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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
他说不出不去蓬莱仙门的话,长老听了,定然要撵在他屁股后面揍他。
容长风抬首,看向周围玉衡宗弟子:“你们要不要去蓬莱仙门?”
南襄眸光熠熠:“要。”
整个长生界最强的渡劫期剑修,就在蓬莱仙门。
殷素卿轻轻颔首。
褚寻说了句:“师父,我会去。”
容瑜推测原文恶毒女配与大反派死后,后续主角的故事,大抵就发生在蓬莱仙门。
而系统给她制定新台词,应当也是在那里。
容瑜很果断:“我也去。”
若能拥有最终进阶版金手指技能,不说乱杀渡劫期,乱杀化神期应当是没问题的。
娇弱丹修尚且需要保命。
甜甜小猫咪也需要保护。
霍曜与沐思逸皆点头,坚定要去。
容长风微笑:“好,你们都去。一个月后,便一同去蓬莱仙门。”
南襄颇为惊诧:“宗主,这十年一次的选弟子,不是已经过了吗?”
“今年你们意外的妖域之行,蓬莱仙门准许我玉衡宗与御兽宗的弟子可晚些送去。”容长风眼里藏着笑,“我两宗弟子太过优秀,蓬莱仙门可不愿放过。”
除却容瑜和褚寻,其他人的神色皆隐隐有些激动。
谁还没有个去长生界第一大宗门,蓬莱仙门的梦呢?
容长风粗略扫过去,唇角笑意更深。
无论此后能不能再回来。
只希望,他们都会平安罢。
将所有弟子送回去后,容长风回身示意容瑜,又瞧向褚寻:“你们两个,与我来。”
三人一同上符术峰。
褚寻牵着容瑜跟在他身后。
容长风:?
这小徒弟在妖域待了几年,回来就飘成这样了吗?
容长风呵道:“松手!”
虽然与师姐互通情意,但褚寻知晓不能惹师父生气,只得乖乖松开。
容瑜则反手握住褚寻的手。
容长风:??
瞧瞧,这都鬼迷心窍成什么样了?
他正要继续怒斥,容瑜突然上前两步,将容长风的左手拉住。
容长风:???
罢了,鬼迷心窍就鬼迷心窍罢。
咳……也不是全无坏处。
从容瑜毅然决然跟随南襄学剑后,他们父女二人几乎都不再见面。
手拉手,那更是痴人说梦。
在容长风的记忆里,他的大手,包裹的还是阿瑜肉乎乎的小拳头。
今日握住阿瑜长大后的手,他有些遗憾,又有些怅然。
容瑜左手一个宗主爹,右手一个小甜猫,自觉充当止戈工具人,欢欢喜喜地回到顶峰小院。
外面有再多灵石,终究还是抵不过玉衡宗的好。
容瑜迅速从芥子囊里取出二十七万灵石,仿佛什么烫手山芋似的,还给容长风。
容长风也不跟她客气,如数收下。
容瑜彻底高兴了。
她摸出那张涂抹许多的欠债纸条,大笔一挥,划掉最后一笔父女债。
容长风耐心地等她划完,开始秋后算账。
“阿瑜,我送你的那件粉色斗篷……”他欲言又止,想要等对方不打自招。
果然,容瑜收敛笑容,目露警惕。
容长风在院中的石桌旁落座,微微眯起眼眸,闲适地稍稍后靠。
容瑜连忙道:“爹,那是你说送给我的,不用给灵石。”
容长风动作微滞。
谁馋她那点子灵石!
容长风唇角抽了抽,最后选择开门见山道:“阿瑜,我能感知到斗篷坏了。那斗篷可以抵化神期修士三击,你不觉得要与爹解释解释吗?”
容瑜眨了眨眼:“解释就是,我与师弟遇到化神期修士,斗篷扛了三击,然后坏了。幸得妖域大祭司及时出现,救下我们。”
容长风笑吟吟的,扭头看褚寻:“徒弟,你说。”
褚寻稍稍沉默。
容瑜偷偷扯他的袖子。
容长风:“……”
光天化日之下,当他死的吗?
容长风忍了忍。
忍了又忍。
最后忍无可忍,一指灵气过去,割断褚寻的袖口。
容瑜默默收回差点被削的手指,只是给他使眼神。
褚寻早就知晓会有这么一日。
他没有如师姐所愿,蒙骗师父,反而挥出一道结界,恭恭敬敬地跪下,向容长风磕了三个头。
“师父,我是妖修,我心仪师姐。”
容长风不语,只是静静盯着他,表情看上去有些风雨欲来的可怕。
容瑜有点慌。
她没想到师弟这么实诚,在一旁大气都不敢喘,也不敢眨眼,生怕跟不上宗主爹的出手。
三方僵持很久。
最后,以容长风突然发笑而告终:“都那么紧张做什么?来,放松点,放松点。”
小猫咪果然放松了:”师父,我想与师姐结道侣。”
容长风笑吟吟的,却突然呵道:“做梦!”
刚缓过来的容瑜被吓了一跳。
宗主爹这反复无常的精神攻击!
褚寻没有被吓到,继续恳求:“师父……”
容长风打断他,问出关键:“倘若蓬莱仙门将来知晓你的身份,你是有自信护住阿瑜,还是有自信不牵连我玉衡宗?”
这话,已经明晃晃指出对方身份了。
普通妖修,何惧?
但血灵猫妖王,带来的是灭顶之灾。
“我也不为难你。”容长风说,“待你渡劫期时,我便亲自为你和阿瑜举行道侣大典。”
褚寻叩首:“多谢师父。”
容长风提点他:“若你身份泄露出去,你知道该怎么做。”
褚寻轻轻颔首:“我会尽我所能护住师姐,护住玉衡宗。”
容长风:“……”
这活了上万年的妖王了,怎么就不会变通呢?
怪不得当年会败。
容长风只得道:“记得逃回妖域,剩下的交给我。”
褚寻微怔。
容长风叹气:“毕竟你还是我徒弟,做师父的总要相护一次。”
容瑜从方才师弟身份暴露的震惊醒神,疑惑道:“爹,你是如何知晓师弟是血灵猫的?”
“那条金龙,与血灵猫妖王的一模一样。”容长风说,“我本来只是怀疑,后来在沧海门大比中,别人使毒,他吃你给的糖豆装作解药,事后一点中毒的反应都没有。我还能不知道吗?”
容瑜吁了口气。
“原来不是看出来的呀。”
容长风:?
这个突然放松是怎么回事?
褚寻解释:“我不是血灵猫妖王,但我确实是与他拥有同样的返祖血脉。”
容长风懵了。
他从芥子囊里摸出一副卷轴,当着二人的面摊开,里面是一幅青年的画像。
青年容貌俊美,那双宝石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