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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所谓地看电视。
“嚯,这片儿尼玛尺度这么大啊,还真往里插啊。”
“我以为港片最多就舔舔蹭蹭,这哪儿是三级啊,这他妈就是AV!”
一群半大小子在电视画面切换明明灭灭的光影中大眼瞪小眼,瞠目结舌。
不知道哪个二货突然出声,打破了这层微妙而又尴尬的气氛:“刚好撸一发啊!”
于是他们又迷瞪着俩眼儿,跃跃欲试。
陈清一看着那A片实在是难以产生别的感觉,那场景过于粗制滥造,里边儿上演着武松上嫂嫂的戏码,那武松的头套子都歪了。
陈清一对那个男演员嗤之以鼻,心想就你这茶树菇还敢演你武松爷爷呐?对那女演员也不满意,还低头看了看自己,心想出来拍片就这铁板一样的身材谁稀得看你,胸还没你爷爷我大!
不过他盯着被那茶树菇勉勉强强进出的女人的下面,忍住对那猥琐男人的嫌弃,倒是研究起来。他又想,自己下面的那朵小花难道也可以这样被棒子捅?
他想了一会儿,忽然觉得好笑:瞎琢磨啥呢,难不成自交?谁他妈能捅我?
那些人喝得东倒西歪,掏出东西打算挺枪上阵射他几发,结果没几个能撸起来的。
陈一清笑,这群傻逼,醉成这样能硬起来才奇了怪了。
有一个醉鬼瞎摸俩眼,松着裤裆露着屌晃晃悠悠站起来,声音带着哭腔:“哎我脚呢?我脚怎么不见了?你们帮我找找我脚哪儿去了!”
……这逼坐地上时间长了,脚压麻了没知觉了。
经他这么一闹,这群人蠢蠢欲动的那点心思早就烟消云散了。
陈清一看他们睡得四仰八叉一个摞一个,无语得很。他实在是不想住酒店,转头就关了门下了楼。其实他也喝了不老少,只是看着清明,脑子也跟那磨得快断了的灯丝一样,碰上了通电了就亮一阵,其他时候都断片。
他打了个的就冲回家了,结果家里黑黢黢的,陈继常还没回来。他心想他爸今天肯定又接夜班的工了,图多挣点钱。第二天是周日,上午不上课,他也不着急,还知道去洗漱,收拾完才躺在床上。
他睡得迷迷瞪瞪地,他爸回来了。陈继常进门换鞋的时候习惯性地喊了一声“小一”,才想起来这小子今天不在,于是走进浴室去洗澡了。
这一声倒把陈清一叫醒了,他起来揉了揉自己头上的鸟窝,趿拉着拖鞋往卧室外面走。他家就是租来的小小的两室一厅,有些简陋,凑合着够两个老爷们儿住。他看见外面桌子上放着一个奶油蛋糕,上面立着奶油版他最爱的NBA球星勒布朗詹姆斯。
他隔着蛋糕上面的那层透明包装戳了戳詹姆斯手里的篮球,又刷地把手举过头顶给偶像敬了个少先队队礼。
然后他摇摇晃晃地走着S型路线,看见浴室亮着灯,突然一阵憋不住的尿意来袭,于是他推门就进去了。
里面雾气蒸腾,好像有人说话的声音,不过他脑子里的灯丝儿正在试图重连,这会儿还空白着,爹妈不认。等他上前三两步走近马桶,脑子里的灯泡突然亮了:诶,我爸洗澡呢。于是他打算跟他爸说那个奶油詹姆斯形象不错,结果一转头,看见他爸魁梧的裸体,那根苟延残喘的灯丝儿咔嚓咔嚓闪着火花,彻底断了。
他看着陈继常肌肉紧实线条流畅的上身,目光再往下,脸上就泛起了可称得上是慈祥的笑容。啧,今天那个盗版武松应该来看看,什么叫小号茶树菇,什么叫大号杏鲍菇。
他心想,我喜欢这个。于是他伸手抓住了那颗大号杏鲍菇——嗯,又大又硬,要捅爷怎么也得这个玩意儿嘛,心里还可怜起那片儿里被按着操的女演员来。
陈清一在这个时候,好像突然打开了某个奇异的开关,身上火烧火燎的,只想往眼前这个人身上靠——所以他就真这么做了。
他把自己两颗柔软的奶头贴在眼前人身上,觉得对方的胸口硬硬的,蹭得他有点舒服。他的鸡巴有抬头之势,半硬不硬地翘起来,戳在对方小腹上,下面的那朵花也开始有了反应。
他的脑袋里突然炸开一句那片子里男人对女人说的台词:“你逼湿了。”
他反应慢了半拍,还想了一下这句话什么意思。逼,哦,逼啊。逼?!
这会儿,陈继常已经把他推开了。他爸什么也没说,拿起浴巾裹住下身就出去了。卫生间门开了,外面有风吹进来。冷热一相激,他打了个寒战,突然清醒了一些,也转身回了卧室。
他躺在床上,手伸下去握住自己的鸡巴,又回想着刚刚杏鲍菇的尺寸,手指撑开一些虚虚地握了握,心想那我还行,并严肃地考虑了一下自交的可能性。
他又摸了摸自己下面那朵花,摸到一手略微粘稠的液体。他突然就对自己无语了:你妈的长了个逼就想往里捅根鸡巴?逼就是用来装鸡巴的吗?
几年后,他的逼里捅着他爸的鸡巴,他趴在他爸肩头爽得边流泪边叹息:他妈的,装个鸡巴真不错。
第4章 再现
从那天晚上开始,陈清一发现他爸跟他相处不得劲了。他爸虽然一如既往早出晚归,但回来之后手脚都不知道往哪儿搁,对他是能躲就躲能避则避,明显跟以前不一样了。
陈清一眼瞅着他们父子二人正处于并将长期处于这种状态,搓着牙花子琢磨:父子之间就算互相撸上一发,一提裤子照样勾肩搭背,哪儿还就羞涩上了?常年在外奔波的男人脸皮子能这么薄?晚上在工地赶工的时候那黄色笑话不得听个一溜够?啧,我爸不对劲。
很快,他发现自己更不对劲。
他家有个小洗衣机,说是洗衣机,其实就一安了轮子的电动洗衣筐,整个儿轰隆轰隆地转哗啦哗啦排水甩干,洗个衣服跟要发射炮弹似的,属于最简陋最耐用的那种单身汉配置。那里边就洗外穿的衣物,贴身的都是手洗。他们平时谁要洗内裤袜子,就去把对方穿脏了的也搂过来一块儿洗了。
这天晚上,陈清一坐在板凳上看那个破电视,时不时伸手拍一拍它的脑袋给它赶赶雪花。他爸悄摸就进来了,跟个偷地雷的似的蹑手蹑脚,看见他以后像被针扎了一样笑了一下,搞得陈清一也觉得后背一阵刺挠。
陈清一停下“咔嚓咔嚓”吃薯片的嘴,伸出夹着薯片的手去指陈继常:“爸,你今天顺便把我那内裤洗了吧。”
陈继常哎了一声,窜进浴室去冲澡。
陈清一放下薯片跟了进去,听见他爸一进卫生间就飞快关门落了锁,逃命似地。他突然就不爽了:咋着我是瘟疫呗?就躲我呗?他捏了捏沾着油的手指,心里憋着一股邪火,想跟他爸置气。
于是,他接了一盆水,又进了他爸那屋,把他爸所有的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