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2


是温和地笑,包容着他的一切,任他撒泼打滚发癔症。他爸在外边是混不吝痞帅痞帅的能干工人,在家里就是低眉顺眼予取予求的爸爸,和温柔熨帖的情人。

就这,谁是唯一的正宫还用说吗?而且他爸永远不可能有别人!

吃着吃着,这些人一个个借故离开了,把地方留给了陈继常和齐莺。

齐莺和陈继常坐在桌子的两头,等这些人走完了,她还端着矜持,没往陈继常这边靠,只是隔着桌子说话。

她低着头,嗫嚅了一下,才微笑着柔柔说:“陈大哥,这些天,你应该知道我是什么意思了。咱们也都不是小姑娘小伙子了,就不藏着掖着了。我就想问问,你觉得我怎么样?”

陈继常沉吟了一下,刚打算开口,就觉得裆下一紧——有一只手唰地拉开了他的裤链,灵活地掏了进来偷了他的桃。他惊了一下,条件反射地打算掀开桌布,就看见一只手从桌子下面伸出来,维持在刚好不露头、不被对面看见的高度,冲他比出一根食指摇了摇。

陈继常认出了儿子的手,绷紧的肌肉放松下来,又踏实坐回椅子上,心里蒙上了软绵绵而湿漉漉的一层雾气,脸上泛起一个无奈而柔软的笑。这其实在他意料之中,依儿子的性格,找上门来将他一军是迟早的事。

陈继常打算拒绝:“齐莺,我……”

齐莺一看情势不对,直接掐了陈继常的话头:“陈大哥,自从我男人死了,我这么多年不找别人,不是因为我自个儿身体上有什么问题,是实在没找着合适的男人,也不想将就。自从男人没了,我这日子也不好过,我……”

齐莺那边说着,陈继常已经什么都听不到了,注意力都被儿子攥到了手中,只看见她的嘴一张一合。他感觉儿子用双手握着他的鸡巴,上下缓缓给他撸着柱身,他蹭地就硬了。

陈清一坐在他爸大开的腿间,把他爸身下的那一根从裤裆里掏出来,就着从桌布透进来的红光给他爸撸着鸡巴。他感觉手中粗长的棒子逐渐鼓胀着站了起来,耐心地搓擀面杖似的用双手夹着他爸竖起的鸡巴揉搓。他咧嘴一笑:他的两只手掌夹着他爸的鸡巴,热狗么这不是!爷这就来吃这根大香肠!

他凑过头去,伸出舌头先从下面那沉甸甸的卵蛋舔起。他顺着他爸囊袋上褶皱的纹路细细舔了几个来回,又把卵蛋挨个含在嘴里吸了吸。他用舌尖点了点他爸的两个卵蛋,军长视察装备似的在心里指点江山:这里头装着爷的炮弹呢,一颗都不能丢,都是爷的!

接着他拖着舌头上行,从两颗卵蛋汇合的地方一路舔出去,在他爸鸡巴柱身上留下了第一道反着光的水痕。他舔到最上面停下,舌尖又在他爸龟头上点了点:得了,标记了,我的导弹头,只能从我逼里那条轨道发射。又想了想,诶不对,还有屁眼儿呢,那就两条吧。还有嘴里?三条?不管了,只能从我身上的轨道发射就得了。

先行宣示完主权,他这才安心地开始品尝嘴里刚出锅般滚烫的香肠。他一点一点地去舔鸡巴柱身,用舌头去勾勒他爸鸡巴上暴起的青筋,偶尔侧过头用牙轻轻咬一咬那因血管膨胀而凹凸不平的表面,竟有种奇异的精道肉感,陈清一觉得味道不错。

整个柱身被他舔得湿漉漉的,他用手抓着柱身将唇舌往上移动,一口含住他爸怒涨的龟头。他把龟头整个含在嘴里,让龟头顶在他上颚靠后的地方,然后把舌头整个收到后面向上顶起,用撑起来的薄薄的舌尖去寻找他爸龟头中间凹陷的那条沟。

他的舌头顺着那道沟慢慢滑过,舔到马眼处他爸的腿开始不受控制地发抖。齐莺那头还在描绘着自己悲惨的过去,好似八百年才碰到一个主顾的卖货老太婆一样死命地游说,试图动之以情晓之以理。

而陈继常呢,他用着全身所剩无几的定力极力维持着自己面上的表情,还时不时点几下头。齐莺更兴奋了,以为她自己的话起作用了,陈大哥在肯定她呢,于是更加滔滔不绝——其实陈继常是被儿子的唇舌撩拨得在疯魔的边缘试探,每次觉得忍不住了想把儿子拖出来顶在墙角做爱,就使劲咬咬自己的舌头找回一丝清明。

陈清一往后撤了撤,让他爸的龟头抵在他门牙后面,随后他含住龟头死命地吸。陈继常抓着自己裤缝的手一阵痉挛,电流激得他几乎抓不住衣料。齐莺说了半天口干舌燥,喝了不少水,这会儿尿意来袭,跟陈继常羞涩地打了个招呼袅娜地飘去洗手间了。

她刚一出门,陈继常就用痉挛着的大手在桌下急切地四处摸索,陈清一伸手一把握住他爸的手,又用虎牙轻轻去磕他爸的马眼,几下就把陈继常送上了高潮。

他爸这次的高潮时间格外久,他的手被他爸攥得生疼,一股一股喷涌的精液射了他满嘴。他这次都咽了下去,被精液的腥膻气息呛得红了眼睛。

陈清一把他爸的鸡巴塞回裤裆里,给他拉上拉链,然后从桌子底下钻了出来。他活动活动自己有点麻的腿,还维持着跟他爸拉手的姿势,瞅了瞅靠在椅背上张着嘴喘气儿的他爸,挑着眉撇了撇嘴说:“陈继常,这回让你长长记性。下回要还有女人勾搭你,我就当她面儿跟你做爱。”

随后他把他爸从椅子上拉起来,拖着他往外走。到吧台跟前,他下巴往收银员那儿一指:“今儿我就这么把你拉走是不太地道,你把账结了也算两清。”

他爸正掏着钱,齐莺上完厕所补了个妆为悦己者容了一下,婷婷袅袅地飘回包间,发现她的陈大哥不见了,着急忙慌就出来找,结果就看见陈继常父子俩站在吧台结账。

她朝那边走过去,背对着她叉腰站着的陈清一听见高跟鞋噔噔噔的响声,就转了过来面朝她,脸上挂着笑:“齐姨,不好意思啊,明儿还得给我妈上坟呢,今儿看你们吃差不多了我就把我爸带走了,您自个儿打个车回去吧,路上小心点儿。”

那天晚上他们就这么走了,但陈继常作为大人得处事,后来还去找齐莺道了一次歉,说孩子小不懂事,就是怕他给找个后妈,那些话你别放在心上;但也把话挑明了说清楚了,说他确实没有任何续弦的打算,不是针对她,是对谁都不会了,他就想踏踏实实地带着儿子活一辈子。

话都到这份儿上了,齐莺也不是什么哭哭啼啼的大姑娘,摆了摆手说哪儿还能跟孩子计较,买卖不成仁义在,以后咱还是邻里邻居那么正常处。

最终这事儿也就这么过去了。

--------------------

今儿没忍住把这出桌下口活儿整完了,爽了。掉收藏啥的,我不在意这个(本来也没几个),想写就啥写啥。

评论随意,欢迎跟我一起爽,诚邀撸友贤者时间

- 御宅屋 https://www.yuzhaiwu1.vi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