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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处,只有温度计进入过你的直肠?
反正所有女生看夏温的眼神都已经不对,不是带着嗑cp的亢奋,就是带着敬而远之的鄙视。
从此再没有桃花运,只有菊花劫。
天下武功唯贱取胜,柯崎钧心思太过险恶,夏温只能指望时间证明自己的清白了。
夏温骂完,看窗外天色昏暗,估计没人能看清自己的脸,这才偷偷摸摸溜出去跑步。
自高中转校时因为挑食体型酷似瘦鸡仔,被不长眼的鸡巴级霸校园暴力欺负得要死后,夏温便开始吸取教训奋发图强。
从此,他除了大学生的作业什么都吃,还养成了运动锻炼的习惯。所以最近好几天没伸展筋骨,连上课都因为羞耻把脸埋在臂弯里,夏温感觉难受得很,肌肉酸麻发痒,关节全部锈死,连上网对线都骂不动人了。
于是他换好衣服匆忙出门,在环形体育场匀速快跑十公里,出了一身汗才舒服了些,然后拿着便携毛巾一边擦一边往宿舍走,这时已经不早了,路上人影两三只,夏夜寂寞地燥热着,夏温懒懒迈腿抬眼,遽然看到一对在路灯下亲密无间依靠着的情侣。
情侣本不稀奇,但这一对两人都是男性,只个子一高一低,身型相差得大了些。
他们似乎是情动至极,也顾不上避人了,正急切地交颈缠绵,姿态出奇得暧昧。那稍矮一点儿的面对着夏温,惬意到眼睛半闭不睁,一张脸却被夏温看了个清清楚楚。
啊,这不就是柯崎钧那个男嫂子么?
心思如电转,夏温立刻躲在角落里,借着墙壁树木遮掩,悄悄观察了起来。
这下终于看清楚了,那的确是柯崎钧的男表嫂,但另一位被表嫂搂抱着的男人长相端和正派,气质斯文温润,可绝不是他的表哥。
夏温见过章钊寻的照片,柯崎钧家的人长相都是同一款,光艳秀丽,面若好女,皮肤苍白如吸血鬼,青蓝的血管在下面蜿蜒跳动,贵气优雅,看人看镜头都带着高高在上的傲慢。
只是章钊寻暴戾乖张,柯崎钧阴郁高冷,气质迥异罢了。
没想到还真能见到这种八点档的出轨现场、狗血剧情,夏温有些兴奋。
被人吃瓜是痛苦的,吃别人的瓜却很快乐,他像瓜田里的猹,咔嚓嚓吃了无数瓜,又悄悄拍了照片做证据。
至于发不发给柯崎钧,他还没想好。先留着吧,说不定有用呢。夏温咂咂嘴,回味无穷。
而杜嘉松为好友分忧,动作很快,没过几天就找到许多招聘单,回宿舍递给夏温。
铜版纸光滑冰冷,印着斜体黑字,叙述简洁明了。
夏温终于看到彻底摆脱柯崎钧的曙光,眼睛立刻变的跟探照灯一样亮,他匆匆扫了一遍,提纯后的信息如下:根据公司发展前景需要,现招办公室秘书一位,工资2-3万/月,详情请至xx地面询。
招聘条件倒很宽泛,甚至暑假都能干,简直是为夏温量身定制。
可2-3万/月......夏温虽然大部分时间都自信满满,但并不代表他没有自知之明,以自己这文化水平和社会阅历来找兼职,通货膨胀了都贵不起来,顶破天了两三千,干上几个月才能还清欠款。
这一下子整了个工资上万,他当然要疑神疑鬼,怀疑对方看上的不是自己的能力,而是眼角膜和肾,再或者要发展传销下线和贩毒上线。
但杜嘉松让他别胡思乱想,薪资如此丰厚,应聘者如云,与其忐忑不安,不如好好准备,到时候一举功成,有了挑剔的资格,再来想这些有的没的。
夏温疑虑重重,眼角一下下飞起,不断地瞥杜嘉松,“这是你从哪里看到的?”
杜嘉松轻描淡写道:“路上捡的,他来我们学校发传单,纸张雪花一样飞舞,你现在也可以去捡。”
“真有你的杜嘉松,让你帮我找兼职,你从垃圾桶里找哇?”夏温气哼哼地撸袖子,他太累了,否则非要在杜嘉松背上凿两拳。
“怎么没找?我本来是要让你去做那个发传单的。你现在也可以做,没人拦你。”
夏温捏着传单犹豫踌躇,杜嘉松一针见血,“你有什么可骗的?要啥没啥。再说退一万步,别骗了你不知道跑吗?”
也对。
夏温放下心来。
周震生端着泡面过来看了一眼,说:“苟富贵,勿相忘。”
“当然忘不了你们,”夏温感动地抹眼泪,告白道:“有我一口饭吃就有你们一口尿喝。”
第37章 窥视
期间柯崎钧见造势成功,不想再交恶于夏温,于是改变路线,开始实施怀柔政策,不是点外卖就是寄快递,计划用金钱叩响宿舍大门。
夏温避他如蛇蝎,平日上课外出都贴着墙走,这时候自然不买账,但朴素的节约意识作祟,扔了两三次又觉得浪费食物太可惜,干脆全部塞进了室友的嘴巴里,把周震生和杜嘉松都吃胖了一圈。
杜嘉松私下里自称夏温娘家人,自己每天都要忍受夏温驴似的团团转噪音侵扰,那么享受些孝敬也是应该的。而周震生虽然看不惯柯崎钧,但是和吃的又没有仇,于是一边骂柯崎钧一边往胃里填,越骂人越圆润。
当然了,这些自然不能被夏温知晓,否则又要炸毛。
夏温又想赚钱,又想休息,事情却进展得没想象中那么顺利,由于之前胡作非为耽误了学业,夏温被ddl押着狂补课后作业,恨不得变身章鱼,同时用八条腿握笔写字,一边抄思想报告一边画图。
这种情况下,当然难以抽身无暇他顾,而一向不做人的柯崎钧难得发了回善心,提前几天把做好的作业发给了夏温。
“抄吧。”柯崎钧轻描淡写道。
而夏温一阵狂喜,甚至生出两分微末的感动,直到柯崎钧要约他出来,夏温才又如临大敌地拒绝了。
他的名声已经臭不可闻,只能引来苍蝇蚊子一样的白袜体育生,再不能吸引蜜蜂蝴蝶的纯情小美女,所以更要珍惜,千万不能摆烂躺平,否则可就真完蛋了。
“柯崎钧,不约,我不约。”
“你在说什么?我只是有事要当面和你说。”
怎么又有事?
每次柯崎钧都不会说什么好事,堪称送灾童子,赠难崽种,因此夏温依然警惕:“什么事不能在电话里说?柯崎钧,讲真的,就你做的那些破事,我还能接你电话就不错了。”
“现在又不会吃了你,”电话那头的柯崎钧笑了一声,声音清润,似泉水似羽毛,搔得夏温耳朵痒痒,“再说我要见你很容易,你躲不掉的,就像上次一样,还有这事你不听会后悔的。”
可惜夏温根本不为他的话语所劝服蛊惑,毫不客气地骂道:“你还敢说上次?滚你妈的吧。随便你他妈怎么弄,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