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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进来,这是我想了很久的事……”
他将手指抽离自己的菊穴,抓住霍役的那玩意儿,对准自己已经扩张开的菊穴口,顺势坐了下去。很疼,因为霍役那玩意儿极大,却温热,湿润。他咬着牙一点一点吞进去,充实与饱满随着那玩意儿的深入到来。这是苏修远从来不曾拥有过的奇妙感受,是那坚硬而无温度的玉势不可给予的满足。
苏修远喘息了一阵,才适应这实实在在的充实,然后抱着霍役的脖子,上上下下动作起来。每一次深深的贯穿都让他发出猫叫春一般让人心头躁动的呻吟,而每一次抽离又让他发出恋恋不舍的浅泣低吟。他喜欢这种被侵入被占据被拥有的感觉。
而于霍役而言,他享受的是侵入和霸占的快感。他那涨大的玩意儿被苏修远的甬道紧紧包着,又湿又热,紧致得每一次抽插都让他浑身颤抖。他张大自己的双腿,按着苏修远的后腰,好让两人相连处贴得更紧密。他咬着苏修远的乳尖,让那本是扁平的地方隆起了一个红粉的小包,想要滋血似的。
他竟然在对他的少爷做这样的事,他太无耻了,可是……可是他又那么享受,那么喜欢…….他觉得他要下地狱的,可是在下地狱之前能和他爱的少爷鱼水交欢,那下地狱也不害怕了。
他搂住苏修远的肩背,一个翻身将两人的位置调转过来,两人交合处在瞬间转换间分开。
苏修远从水里挣扎露出头,不解又不满地问:“役哥你这是做什么?”
“怕少爷累,换我来。”
霍役拉开苏修远的双腿抗在肩上,对准苏修远的菊穴口挺腰便将自己那玩意儿插了进去。
“啊!”苏修远抓着浴桶边沿叫了起来。
霍役到底是现实经验不足,动作粗鲁又无章法,撞得苏修远他痛快得要升天。
他蹦直了脚享受着霍役的进入,一声一声地叫压过了扑腾的水声。
“役哥役哥,慢点,慢点…….不不不,快一点,再快一点…….喜欢,我好喜欢…….啊…….”
哧啦——啪——
浴桶崩裂,两人随着哗啦哗啦的水一起摔到地上,各自诶哟一声后,苏修远哈哈大笑:“役哥真厉害,浴桶都被你做裂了。”
“那…….那怎么办?”霍役怔怔看着一地狼藉,似乎是在回想自己方才在做什么混账到了极致的事,下一刻却被苏修远翻身压在地上,腰贴住腰,腿缠上腿,那玩意儿抵上那玩意儿。
“怎么办?当然是继续呐。”苏修远含住霍役的唇,对这个人的爱意到了极点,“役哥,春宵一刻值千金,这巫山之色,可是一点都不能错过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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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乐(///▽///)
第28章 ·子兮子兮,如此良人
“下次,不能再这样胡闹了。”霍役一边小心给苏修远包扎伤口一边语气复杂地说。
他半跪在苏修远的床前,几乎全身赤裸,只在腰间围了一条布巾,水珠子还在嘀嗒嘀嗒往下掉,湿漉漉的头发甩到身后,形象实在是狼狈不堪。
苏修远坐在床上,却是一脸轻松自在地笑着。他是被霍役从澡间抱回来的,胡闹了大半宿,现在浑身骨头都要散了。
他调侃霍役:“役哥的意思是,咱们还能有下次是么?”
霍役抬头,对上他的目光,似是要叹气却没有叹出来,只有胸膛上下大幅度起伏了一阵,然后又低下了头。
“怎么了?”苏修远问。
“我该剃度出家,用余生在青灯古佛前忏悔。”
“为何?”
“因为我罪该万死。”
“就因为我们同夫妻那般交了欢?”
霍役僵硬地点点头。
“可我并不觉得你犯了罪,因为被你那样对待,我很快乐。而且,”苏修远捏住霍役的下巴,强迫他看自己,“是我勾引的你,也是我自愿同你交欢的。既是两厢情愿,又何来罪该万死,更遑论青灯古佛渡余生。”
霍役摇头:“我本可以选择不那样对待少爷的,但是我还是…….”
他还是没有抵挡住苏修远的诱惑,没有管制好自己的身体,没有守住心里的那一道防线,也没有遵守好当年离开苏家时发下的誓言。
苏修远眯起双眼,手从霍役脸上移开,方才脉脉深情的样子已变得淡漠:“所以我就是自作深情,自讨没趣,自寻羞辱?”
霍役立即反驳:“没有,不是……”
“就是。”苏修远抢道,“从重逢到如今,我用了千百种方法亲近你,劝哄你,反反复复告诉你,我已不再是你的什么所谓少爷,你也不再是我的什么下人。可你始终同我若即若离。我这么娇生惯养,心高气傲的一个人,用了那么多方法明示暗示我对你的感情,我甚至恬不知耻地引诱你同我欢好。可最后我换来了什么,”苏修远呵地笑了一声,眼角挂着深深的讽刺和不甘,“换来了罪该万死,剃度出家,青灯古佛,还有最最伤人的一句’本可以选择不那样对待’我。哈,哈哈哈。”
他推开霍役,还没缠好的纱布哗啦啦地松开。
霍役见状急了,诶诶两声就要去抓那松散的纱布,却被苏修远毫不客气地扇了一巴掌。
“出去,你凭什么碰我!”
苏修远一边骂一边从床上下来,连打带踢地将霍役往屋外赶,剧烈地动作使得他的纱布彻底从胸膛上掉下来,血一层层地往外渗。
霍役看得着急,扑上去直接抱起苏修远将他压回床上,吻住苏修远那乱骂脏话的嘴,待苏修远放缓挣扎后,道:“好了小祖宗,我的少爷,别闹了!”
“我闹?”苏修远红着眼瞪他,“是谁说了那些薄情寡义,狠心断恩的话,又是谁说了那些话后又来占我便宜?吃干抹净提上裤子就不认人,那时一套,这会儿一套,霍役啊霍役,我这般倾心于你,没想到你竟是这样的一个混蛋!”
他双拳乱捶,双腿乱蹬,只想将霍役从自己身上推开,急得满脸涨红,却因两滴水珠的掉落而呆滞了动作。
“是,我是个混蛋。”霍役哽咽着说,“是我,对自己的少爷动了心却不敢承认;是我,在少爷的百般亲近里选择闪躲;也是我,和自己的少爷欢爱之后却还说本可以选择不那样做;更是我,被少爷逼问心意之后还唯唯诺诺选择否认。是我是我都是我,我就是混蛋,懦夫!”
霍役咬牙,眼泪滴入苏修远的伤口,血泪交融。
苏修远的指尖按上了霍役的眼角:“你说,对我是动了心的,此话当真?”
霍役点头。
“那你为何总躲着我?若不是我强迫你,诱惑你,你对我总是拒而远之。我甚至在想,若我们不是曾经有过少爷和下人这层关系,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