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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ega都见过,不与这些小Omega计较,宋总真是海量。”C总招来侍者,说,“这有没有备用换衣间?你领宋总去换套衣服,再换一把椅子,别叫某些不长眼的小东西坏了宋总的兴致。”

“好的。”侍者将酒杯拿起来,为宋初衡开路,“宋总,这边请。”

后背的潮湿并不明显,却黏腻得难受,宋初衡扭头对宋航说:“在这儿等我。”又对众人道了句失陪,便离开了席位。

宋航看着他爸离开,缓缓皱起了眉头。

这种大型婚宴,婚宴酒店一般都会给客人额外安排换衣间,备用的衣物也都是全新干净的,宋初衡把弄湿的外套和衬衫换掉,在洗手间清理干净,挑了件合身的白衬衣穿上,确认没有任何不妥后离开换衣间。

一开门,迈出没两步,宋初衡就猛地顿住了脚步,回头去看。

沈透靠墙坐着,伸手拽住了他的西装裤腿。

宋初衡很高,足有一米九,如今却被这股不算大的扯动钉在了原地,覆在心脏上的冰层裂开,融化。

他正想要去寻找这罪魁祸首,没想到沈透自己撞上来了。

很好,宋初衡想,十年前,你主动从我身边跑开,十年后,又若无其事的主动来招惹我,沈透,你究竟是有多恨我,看我这样为你心神大乱,你很高兴是不是?

沈透这回真是醉了,他等了很久,宋初衡都没有出来,于是醉得腿软,没有力气站起来,只好坐到了地上,头沉沉的,天旋地转,差点要挨着墙壁睡着。

但他还记得逮住宋初衡,让宋初衡不要再进宴会厅,以免沈柔碰见了他,在婚礼上闹得不愉快。他揪着宋初衡的裤腿,抬起头来,仰着脆弱的脖颈,轻声问宋初衡:“孩子呢?”

……孩子。宋初衡喉咙发干,转过身来,借着身高优势,居高临下地低眸,嗓音低沉:“什么?”

周遭无人,过道安静,走廊天花板上的灯光倾洒,将沈透俊秀的脸照得一览无余,他这些年长开了,颌线分明,五官优越,实在称得上是美人骨相了。宋初衡盯着沈透,心里热浪翻滚,就是这张脸,他记了十年,也恨了十年。那一瞬间,宋初衡有一种冲动,他想把沈透狠狠撕碎,再捡起沈透的尸骨,困进他精心打造的牢笼里,让沈透死也不能从他身边离开。

沈透仰头望着宋初衡,眼神并不清明,反应了几秒,攥紧他的裤腿,皱眉说:“孩子。你们走吧,别留在这里了。”

因为分化成了Omega,沈透的面容清冷中又多了一丝柔软的特质,皮肤光滑,瓷白细腻,此刻靠着墙根蜷缩成一团,又像一只无家可归的小狗,杏白一团,很可怜,很可爱,倘若再肥润一点,就跟家里的柯基一般无二了。

就连此刻的语气,也好像在嘤嘤嘤的恳求。

“为什么要走。”宋初衡未曾想过沈透会主动靠近他,主动跟他说话,他膝盖一弯,在沈透面前蹲了下来,与他对视,寒声说:“你说的,又是谁的孩子?”

alpha的信息素强势袭来,或许是被他突然逼近的气息惊到了,沈透松开了攥着他裤腿的手,咬唇没有回答,生得漂亮的杏眼微微睁大,流转着看了他几秒,眼神躲闪着说:“我不知道。”

他的声音里带着醉意的迷茫,却下意识的回避有关孩子的问题,宋初衡眼神一暗,锋利的剑眉紧蹙:“沈透,你真的醉了?”

“我没有醉......”沈透反应迟钝的摇头,眼尾却泛着红。

没有防备,良畜无害,宋初衡盯着他酡红的脸颊,伸出大手,掌心覆在了他的头顶上摸了摸。沈透没有躲,反而抓住他的手,用力往外推,嘴里仍固执地说着:“你们,走,别留在这里了。”

嘴里吐出的都是温热的酒气,呼吸也沉重,宋初衡确认他醉了,指尖掠过他的脸,一路流连到下巴尖,食指与拇指一抬一捏,将他的脸抬起来仔细端详。

沈透被捏得下巴疼,皱眉偏开脑袋,因为酒精的发散,他的身体微微发热,半醉半醒地说:“别碰我……”

他知道眼前的人是宋初衡,他想要宋初衡离开这里,但为什么宋初衡不走呢?还那么用力地捏他。

他会被捏碎吗?

宋初衡目光落在他纤韧的脖颈上,干脆顺势扯开了他的领结,修长的指尖探进领口,去摸脖颈后的腺体。

那腺体肌肤并不光滑,有一道细微的疤痕。

不是齿痕。也没有被alpha标记。

宋初衡将沈透的信息素一再分辨,才意识到沈透更换了腺体,那疤痕,是手术留下的,现在沈透的皮肤下,是一个人工腺体。

Omega的腺体是隐私部位,沈透因为腺体被轻薄,脑子一热就羞怒起来,想也不想就抬手扇他的俊脸,捂着领口瞪眼道:“别碰我!”

醉了酒,连力道也加重了几分。

巴掌声微微响亮,宋初衡已经许多年不曾有过这样的待遇了,脸色骤然变沉。

他正对沈透更换了腺体而感到震惊和愤怒,这一巴掌,让他耐心到了极限,所有的怒意和疑问全在此刻轰然爆发了,宋初衡狠狠抓住沈透的手腕,阴沉着脸问:“为什么要换腺体?”

沈透不满地挣扎,想要甩开他的手。

就这么厌恶他到这种地步,连他咬过的腺体也要摘除,好不再跟他有任何关系?就那么恨他?压抑不住滋长的怒气,宋初衡横眉冷竖,胸膛起伏,继续诘问:“为什么非要离开我?”

沈透拧着眉毛,抬手推他,慢吞吞,又生气道:“走开!”

“沈透,你说话,”宋初衡眼中的恨意一览无余,近乎泣血,一字一顿厉声逼问道,“不是不喜欢我吗,为什么要给我生孩子?!”

生孩子?

沈透顿住了。

孩子……是他的宝宝吗?

沈透用不大清醒的脑袋思考了几秒,好似被重击了软肋,痛得眼睛里聚集起一圈水汽,毫无征兆的就落下两行泪。

不要,他不要生宝宝,他的宝宝不见了。

那眼泪汹涌极了,沈透开始晕乎乎地哽咽,也不晓得谁是谁了,他双手捂住了腹部,摇头委屈地说:“不生,痛。”

他很委屈地,重复说:“不生,很痛。”

那时,宋初衡还未明白沈透都经历了什么,他仍抓着沈透的手,被沈透揣进了怀里,手指碰到了沈透的腹部。

那里的温度滚烫,曾孕育着他们的孩子。

宋初衡看着沈透脸上的泪,也只有痛和恨,仿佛自己也被狠狠捅了一刀,痛到窒息,喘不过气来。

“你装可怜给谁看?”宋初衡嗓音晦涩,过了一会儿,渐渐变得寒凉,他带着满腹恨意,对沈透说,“你自己要生,又跟我说痛,沈透,你在要谁心疼你?你不是不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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