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份和学历其实并不突出。
话说回来，目前席殷最重视的就是这个项目，因为就在几天前，席氏集团的对家楚氏集团刚刚宣布和祥瑞科技签约，抢在席殷之前进入了人工智能领域。
更抓马的是，在此之前祥瑞科技一直想和席氏合作，两家也基本谈妥了合作条件，却没想到祥瑞科技临阵变卦转头和楚氏合作了。
明眼人都知道，这是楚氏和祥瑞科技合起伙来耍了席殷。
有这个前提在，导致现在各方面都在盯着席氏集团的动向，楚氏也按捺不住地找水军在暗暗带节奏唱衰席殷。
这种时候，席殷自然要拿出更完美的答卷才行。
显然，华设电子正好满足这个条件。
甘糯来到楼下，一眼就看到大厅里等待的三位年轻人。
赵斯是三人中最成熟最会社交的，和甘糯沟通最多的也是他。
他远远看到甘糯后立刻眼睛一亮，急忙带着另外两人走过来，热情道：“小糯助理。”
“赵总。”甘糯和他们一一握手，不好意思道：“我上午开会把手机静音了，不好意思啊让你们久等了。”
“没事没事，我们也刚来。”
甘糯矜持点头：“那就好。席总已经等着大家了，咱们走吧。”
“好嘞。”
三位年轻人都穿着不太合体的西装，拎着电脑，站在电梯里明显都有些局促。
席氏集团可是全建海市，甚至全国都数一数二的大集团，席殷那更是众多年轻人的偶像，他们不紧张才是怪了。
“没事，席总人很好的。”甘糯暗中拍马屁：“他虽然看着严肃，但其实很平易近人，你们不用怕。”
甘糯虽然不太聪明，但其实长了张看起来很聪明的漂亮脸蛋，一本正经的时候还是很能唬人的。
此刻听着他的安慰，赵斯他们的紧张感似乎真的缓解了一些。
“对了，这个项目你们没有和别人说过吧？”甘糯问。
项目已经到了最后的阶段，席殷叮嘱过要对研发过程全程保密，这也是为了防止有人搞事情。
赵斯他们急忙摆手，纷纷道：“没有没有，我们连家里人都没说，电脑和各种数据也都是我们仨贴身保管，睡觉都压在枕头底下。”
“那就没问题了。”甘糯冲他们扬起笑。
他笑起来的时候会微微弯起眼睛，露出两排整齐的小白牙，好看的让人晃神。
三人集体呆了下，而后纷纷红了脸。
甘糯没注意，等到了楼层后便率先走出电梯，而后带着三人一路走向总裁办公室。
这一层属于集团的核心区域，有两间装修精致的会客室，还有吧台和大会议室，除此之外就只有两间办公室，一间是总裁办，一间是秘书办。
秘书办的这群人平时看着都有点不着调，之前甘糯在秘书办的时候就总被大家逗来逗去，但他们忙起来的时候倒也非常靠谱。
此刻他们就属于很忙的时候，每个人都一脸严肃地对着电脑敲键盘，工作氛围浓厚。
赵斯三人路过秘书办的时候，眼底的艳羡和敬佩藏都藏不住，能在席氏集团办公是多少人的梦想呢。
甘糯敲了敲总裁办的门，听到里面的“进”之后才推门而入。
席殷已经从办公桌后出来了，他此刻端坐在轮椅上，腿上盖着质地精良的薄毯。
赵斯他们早就知道席殷腿有问题，此刻也不敢多看，只僵硬地和他问好。
“坐吧。”席殷道。
众人落座，甘糯自觉履行助理的职务，准备出门给大家泡咖啡，但没等他出门，秘书办的同事就已经端着托盘进来了。
甘糯眨眨眼，眼看着对方把咖啡放好，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
嗯......
甘糯杵在原地，那他现在应该干点啥呢？
席殷侧头看他：“过来坐。”
“我吗？”甘糯诧异道。
席殷蹙眉，眼神很不友好。
甘糯立刻不问了，以最快的速度去沙发上坐下来，而后悄悄瞄了席殷一眼。
OK，不皱眉了。
甘糯暗暗松了口气，心想以后席殷让干什么就干什么，再也不多嘴了，免得被瞪。
赵斯他们看着刚才还信誓旦旦说“席总人很好”，但此刻却怂唧唧的甘糯，神情都一言难尽。
伴君如伴虎啊，小糯助理的工作似乎也没有那么好做。
席殷端起杯子抿了口咖啡：“说吧。”
赵斯等人急忙端正态度，打开电脑讲起来。
他们的研发已经到了尾声，目前内部系统已经设定完善，只等资金到位后继续做后续的实体化开发。
这个过程很快，最多一个星期也就弄完了。
席殷是管理学硕士，但他爱好广泛，对人工智能领域也多有涉猎，如今和赵斯他们谈起来毫无隔阂，非常顺畅。
甘糯一开始还有点好奇这个世界的人工智能，但听了一会后就发现他根本听不懂大家在说什么，专业术语太多，各种理念和研发思路也很晦涩，听得甘糯昏昏欲睡。
他费力地眨着眼睛保持清醒，但还是困得脑袋一点一点。
赵斯他们的注意力时不时就被他吸引，反倒是席殷面色无波，连个眼神都没分出去，专注程度恐怖如斯。
两个小时后，枯燥的谈话终于结束，甘糯瞬间清醒，忙不迭地把几人送走。
他呼了口气转身回屋，却发现席殷正坐在原地看他。
甘糯一震，对视两秒后毫不意外地败下阵来，干笑道：“席总，他们走了。”
席殷也不说话，就若有所思地盯着人看。
甘糯被盯得发毛，本能地后退一步想逃，却贴到了门上。
......哦，门刚才被他亲手关上了。
甘糯欲哭无泪，救命啊这个席殷干嘛这么看人。
说好的主角攻大多数都伟光正呢，眼前这位怎么这么像反派啊！
席殷发现他这个新助理真是一点心思都藏不住。
就像此刻对方虽然强装镇定，但那双灵动的小鹿眼里却盛满了“慌张”、“无措”、“他不会杀人灭口吧”等情绪，看着怪可怜的，让人想继续欺负。
但真的欺负吧，似乎又叫人不太忍心。
席殷忽地蹙眉，把这些荒唐的念头压下去，冷声道：“准备一下，一会跟我出门。”
说罢，他就控着轮椅朝洗手间去。
甘糯回过神，见他这个路线立刻顾不得害怕，脱口而出：“席总，我帮您吧！”
席殷一顿：“帮什么？”
“您不是要上厕所吗？”
席殷：“......”
甘糯：“.........”
他怎么觉得席殷的眼神更可怕了？
可他身为小弟，照顾身体不方便的老板不是应该的吗？
席殷沉着脸继续向前，一路把轮椅开进了洗手间。
而后他转身面对甘糯，在对方纠结的视线中，站了起来，了起来，起来，来......
席殷冷漠地看着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