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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谌时不是直……啊不对,明明是他在追他哥来着,怎么被他哥抢先了。
任玉珏又开始飞远,谌时听见他逐渐加重的呼吸,以为他还在难以置信。
“哥……”
“要不要再确认一下?”
两道话音撞到一起,任玉珏立马刹住,顺从地问谌时怎么确认。
只听手机响起微信语音通话的铃声,谌时直接用行动给了他答复。谌时的头像在画面上跳动,任玉珏甚至能听见yy那头呼叫的声音。他没摘耳机,开了外放,耳机和听筒里霎时响起二重奏。
如果说刚才还不能确定,那现在就是板上钉钉了。还是正主下场,官方盖章。
“我没有骗你。”
那天谌时装模作样地问任玉珏该怎么办,本意是想看任玉珏惊慌失措的样子。他如愿以偿,却在分别前瞥见任玉珏落寞神情的那一瞬良心发痛。
万一逗得太过,任玉珏又跑了怎么办。
谌时语气认真,充斥了任玉珏接收讯息的每一个器官,他明白过来谌时的意思。其实他仅有的气已经在听见谌时声音的那一刻消失殆尽,连他自己都想不到他会对谌时这么没脾气,但任玉珏没先急着表态,而是问出了自己的好奇。
“哥你很久之前就知道了吗?”
“不久,就前几天。”感受到任玉珏的转移话题,谌时顿了顿,没有纠正。“送你回去的时候,你电脑没关。”
那还好。如果谌时更早的时候就知道,任玉珏觉得自己可能没法像现在这样淡定。
但谌时提起了醉酒那天,又把另一个炸弹抛到了任玉珏面前。
那个不清不楚的吻,可是发生在一切揭晓之前的。
不过,既然谌时也喜欢他,这应该算是个机会吧。
任玉珏有点迫切地想跟谌时见面,有些话还是适合当面说。他正翻着日历和课表,打算和谌时约定见面的时间。
“现在能不能过来找你?”
两人竟无意间想到了一块儿去。谌时的声音听不出情绪,但此刻任玉珏只心道正合他意,没有想太多。
他看一眼时间,还不到九点半。
“现在方便吗?你明天要上班吧。”
明天是收假第一天,任玉珏的课在上午十点,今晚便没有急着回宿舍。
“方便,我来你家。”说着,谌时起身拿过外套,走之前又想到什么,补充道:“不会耽误你。”
任玉珏简单地收拾了一下,坐到客厅等谌时来。他在心中预演如何自然又不失氛围地告诉谌时他的心意,刚进门就说太突兀,寒暄后再说又太正式,现在布置惊喜又来不及……
说到布置,任玉珏抱着寻宝的心态走到书房。他的画架和用具都放在这里,还有不少已完成的作品。他从随笔中挑挑选选,找到一张男生的半身像草稿。那是他在假期保持手感时画的,画的时候没有参照,现在看起来竟有几分像谌时。
任玉珏看着这张过于潦草的画,实在想不出它能发挥什么作用。这时门铃响起,他放下画,回客厅去开门。
谌时站在门口,发尾略微翘着。在看见任玉珏的那一刻,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安定了下来。
“这么快。”
任玉珏转身带着谌时进来,谌时跟到沙发坐下。他接过任玉珏递来的水抿了一口,润了润在车上被空调吹得有点发干的嘴唇。
“我本来还想过两天约你来着,你就先说了。”任玉珏坐到谌时旁边的单人沙发上,更方便和他对视。“哥有什么事吗?”
谌时看着任玉珏坐下,迎上他的目光,反问:“你呢?”
他风风火火地赶来,却先问任玉珏有什么事,让任玉珏觉得有点摸不着头脑,但他还是接过了谌时送来的主动权。
“我啊……”我能有什么事,就是想说我也喜欢你嘛。任玉珏挠着耳后,思索着怎么引入话题。犹豫片刻,还是决定实话实说。
“我梦到我们俩在学校那条银杏小路上,我抬头看你,然后我……”饶是任玉珏,要给对方说自己臆想他的场景,也不免感到羞愧。他垂下眼,看向谌时还带着些许水光的唇微微出神,有点不好意思往下说。
谌时帮他接了下去:“你吻我了,对吗。”
用的是疑问词,说的却是陈述句。任玉珏此刻已经意识到这或许并不是梦,但他还是向谌时确认:“你记得吗?”
如果这是任玉珏的梦,谌时又如何记得。如果谌时说他记得,那就代表真的发生过。
这样简单的话语陷阱谌时不可能看不出来,他没有回答任玉珏的问题,而是将手抚上单人沙发的扶手,倾身靠近任玉珏。
谌时的脸突然放大,鼻息打在彼此的面颊上,任玉珏觉得他不需要谌时的答复了。
他伸长脖子,在距离谌时一厘米处停下,偏了偏头。谌时的眼睛深邃,任玉珏感觉像要被吸进去。
“谌时,我很喜欢你。”他迟来地告白,也给出迟来地回应,“现在接受还来得及吗?”
谈吐间任玉珏嘴唇张合,他最后一字的话音刚落,谌时就吻上去含住。
谌时把任玉珏的唇瓣含住轻啄吸吮,任玉珏感觉被柔和的湿润包裹,忍不住张开嘴也想去舔舐谌时。他舌尖刚碰到谌时的上唇,就被谌时缠绕着勾进去。唇齿交缠间不时发出水声,谌时一手扣住任玉珏的后脑勺,一手拦住腰把人抱了过来。任玉珏捏紧谌时的衣袖,坐在他腿上和他接吻。
一只手从任玉珏的衣底钻进,摩挲着他腰间的皮肤。任玉珏颤了一下,对那只手极其放任,专注着嘴上的动作不停。在感觉怀里的人有点喘息时,谌时和他分开,任玉珏睁开眼,眼底还透着留恋。谌时埋头在他颈间又落了几个吻,任玉珏趴在谌时耳边平复着,过一会儿问他哥能不能再来一次。
谌时求之不得。
两人温存完已经是接近夜里十二点,不想在此时分开,任玉珏让谌时留下来过夜。
他安分地平躺在床上,想起谌时这份突如其来的拜访,终于觉察出些许不对。
他翻身面对谌时,延续了刚进门时的话题:“哥,你还没说你今天来有什么事。”
谌时亦是平躺,他转头看向任玉珏,过一会儿也转过身。
“我就是想和你待在一起,不想你走掉。”他把手伸向任玉珏的背,把人抱住,拉近他们之间的空隙,“现在这样就好。”
第二天早上任玉珏是被谌时送去的学校,谌时九点要到公司,任玉珏非要跟着早出门,到学校时第一节 课还没下。
他的课在第三节 ,还有很长一段时间,任玉珏直接回了宿舍,顺手在群里发布喜报。
Ren:醒了吗各位
Ren:错过我晨间早报的有难了
南城:什么醒了吗,你不会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