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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慢条斯理地抚着抚面容,嗓音里同样含着笑意,半真半假地开口:“定位还不够,那我男朋友就有点贪心了。”
晏沉语调拖得很长:“没办法。”他当着江瑜的面叹了一口气:“我觉得我对我男友太痴迷了。”
江瑜笑着点了点他下巴:“我不也是。”他抬起手臂,手腕上表轻轻晃晃。
江瑜总共输了一回液之后烧降下去,又过了两天,晏青山打电话来,正值新春之际,晏青山电话里说让晏沉回来拜访舅舅,两人离家也快十天,于是坐上飞机各自回国。
两天之后,一切复工,寒冬腊月喜气洋洋的日子,一桩案子却悄然发生。
*
龚新海正在家中,他五十多岁模样,身形微胖,此时家中电话响起,一声一声地催着人。
他正喝了酒,此时脑子不是特别清醒,一脚轻一脚重地往客厅里走去:“谁啊?”
他疑心是哪个拜年的人,心中滑过淡淡不悦,心说这人不挑时候。
他拿起电话放在耳边,几秒之后眼睛蓦地睁大,手掌一颤竟然让电话掉到了地上。
地板与红色座机发出声响,沉闷的像是砸在人心上。
龚夫人听到声音,从房间出来,看见丈夫脸色白着,额头又大颗大颗汗珠冒出来,她疑惑开口:“你怎么了,这个样子见到了鬼呀、”
门铃响起,龚夫人看了看门的方向,疑惑开口:“现在谁敲门呀。”
她走上前打开门,看到几名男男女女站在门口,脸色大变,为首的那个她认识,或者说这是很多人都熟悉的一张脸。
龙鹏。
纪委的。
龚新海脸色顷刻间变白,他勉强挤出一个笑:“龙书记来这做什么,还带着这么大阵仗。”
龙鹏没有说话,身边的一位男人熟练的从公文包里抽出一张纸,照着念了一遍。
龚夫人完全没有听清具体内容,但中心意思她懂了,规定时间规定地点交代问题。
她脑子嗡的一声。
龚新海嘴唇动了动,他想着自己应该说些什么,但却发现自己嗓子根本发不出任何声音。
龙鹏身边的男人开口:“龚行长,希望你能配合我们的工作。”
龚夫人眼睁睁地看着龚新海被带走,坐上一辆白色的车。
*
江瑜还在江盛,手机响起,他接听。
那边道:“刚知道消息,龚新海被带走了,去了红昌宾馆。”
那边只说了这样一句,江瑜明白了。
他直接开口:“我知道界限是什么。”
电话挂断,江瑜摁了摁眉心。
龚新海,温支银行行长。
目前是与江盛交易最频繁的银行。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1、
晏沉:亲一口,顺便想如何才能把男友圈起来。
江瑜:亲一口,顺便想想男友坏心思。
面上:你侬我侬,恩恩爱爱,腻腻乎乎。
2、
某年某月某日:
晏沉:宝贝,我想养你。【含情脉脉】
江瑜:你想搅合我事。【冷漠】
晏沉:......【无奈】现在不是了。
那你啥时候是啊喂!
3
【二月二特别版】
话说有一天,晏沉对着镜子看,转头说:“我是不是该理发了。”
江瑜把手插进发梢揉了揉,触感很好:“正月不能理发。”
“为什么?”
“死舅舅。”
夜里,晏沉手拽着江瑜头发,神情享受,过了一会,由江瑜拽着晏沉头发。
第二天,江瑜头发短,手掌抓不住了。
晏沉【惊讶】“你是不说正月理发死舅舅吗?”
江瑜:【神情无辜】“我没舅舅。”
第57章 慢慢来
一声电话响起, 床上的人努力撑了撑眼皮,一张冷白的面容上尽是不耐,几乎是有些烦躁地接通了电话:“说什么事。”
那边说了几个字, 床上人原本胶着在一起的眼皮撑开,一双眼睛中不耐缓缓褪去。
晏沉听到那边的人开口:“......事情就是这样,人已经被带到红昌宾馆了。”
晏沉困意一下子全部消散了。
他几乎是顷刻间便从床上翻身而起, 身上睡衣大敞着,行走之间下摆浮动, 露出一大片光洁的胸膛。
那边说:“涉嫌个人经济问题。”
晏沉右手拿着手机放在耳边, 他来来回回地在卧室走了两圈,似乎这种漫无目的地动作才能缓解一些惊讶, 赤脚在地板上踩着, 不知为何又忽然定住。
晏沉说了声:“我知道了。”
手机被摁灭,指间划拨了几下, 屏幕上一个红点出现, 地址正是江盛大楼。
他沉默了一会突然又找了个号码拨出去, 言简意赅地开口:“我要一份录像。”
已经是下午,落地窗的窗帘却依然拉着, 厚厚的布料几乎是严严实实遮住光线,室内昏暗,只有一台电脑屏幕的亮意照进来, 里面画面持续着。
背景是一间类似于宾馆客房的房间, 后面是床,旁边有一把软皮椅子, 墙壁用白色柔软的材料护着, 杜绝一切尖锐物体。
里面坐的男人几乎在瞬间就颓唐起来, 领口耷拉着, 鬓间白发呈现出一种灰败的颜色,像是一条丧家之犬。
短短一下午,这位曾经风光无限的排骨篜里银行长已经变成了另外一副样子。
一道声音想起来,清晰而威严:“这个账户里的资金来源是谁?”
龚新海眼神似乎垂了垂,他那双手在裤子上摩挲着,低低地开口:“雄浩商业老板。”
“6月14日,这笔资金汇到海外账户,目的是什么?”
龚新海视线向左下看了看,这是回忆时的动作,他说:“对方向我借一笔贷款。”
“8月9日,你乘车到郊外一处别墅中度过,室内有600万现金,这些钱是哪里来的?”
龚新海声音低低的:“启明金融的老板。”不知道是不是没有喝水的缘故,他的声音格外干哑:“去年五月份我给他借了一笔贷款,这是他赠送的。”
不断有提问声响起,清晰而又严肃,这种一问一答的话语间无数个公司的名称被提起,偶尔也有地方某位人名出现,同样的问题会被反反复复地询问,不间断地提起。
晏沉看的烦了。
他不耐地倒向椅背,脊背与椅子接触在一起,眉心拢起,指间划拨了一下打火机,一簇跳跃的火光出现在眉眼,香烟被点燃。
他咬了咬烟蒂,头向后扬着,闭着眼睛倒在椅子上听声音。
“光华公司贷款,你们有没有发生钱权利交易?”
“没有。”
陆陆续续的传来,一些大额的交易贷款公司不断被提起,晏沉曲指掸了掸烟灰,又递到唇边吸了一口。
一道声音响起。
“江盛与温支自五年前交易频繁,贷款数目巨大,这是怎么回事?”
一双眼睛睁开,眸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