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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换衣服,准备录新春祝福!灼宝别乱动……安予灼,再跑揍你!”

灼宝:“…………”

在郭琳女士强势的催促下,几个幼崽都在十分钟之内换上了红彤彤的新毛衣,戴上了统一的虎头帽。

可这时候桂阿姨的采访还没结束。

安予灼在他哥安谨“妈我不想穿这个太幼稚了”的抱怨声中,贴着墙角悄悄溜过去。

之前看到那位记者的做法,灼宝心里就有些怀疑:一般采访之前,都要先核对采访稿的,那位甄项叔叔,明显是想搞突然袭击,生怕桂阿姨反应过来,直接就拉去问问题。

莫非……记者叔叔也注意到了网上的传言,想挖个大新闻?

想到这种可能,灼宝兴奋起来:那可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

灼宝鬼鬼祟祟地贴在门口听墙脚,越听越感觉自己的猜测得到了印证,心中激荡:

陆余哥哥,你瞧,冥冥之中会有人拨乱反正,作恶之人多行不义必将自毙。

可惜,无论心情多奔腾澎湃,情绪多汹涌激昂,在别人眼里,也不过是只小奶团子在狗狗祟祟听墙脚罢辽。

“你怎么又跑到这儿了?快过去化妆。”郭琳拎住灼宝虎头帽上的小虎耳朵,“走走走。”

虎头帽内里有固定的暗绳,在幼崽下巴上系成一个结结实实的蝴蝶结,扯着帽子,崽就不得不跟着走,灼宝不太情愿地倒腾小短腿跟着:“妈妈,我不想化妆!”

想不想化妆当然不由幼崽说了算。

灼宝赶过去的时候,已经看到陆余和安谨俩小同学全都一脸对人世毫无留恋的空白表情,且额头上都点了一个喜庆的红点。

“噗!”

灼宝没忍住:“哈哈哈哈哈哈!”

不过,他也没嚣张太久,一分钟之后,就被按着点了同款红点,还比两位哥哥多涂了红脸蛋。

——化妆师说:“灼宝皮肤太白了,打一点腮红,配红毛衣更好看。”

安谨:“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连一下午心情都不大好的陆余也忍不住露出一些笑意。

灼宝:“…………”

罢了,换陆余哥哥开心,他牺牲一点点也值得。而且,三个人一起丢脸,就不算丢脸。灼宝同时怀疑,这套统一服装的受害者绝对不止他们仨,估计Linda、钟函、罗罗都逃不开节目组的魔爪。

这样想着,灼宝心情愈发平静,乖乖坐在客厅吧台椅上,晃着小脚脚,问郭琳:“妈妈,什么时候开始采访呀?”

郭琳似乎也有些奇怪桂阿姨怎么被采访那么久,她看了眼墙上的时钟,安抚道:“等一会儿吧,快了,你们先吃点零食。”

三只幼崽排排坐,又等了十几分钟,才看到甄项和桂阿姨神色各异地出来。

桂阿姨还有些紧张忐忑,而甄项像是大受震撼。不过他到底是专业人士,很快调整好情绪:“郭琳老师,可以开始了,我们先简单再过一遍采访稿?”

郭琳:“好。”

大人们坐在吧台边对稿子,仨幼崽无聊地咔擦咔擦吃坚果,灼宝含着一颗开心果,悄悄扯了扯裤兜兜里探出来的小熊,慢慢蹭过去。

甄项对着稿子,余光瞥见“小明星”竟蹭到他身边,登时被萌到:

小明星比电视里还要漂亮!大眼睛黑葡萄似的闪亮亮,睫毛长长,脸蛋粉粉,整个崽嫩生生糯叽叽,离近看,简直美颜暴击。

难怪网上总有开玩笑说要把灼宝rua秃的,这谁忍得住啊!

甄项强行忍住当着人家妈妈的面,rua幼崽脸的冲动,笑着逗灼宝,连语气都不由自主软了些:“宝贝你过来干什么呀?等无聊了吗,马上就好了哦。”

灼宝一点也不认生地朝甄项嘿嘿一笑,然后从兜兜里掏出一部手机,竟然解了锁,屏幕上赫然是桂阿姨刚刚和她大哥王寺卫发的消息。

灼宝眨巴眨巴大眼睛,很天真地指着聊天记录问:“叔叔,你是记者肯定认识字的吧,这个字念什么呀?”

做记者的一目十行是基本职业素养,甄项扫过聊天记录时,脸色都变了,灼宝清晰地从他脸上读出“我抓到了大新闻”几个大字。

甄项有些激动:“灼宝,这是哪来的?”

不用别人回答,桂阿姨忽然脸色铁青地一把抢回手机,而这一幕都被拍摄花絮的摄像机录了进去。

灼宝想了想,觉得家里保姆这么凶,他应该给点反应,于是先发制人地、“哇”一声哭了。

第35章

摄像大哥也非常专业, 立即切特写,镜头把“保姆桂阿姨给孩子吓哭”的情形拍得清清楚楚。

自打重生以来,灼宝为了逃避郭琳给布置的作业, 已经假哭了不知道多少次,对“干打雷不下雨的业务”熟能生巧, 现在已经进化到“可以下雨”的程度。

灼宝抽抽噎噎,一双大眼睛哭得湿漉漉,长睫毛上沾着泪珠,小嘴委委屈屈地扁着, 哭到动情处,嘴唇还要抖一抖。

他本就长得乖,这副可怜巴巴的样子,更让人心都化了。

不止郭琳和闻声赶来的安致远心疼,连素不相识的摄像和记者甄项也忍不住围过去轻声哄, 同时谴责的目光都投向桂阿姨。

只是把自己手机拿回去的桂阿姨:“…………”

安致远一把将小儿子抱起,脸色沉沉的:“怎么回事?”

桂阿姨忐忑道:“先生, 我,我真不是故意的, 灼宝拿我的手机玩,我怕他按错播出电话去, 再说玩手机对眼睛也不好……”

半真半假的解释, 最容易让人相信, 这样轻轻巧巧地把错误都推到“不懂事的小朋友”身上, 便大事化小,可以轻轻揭过, 桂阿姨不愧是位资深保姆, 在这方面是个老油条。

但她称职与否, 都不是今天的重点,灼宝亦不想深究,他乖乖地环住爸爸的脖子,停止了抽噎。

可所有人都默认这小插曲就此揭过时,陆余忽然扯了扯桂阿姨的衣角,用不高、但所有人都能听清的音量说:“妈妈,你不要总是对灼宝这样凶,他害怕你。”

桂阿姨:“?!”

安致远险些没控制住情绪:什么情况?难不成他不在家的时候,儿子被保姆虐待了?

若不是郭琳顾忌着有摄像头在,好歹拉住他,安致远差点当场和桂阿姨battle。

陆余简简单单一句话,让在场所有人的看法都顷刻间一百八十度逆转,那两句“总是对灼宝凶”“他害怕你”,就很值得玩味。但雇主家不深究,便也含糊过去,继续进行采访环节。

既然不再提,桂阿姨自然也无法申辩,她觉得有口难言,欲言又止地看看郭琳、看看安致远,最后恨恨地把目光落在陆余身上。

陆余冷不丁说完那句话,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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