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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升温,他几不可察地将头侧了侧,不让颤动的眼睫毛泄露了他清醒的事实。
然而,这还不算完,快睡着时,小狍子居然还意犹未尽了起来:“以前我觉得beta男性的生理构造是不适合在下面的,不过那天你用了乳液以后,好像还…挺舒服的,下次有机会要再试一下。”
生怕一口老血喷出来就彻底破了功,陈东暮哽在那里大气不敢出。
自己这弟弟不愧学医的,说起这些来,丝毫不觉得有什么问题,该说他心大呢还是说他心大呢?不过,自己本还担心那天晚上给他留下了心理阴影,以后不好办事,没想到小狍子居然还…挺满意?看来自己那方面的道行还不赖嘛。
陈东暮一边志得意满,一边心痒难耐,在故作姿态了几天以后,终于让小狍子“赶紧试试”的愿望实现了。
彼时,深夜,病房。
今天陈东暮复健的评估格外好,照理已经可以出院,但不知道为什么,李医生说他自己要求再多做一个疗程,王梓宵沉吟半晌,觉得应该是他哥性格比较谨慎的原因吧。
但总归,身体恢复,值得庆祝,他早早定了花,只可惜自己晚班,到这个点才能送达到位。
连续几天成功当了他哥的抱枕,也和他哥说上了话,小狍子得到了阳光格外灿烂,哼着歌抱着花走进了病房。
“哥,恭喜康复。”他叫的格外亲。
陈东暮刚洗完澡,半身围着个浴巾,裸着大片胸膛靠坐在床头,他大发慈悲地拍了拍床边,示意小狍子坐过来。
“谢谢。”
他哥一副美人出浴图,整的小狍子有点不会了,傻愣愣地走过来,看着那隐而不发的人鱼线,不知该不该坐。
说实话,他哥脖子后面那个明显红肿的腺体,让王梓宵还是有点怕的,但他这阵子也没有偷懒,经过一个疗程心里治疗,加上他哥的以毒攻毒,恐A已经缓解很多。
王梓宵对着腺体观察了一番,又在心里算了算,料想他哥的易感期大概是到了。
“哥,易感期了吗?难不难受?打过抑制剂了吗?”
“嗯,打过了,没什么。”
说着,小狍子已经连人带花被拥进了alpha怀里。
“这花挺漂亮。”
“是吧是吧,我特意让霍寻给我找的,这大沙漠里除了仙人掌啥也没,据说这花是空运过来的。”
霍寻?不怕死,还敢提?陈东暮腹诽。
倒霉蛋霍寻在差点被掐死以后,躲了好一阵子,但说实话,那天他真的啥也没干,完全无辜,事后王梓宵第一个去道了歉,他把事情经过告诉了霍寻,霍寻对他们这对儿半路兄弟早就存疑,没太惊讶。
他为人豁达,又久经风月,很理解恋爱菜鸟们的莽撞,于是,大手一挥,此事作罢。
后来,陈东暮也自知理亏,无论如何打人是不对的,于是也让王梓宵发了视频,道过歉。
和解算是和解了,但陈东暮心里的梁子还在,王梓宵一提霍寻,他就有点冒火。
“在我床上,提别的alpha?什么臭毛病?”
王梓宵被问得一愣,环视屁股底下的白床单,“这不是病床吗?”
“病床也是床。”
好像也对。
王梓宵不再挣扎,反正现在他哥说啥都对。
“对不起嘛,哥,不提了,呐,用花赔罪?”傻狍子笑起来可爱兮兮的。
陈东暮抽出一朵,闻了闻,空运来的确实新鲜,他心情好了那么一点点,但还是板着面孔,“光用花可不行,你哥气性挺大的。”
“啊?那怎么办啊?”
陈东暮把花枝一折,取了个正好的长度,插入了王梓宵白大褂胸前的口袋里。
“亲自赔罪,才有诚意。”
“好”,小狍子眼睛湿乎乎亮闪闪的,满是诚挚与郑重地指着自己揣着鲜花的胸口,“对不起哥,以后没有别人,在我这里只有你…唔。”
没说完,他哥就堵住了他的嘴,小狍子大睁着眼睛,不知道他哥怎么突然就亲上来了。
耳边只听到咚咚咚的心跳声,这声音此起彼伏,震耳欲聋,随着一个吻的深入,渐渐由双重奏,变成了统一的和旋曲。
当他一双不老实的手按上了他哥某些部位的时候,他哥放开了他。
小狍子瞬间有些慌张,他哥是不是讨厌他了啊?不喜欢他这么主动?小狍子立马弹开,想和他哥解释,自己…只是着急哄人,没想耍流氓的。
然而一抬头,却见他哥拉开了床头柜的抽屉,拿出了一个长条瓶子和一个扁平的小盒子。
“这…这什么时候准备的?!”
“就这两天,乖,转过去。”
“啊?”
“啊什么,你不是说…舒服?”
“我…”
王梓宵哀嚎,原来他哥才是想耍流氓的那一个!
过了十分钟,还是深夜,病房。
“自己脱还是我脱?”
“诶诶诶,哥,别急,穿着。”
“干嘛?都这样了你叫我停?”
“不是,你不觉得,穿着这身…更…”
…
这回轮到陈东暮哀嚎,他弟弟哪儿都傻,偏偏这方面一反常态,大为灵光,可谓精准拿捏自己的…各种点。
面对一脸春意的白衣天使,能怎么办?
陈东暮只能喘着粗气回答:“觉得。”
他决定,明天就去申请再多做几期复健,这个院暂时是不想出了。
第136章 洗标?!哦no!
从Z区回来的那晚,燕烈很早就在家等燕殊。
兄弟两个安静地吃完一顿晚饭。
燕殊没解释说自己去了哪,见了谁,知道了什么,因为他相信燕烈只会比他了解得更清楚。
在燕烈起身前,燕殊放下了没怎么动的餐具开了口,“哥…燕徽那么多雇佣兵出身的安保人员,可以去救他吗?”
他问得挺平静,像是早知道答案,但又不甘心,抱着些许期盼。
连稽和都办不到的事情,对于燕徽这样的非官方组织,更是难于上青天,要是平时,燕殊根本不会提出这样无理的请求,可如今,他已经没什么更好的办法了。
从小到大,哥哥在他眼里都是无所不能的存在,燕殊想要试试,仿佛在抓住那最后一根救命的稻草。
可惜,燕烈并不是爱给人幻想的人。
“小殊,你知道的,燕徽没有这个实力。”
饭桌两端,均是沉默。
也许是燕殊眼中快速暗下去的光,让燕烈终是于心不忍,虽然没应下什么,但上楼以后,他还是默默打开了桌子上的那份协议。
那是一份燕徽和军部的合作意向书,日期很新,内容也是刚定好的,写的是燕徽答应军部,免费出借两年矿藏程序的使用权。
这款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