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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沈玉霏而言,都不是好事。
电光火石间,沈玉霏的身影已经消失在了原地。
与此同时,梵楼也执剑向人修冲去。
一黑一红两道身影,在莹莹的绿光中即将汇合之际,变故突生!
被人修围拢在正中的修士,脖子已经被蛇吃得只剩森森白骨与纠缠的血管。
但他依旧无悲无喜地站在那里,双手合十,浑身散发出慈悲之意。
而吃饱了的白蛇,奋力地扭动着身子。
蛇皮黏连着脖子上血管。
“砰!砰砰!”随着蛇的动作,人修的血管根根爆裂。
人修的面色迅速灰败,白蛇却挣扎得愈发厉害,最后恶狠狠地扭头,亲口咬碎了自己与人修黏连着的那块肉。
半截蛇从空中坠落,人修也失去了生命,重重地砸落在裸露在外的水底。
石像上白蛇的眼眸,在这一瞬间青芒大盛。
半截蛇被青芒笼罩,身形猛地抻长,竟在沈玉霏与梵楼的眼前,直接化为了一条浑身雪白的巨蟒。
——吼!
白蛇身形一扭,灵力暴走,瞬间将沈玉霏与梵楼都震得身形微顿。它也趁机扭身向石像飞去。
“给本座滚回来!”
一击不成,沈玉霏毫不犹豫地握紧了残妆剑。
繁花盛开,血光笼罩了他俊俏的面庞。
七情六欲从神识中消融,沈玉霏手中的重剑也直直地插入了白蛇的头颅。
可出人预料的是,沈玉霏的重剑竟然没有伤到白蛇分毫。
……又或者说,白蛇压根不在乎头颅上的致命伤。
他拼尽全身的力气,游到了石像的身边,然后嘶吼着向石像狠狠撞去。
想象中的碰撞并未出现。
石像的蛇瞳在他们靠近的刹那,猛地一闪。
“宗主!”
梵楼的心里同时迸发出一股锋利的冷意。
浓浓的不安瞬间将他笼罩。
只见沈玉霏的身影连带着白蛇,都消失在了青芒中。
“宗主……”梵楼身上压抑的妖气骤然爆发。
他浑身都笼罩在一层浓郁的紫气里,唯独双瞳中燃烧着熊熊的金芒。
梵楼生生将双指插/进颈椎,拖出了黏连着血肉的长刀。
“把宗主还给我!”
梵楼怒吼着扑向石像。
第一下,他的身体轰然撞在石身上,将石像都撞出了裂纹。
“放肆——怎敢对白矖大神无礼?!”
还活着的人修见状,纷纷抬手。
数不尽的细线向梵楼冲去。
梵楼却不管不顾,再次举起长刀,满脸狠意地扑向石像。
细线贯穿了他的皮肉,一团又一团血花在水中绽放。
梵楼无知无觉,燃着金光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白蛇的石像,身上散发出来的戾气,浓郁得竟然压过了人修身上散发出来的慈悲。
“把宗主还给我!”
又是一声戾呵,梵楼手中的长刀仿佛划破了虚空。
浑身是血的梵楼顺着割裂的虚空重重地跌落。
“宗主……宗主?”
眼前闪过的黑暗不过短短一瞬。
梵楼眼前再次恢复光明的时候,警惕地握住了骨刀。
他竟不知何时,来到了一座高高的祭台上。
祭台高耸入云,雪白的烟气缭绕。
“宗——宗主?!”
梵楼顺着烟气,仰起头,握着长刀的手瞬间沁出了浓稠的血,脸上的神情也扭曲了起来。
……他看见了宗主。
从烟气中生出的锁链束缚住了沈玉霏的皓腕,将他高高地吊在了空中。
沈玉霏身上的红袍不知何时被雪白的长袍取代。
那长袍既单薄又松散,将他纤细的身形暴露无遗。
“白矖大神——白矖大神——”
无数虔诚的呢喃凭空炸响。
白色的烟气迅速凝聚成无数雪白的蛇。
白蛇吐着猩红的信子,在梵楼愤怒的目光中,勾住了沈玉霏苍白的脚踝。
蛇身攀上了肌肉线条流畅的小腿。
它们似乎极其喜爱沈玉霏,身子很快就急不可耐地拱起了单薄的白袍,一点一点向深处游走。
白蛇的身形晃动间,掀起了一片不足为外人道的潋滟春光。
“白矖大神——白矖大神——”
随着白蛇的深入,四周响起的呢喃愈发疯魔。
更多的烟气随着呢喃化为白蛇。
纯洁无瑕的蛇身缠绕着沈玉霏的四肢,连那两条高高悬在他手腕上的链条,都被蛇身覆盖。
白蛇倒吊着链条上,吐出的红信痴痴缠缠地划过沈玉霏苍白的面颊。
沈玉霏不知被什么蛊惑了心神,即便万蛇缠身,依旧毫无反应,只无知无觉地垂着头,仿佛陷入了沉睡。
扭动的白蛇很快首尾相连。
它们成了白色的触手,霸道地缠住沈玉霏雪白的腿与手臂,将他身上本就脆弱的白袍扯得破破烂烂,试图将他整个人都覆盖在蛇身之下。
“宗主!”
目睹一切的梵楼发出了撕心裂肺的咆哮。
作者有话要说:
啊啊啊我真的没写啥啊,就是被蛇缠住了,别审了啊啊啊
十二点过了会修改错别字,大家可以早上来看w
宗主不是蛇蛇!
只有狗狗蛇是真的蛇蛇w
宗主听不到的哦,正在靠着感知打架━((*′д`)爻(′д`*))━!!!!?
第69章 069
紫色的烟气在梵楼的身上轰然炸裂。
他仿佛置身火海, 只是那火的颜色格外奇异。
“嘶嘶——嘶嘶——”
蛇吐信的声音再次响起,这一回,却不是缠绕在沈玉霏身上的蛇发出的声音。
“宗主……你们怎么敢……”
梵楼握着长刀的手,重重地按进了刀柄上繁杂的纹路。
血意翻涌, 赤色的血光从指腹喷涌而出, 顺着刀柄蔓延到了整个刀身。
嘶嘶——
嘶嘶——
那是骨刀发出的声音。
“你们怎么敢……你们怎么敢?!”梵楼将五指插/进了墨发, 一边神经质地撕扯,一边撕心裂肺地怒吼, “给我滚下来!”
刀光悍然向空中闪去。
“保护——保护——”
“白矖大神——白矖大神——”
数不尽的呢喃从四面八方涌向梵楼。
那些话语在空中汇聚,相互挤压, 最后变成了一道又一道雄浑的灵力, 逼迫着梵楼停下动作,放下手中的长刀, 甚至, 跪在祭台上。
咯吱咯吱。
骨骼错位的脆响在梵楼的身上接连不断地响起。
他浑身的骨头都在骇人的灵力压迫下错位了。
梵楼却面不改色。
他颈侧经脉鼓起, 双肩紧绷, 如展翅的雄鹰。
梵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