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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在忙什么呢?”
“无非就是各种公务,诶当官不容易,什么时候才能告老还乡呐。役哥,我好累,要你亲亲才能入睡。”
啵——
“睡罢。”
寂静的夜,两人的房,情话总是质朴又温柔,和心上人相拥而眠,梦里都是春色满园。
后来,霍役觉得总是麻烦隔壁摊子的老板在午时帮忙照看摊子不好,毕竟人家也是要做生意的,而午时正好就是生意最忙碌的时候。
所以他便雇了个帮工,汉名叫赵栊,是个汉人和西番人的混血,年纪十五六,长相集合了汉人和西番人的优点,英俊中带着秀气,做事勤快,汉话和西番话都说得很流利,不仅减轻了霍役的压力,还凭着自己的一张喜气洋洋的笑脸,招来了更多客人。
“阿栊是个好孩子,就是家里太苦了,爹没了,娘又病着,还有一个才五岁的妹妹,自己一个人挣钱养全家,在我的摊子上忙活完还要去青楼里当泡堂伙计。成天这么劳累,身子怎么受得了。”霍役这么评价他。
苏修远在某一天去西集市和西集市商会商谈,解决王家铺子因高价转卖而和其他商铺起冲突的事时,经过了霍役的摊子,顺便吃了午膳,对长相俊朗,做事勤快的赵栊印象颇深。
所以,他听了霍役的话后,颇有些吃味地说:“是呀,真是苦了他了,长得那么俊的一个孩子,该过少爷日子,被人捧着才是。”
霍役用力吸了吸鼻子:“哪里来的好浓的醋味,让我闻闻。”
说着他就翻身压在了苏修远身上,撩开苏修远里衣的领子,去嗅苏修远的胸膛。苏修远的伤已经完全愈合,痂也掉了,只留下了一个印子在被捅的地方。
霍役亲吻那个印子,伸出舌头舔了舔,苏修远当即就发出了难耐的呻吟,不由自主地屈起膝盖,顶到了霍役的下身。霍役将他的膝盖压到一侧,伸手掰开苏修远的两腿,嘴上也不闲着,吻过苏修远的脖子,下巴,双唇,鼻尖,脸颊,最后停在了苏修远的耳畔。
他轻咬苏修远的耳垂,挑逗道:“找到了,原来是少爷的醋坛子打翻了。我真是没想到,少爷竟然这么在乎我这个做下人的,都会为我吃醋了。”
苏修远已是被他亲得浑身发烫,更过分的是,霍役的手也不闲着,伸进他的亵裤里,把玩他那玩意儿,直将他玩得呻吟不止,娇喘不断,后穴也蠢蠢欲动地一张一合,发骚发痒。
“这是你的福分,你可得好好珍惜,要是你敢去撩拨什么别的人,我就……”
“你就如何?嗯?”霍役的手又是一阵不老实地动。
苏修远哼唧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最后也只是哼了一声,警告道:“总之不许你撩拨别人。”
“我撩拨别人做什么,我打小心里就只有一个少爷,少爷不嫌弃我的身份和愚笨,同我在一起是我修了不知多少辈子的福分,我将少爷当做祖宗一样供着都怕不够呢,还怎么会撩拨别人?不过少爷也是小心眼了些,赵栊过得不容易,我还不能同情他么?”
“我何尝不同情他,又何尝不想帮他一把,但我就是……”苏修远又不傻,哪里不知道自己方才说的那些的确对霍役和赵栊都不公平,但这人一旦爱上了头,那占有欲和虚荣心就是忍不住作祟。
“我今后会注意分寸的,不过我听赵栊说过他是有心上人的,他说是个很好的姑娘。如此,少爷还担心什么么?”
苏修远听得心中窃喜,嘴上却说:“关我什么事,这个时候你竟然和我谈论另一个人,真是没情趣。”
“好好好,那我不提了,我继续伺候少爷?之前就说好的,等你伤好得就要和你共赴……共赴……共赴东山?”
苏修远噗嗤一笑,额头碰了碰霍役的额头:“是共赴巫山,你什么时候才能好好读个书?倩儿懂得都比你多了。”
“我太笨了,怎么都学不会认字读书。”
“罢了罢了,你还是干体力活罢,譬如,好好伺候我。”
“是,少爷,小的一定尽心尽力,让少爷满意。”
双唇相贴,热吻缠绵,对舌纠缠,衣物一件件褪去,手握住情根所在,指插入湿润之地,滚烫的身躯越缠越紧,汗与泪齐下,汗因耕耘而生,泪因欢愉而落;粗喘与呻吟,哭泣与安慰,是夜里最不可听却又最让人想听的淫靡之声;身红似桃花,穴流水如蜜,连最妙笔生花的画师也绘不出关在屋里的一室春色。
子惠思我,巫山缱绻。这日子呐,就该这么过才好。
第34章 ·月出皓兮,佼人浏兮
转眼便是中秋,飒飒凉风吹得府衙里满园金黄。
“今日中秋,大人可有什么安排?忙了这么些日子,该是好好休息了。”徐直问。
苏修远打了个哈欠:“就在府衙院子里坐着赏赏月呗,每天累死累活的,哪有心思安排什么。”
金黄的时日,丰收的季节,苏修远又多了一项征粮征税的活儿,忙得像个陀螺一样几乎要晕过去了。
徐直眼珠子滴溜溜转一转,笑嘻嘻提议:“不和那位霍兄弟出去逛逛?中秋是个好日子,东西两个集市可是会热闹得很的。”
苏修远斜眼看他:“徐兄这是看出了什么?”
徐直挤眉弄眼:“大人,我又不是瞎的,你和霍兄弟要是真没什么,又怎么会让他带着孩子搬进府衙里?”
“若我说是因为他曾是我的贴身侍童,在我江南的家里照顾了我十年,我是因那多年情分才让他搬进府衙的呢?”
“那大人怎么解释每每看向霍兄弟时那都要拉出丝的眼神呢?”
苏修远想了想:“许是我用眼过度了罢。”
徐直嗐了一声,搂过苏修远的肩膀拍了拍:“大人,我虽不如你精明,但又不是只有三岁。这种事,没什么不好承认的。”
苏修远也搂过他的肩膀拍了拍:“徐兄不觉得恶心?”
“恶心什么?”
“我和他都是男子。”
“只要两厢情愿,那便名正言顺,有什么可恶心的。”
“徐兄倒是看得很开。”
他以为徐直是生长在安西这种情况复杂的地方,见识多了,才会有这样的想法,但直到在集市里偶遇徐直,他才真正明白,徐直为何会说出那样透彻的话。
“徐兄,这位是?”
东集市里,苏修远看着徐直身边那位云鬓高耸,黛眉红唇,金钗摇晃,着鹅黄奇胸襦裙,面目难辨雄雌的美人,差点没忍住“哇”出声。
他和霍役是将倩儿哄睡了之后,又嘱咐衙役看好府衙,才放心出来逛逛集市的。上一回七夕去的是西集市,所以这一回就来东集市。因为七夕那一夜的事,这一夜全城的巡逻都加强了,在集市里,还能见到寻常百姓打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