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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到底动不动?”

热潮顺着梵楼的下腹,直奔涌而去。

“不动,以后……以后就别想动了!”

此话一出,梵楼立刻用力掐住沈玉霏的腰。

梵楼看着的他湿润的眼睛,无端生出一种,自己将宗主欺负得流下了眼泪的错觉,嗓音一瞬间嘶哑到了极致:“属下……遵命!”

梵楼依沈玉霏所愿,满足了他的愿望。

而有了这一出,沈玉霏就懒得再去作威作福了。

……也可以说是自暴自弃,他气鼓鼓地翻身:“本座……本座……嗯,累。”

“……本座要你抱着……”

梵楼听得心下一片滚烫,双手一紧,翻身将沈玉霏压住。

他抱得再紧,也怕沈玉霏不舒服,手臂弯曲的弧度都不断地小心翼翼地调整,更怕宗主腰疼得厉害,角度自然也是精心设计好的。

如此一来,沈玉霏哪里还能说得出梵楼的不好来?

他在极致的舒爽中,彻底放任了梵楼。

蛇妖体力充沛,且渴求的心已经压抑了太久,一朝得了甜头,差点绷不住,将所有阴暗的情绪都展露出来。

好在,梵楼听话。

且……不想要真的伤害宗主。

他只有一点微不足道的卑劣私心——他想要宗主离不开自己。

所以,梵楼使劲浑身解数,只要能让沈玉霏舒服,他什么都愿意做。

云卷云舒。

纠缠在一起的喘息声,被北海上的风声搅碎。

十五还没有到,沈玉霏已经被梵楼缠住,再也无法从情/欲中脱身了。

他也忘了情毒不情毒的事。

自打修炼《白玉经》,被情毒纠缠以来,沈玉霏头一回将顾虑抛在了脑后。

梵楼的存在,再也不止是因为解毒。

他想与他双修,只是因为,“想”罢了。

梵楼自然也感受到了沈玉霏内心的松动,大喜之下,动作间愈发激动,恨不能一次性,就将自己的本事全部展露在宗主面前。

哪怕,他们早已亲近无比。

沈玉霏浑浑噩噩之间,隐约猜到了梵楼的心思,但他的想法刚在脑海中汇聚,就被梵楼的猛烈进攻撞散。

“阿楼……阿楼……”被弄得极为舒服的沈玉霏,难得想要坦诚得与梵楼谈一谈。

失去理智的妖修却没有抓住这个机会。

“阿楼,你不必……”沈玉霏破碎的话语,很快就化为了断断续续的呼吸声,“你不必如此……”

不必小心翼翼,不必努力到这般田地,也不必为了讨好他,不顾自身。

他欢喜。

很是欢喜。

可惜,沈玉霏这点突如其来的坦诚,最后终究是埋葬了滚烫的欲/望中。

待梵楼稍稍回过神,迎接他的,还是那个熟悉的,一羞恼起来就气急败坏的合欢宗宗主,沈玉霏。

“十五……十五了。”

不知过去多久,梵楼短暂地停下来,金色的眸子直勾勾地盯着沈玉霏。

沈玉霏恍然回神,感受体内的异样,脸颊一热:“你还知道,才到十五?!”

他都不敢直视满床的狼藉,胸腔恶狠狠地起伏了几下:“还没到十五,你就将本座折腾至此——梵楼,你是想要本座的命吗?!”

梵楼心虚地弓起腰,将那罪恶之源稍稍收回来一些,然后实话实话:“属下知道宗主……即便是再继续几天,宗主也不会受伤。”

妖修信誓旦旦:“宗主,属下会小心的。”

“本座要你小心什么?!”眼见着,话越说越不能入耳,沈玉霏彻底恼火了。

他抬起腿,不管不顾地踹向梵楼的肩膀。

谁曾想,不等梵楼出手,他先呜咽着伏在了榻上。

原是有温凉的液体流了出来。

梵楼见状,瞳孔骤然紧缩,吞咽着口水,凑过去用手指替他擦拭:“宗主……宗主不要动。”

“……属下会……会忍不住……”

“住……住口!”

“宗主,您是不是感受到了情毒?”

“……闭……闭嘴……”

“宗主不要担心,属下会……会让您舒服……很舒服……”

“闭嘴……闭嘴!你当……你当本座真舍不得杀你吗?!”

“宗主,舍不得。”

“你……你……”

沈玉霏到底还是在梵楼的喘息声里,重新被压在了榻上。

作者有话要说:

狗狗蛇疯狂摇尾巴:主人,主人,主人——我(在bed)上厉害吗?!

沈玉霏:哇,好厉害——

狗狗蛇:!

沈玉霏:——的妖术!

狗狗蛇:。?

第115章 115

因功法而产生的热意席卷而来。

虽说, 沈玉霏修习《白玉经》多年,且与梵楼双修日久,早就习惯了情毒爆发的感觉,但这还是他头一回, 从情毒爆前, 一直到情毒爆发时, 都与梵楼厮混在榻上。

沈玉霏毫不留情地张开嘴,在梵楼的肩膀上留下了一道牙印。

整整齐齐的红印浮现在古铜色的皮肤上, 像朵偷偷盛开的花。

“宗主……宗主?”梵楼在疼痛中,微微停下了动作。

并非沈玉霏咬得太狠——即便沈玉霏真的不管不顾地咬下去, 梵楼身为妖修, “皮糙肉厚”,也不会受伤。

梵楼是怕沈玉霏有话要说。

“闭嘴——”沈玉霏却不是要同梵楼说话。

他不仅不同梵楼说话, 还要阻止梵楼说话。

因为沈玉霏知道, 这个时候, 梵楼“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绝对说不出什么好话。

梵楼见状,抿了抿唇,将被润湿的唇贴在他耳根边:“宗主……”

妖修只觉得欢喜。

发自内心的欢喜。

穷尽一生,梵楼想要的, 不过就是沈玉霏的亲近罢了。

如今,得偿所愿, 简直要欢喜得落下泪来。

“宗主……要……要换一根吗?”

“……”

“宗主?”

“换——换换换!”沈玉霏知道, 自己若是不给出回应,梵楼就会反反复复地询问, 直到他被逼得给出一个明确的答案为止。

故而, 即便已经难耐到了极点, 他还是揪着梵楼的发梢,咬牙切齿地说,“除了本座,还有谁……谁有谁会这么纵容你?!”

梵楼顺从沈玉霏手中的力道,扬起了头。

妖修的面上弥漫着毫不掩饰的痴迷:“主人……”

沈玉霏眼神一动,羞恼地松开手:“罢了,罢了。”

梵楼立刻扑上来,明明是占据主导的那一个人,偏偏嘴里说出口的话,字字句句中都藏着委屈。

“主人……说纵容我,以后……以后就不能纵容别人……”

“……主人,只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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