
容长风挑起一边眉毛,理所当然道:“不是说这么多年灵石交易吗?”
天医派长老:“……”
他忍着打死对方的冲动,默默摸出一袋灵石交到容长风手上。
容长风颠了颠,继续伸着手。
天医派长老继续放了一袋。
对方还是那副死样子。
他又放了一袋:“容宗主……”
容长风:“不是。”
转手就将那三万灵石给收进芥子囊。
天医派长老满脸兴奋:“那是谁?”
容长风:“那是另外的价钱了。”
天医派长老:!
给你三万灵石了!
你这奸商!
天医派长老气呼呼地回去,他已经醒悟过来自己上了容长风的当。
估计后面给再多灵石,容长风都会打太极,不会说出那人的名字。
太过可恨!
好在容长风做人不行,还算有点信用。他说不是,几乎十成可能就不是。
天医派长老迅速与另一位长老悄声说话,让对方去打听这位惊才绝艳的玉衡宗丹修。
容长风轻轻勾唇。
嗐,这年头水果味糖豆都有人争抢着要认绝世灵丹。
啧啧,造孽呦。
*
常听寒在一处雪山洞内发现了陆之月的防御灵盾,进而寻到自己的两位同门。
陆之星被音波具象反噬,加上南襄的剑意,伤势很重,即便是回春丹也难以治愈伤势。
常听寒发现对方用衣裳遮盖,也掩不去的剑意痕迹时,细细观摩一番,问道:“这是谁伤的?”
因为常听白,蓬莱仙门弟子记住了玉衡宗。陆之月道:“是玉衡宗的剑修。”
常听寒点头。
再遇到玉衡宗弟子,他会更加注意,能在金丹之境便拥有剑意之人,不可小觑。
他抛出一枚三品灵愈丹:“给她服下,不要拖了我们蓬莱仙门的后腿。”
陆之月低眉接下,道了声谢。
元婴期修士炼制的三品丹药,很快便让陆之星清醒过来。
女子醒的那刻,第一句话便是无尽的愤怒:“我要杀了他!!”
“姐姐!”陆之月立即出声提醒她,“听寒师兄救了你。”
常听寒三个字,让陆之星一个哆嗦。身上遮盖的衣裳因为她的动作,已然滑落下去。
她看向山洞口处常听寒的背影,再低头看看自己近乎破碎的衣裳,连忙从芥子囊里拿出新的衣裳换上。
陆之星跌跌撞撞地去认错:“听寒师兄,是我大意。”
常听寒嗯了声,他低眸用手指刮了刮那只金色令箭,道:“休整一夜,调息状态,明日继续。”
陆之星:“是。”
千景山河图内,修士并不会因为丢失金色令箭而被挪移出去,只有身受重伤,岌岌可危且没有强烈留下的意志时,才会被图灵送走。
否则失了令箭,还可再次抢夺。
常听寒在山洞洞口前坐下,微微后靠,支起一条腿,拇指来回摩挲那支金色令箭。
上面清晰的黑色字眼,昭示现在的排名。
第一位,南襄,十三。
第二位,常听寒,十二。
第三位,洛央,八。
透过金色令箭,常听寒只知晓洛央的情况,不知道弟弟与秦然如何。
秦然修为最低,还是个丹修,但如何说也是他们蓬莱仙门之人。倘若第一日便被踢出去,那可真是丢尽了宗门脸面!
常听寒自知忧心无用,不再多想,阖起眼眸,恢复灵气。
*
此刻,接近傍晚,落日余晖落进森林,映得叶子都金灿灿的。
容瑜和霍曜直往灌木从里钻。
一个是血薄还脆的丹修,一个是没什么用的战五渣御兽师,两人拼命苟起来,争取不参与进任何一场争斗中。
这一日,两人悄咪咪见了多场争斗后,深刻意识到了自己的武力值问题。
容瑜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