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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过来了,不看僧面也得看个佛面吧”……

就这样过了一个星期。

第七天的晚上,顾珏开着一盏夜灯,在床上辗转难眠。

客厅的全息投影还能用,顾珏每天可以在电视台里看到盛启对顾氏如何展开獠牙。顾天忠完全没料到霍景延的突然发难,金融市场上也是硝烟弥漫。

新闻评论也有很多对霍景延的骂声,爱人病危,他做的第一件事竟然是收割对方的家业。顾氏涉及岗位太多,重组时面对的社会风险太大,政府甚至也出面干预,但在一个星期后,不知道霍景延用了什么手段,江平市也松了口。

盛启的行动显得雷厉风行而令人措手不及,更让人意识到,霍景延是完全不在意这些声音的。

顾珏抱着枕头,思考如何从这密不透风的赫兰道跳出去,因为怎么想都没有进展,反而困意袭来。

半梦半醒间,他感觉有人正摆弄着自己。顾珏蓦地惊醒,大叫出声。

熟悉的味道包围住了他,七日不见,霍景延的气息变得更加凛冽而难以捉摸了。

“你来做什么!”顾珏踢腿:“放开我!”

霍景延单手箍住他的一双手腕,拉到头顶,从腰间抽出皮带将他绑在床头的立柱上。

霍景延熟练地分开顾珏的双腿俯身看他:“你不会以为我已经放过你了吧?”

“把我关在这里,白送你一个顾氏都还不够?”

“不够。”霍景延的眼神比月光还冷:“不想再受伤,就给我听话一点。”

作者有话说:

为什么七天才来:因为cd好了

ps:必读太卷了哥哥们来点海星吧 不然写完了都上不去了

第44章 契约

霍景延显得来势汹汹,他收敛了那日的愤怒,只留下一种游刃有余的强势。

强势到不征求顾珏的任何意见,也无所谓顾珏是否情愿。

相反的,顾珏越是像濒死的鱼那样激烈反抗,他越是心中有火,越是想要施以更多的折磨。

他要看顾珏脸上的抗拒和无法控制的情欲交叠在一起,要看他明明不想要,但还是会叫出声之后的难堪和痛苦。

顾珏最近经常被鬼压床。

他总是自梦中醒来后发现手脚不能动弹,就连眼皮也张不开。他能感觉到人影晃动,灯光摇曳,但就是看不到那个抱着他的人。

顾珏在混沌中猛地睁开眼睛,只觉得自己心率过快,心跳声如雷。

他侧躺着,清晨的日光落在狼藉的房间里。初秋的早晨凉意阵阵,他却被一种熟悉的温暖包围起来。

顾珏如梦初醒,连忙甩开霍景延的手。

跳下了床,顾珏几乎退到门边。他的手腕处被捆得紫红,几处破皮暴露在空气里,依然是火辣辣的疼。

床上的霍景延赤裸着身体,像沉睡的狮子一般悠悠醒来。

他们之间的性,对顾珏来说已经成为了噩梦。他像畜生一样被对待,像罪人一样被惩罚,好像霍景延把他困在这里的全部意义,只是要成为一个泄欲的工具。

然而对霍景延来说却显然已不能更餍足。他慵懒地支起半身,将几只枕头抱在怀中,换了个方向继续趴睡。

肌肉紧实的背部还有一些崭新且暧昧的抓痕。

“你玩够了没有?”顾珏怒道:“还要怎么羞辱我,你才能解恨,才能满意?”

霍景延沉默了一会儿,眼皮抬了抬,没有回答,只是饶有兴致地看着他。

那种随意且轻蔑的笑意,前所未有地刺痛着顾珏。

熬过这段时间……熬过去就好了。

顾珏想,熬过去,他就解脱,也自由了。他可以跳下这辆早已脱轨的列车,即使它依然在飞驰。

可是顾珏现在好害怕霍景延。

霍景延看着他的样子,就像在逗弄金笼里的鸟,又像是面对一只待宰的羔羊。那是一种彻彻底底来自上位者的压迫感。

霍景延起身,抓了一件浴袍套在身上。

他从不远处的桌面上抓起一把文件,扔到床上:“签字。”

“这是什么,离婚协议?”顾珏问。

霍景延失笑:“算盘倒是打得响。拿到了钱,你就想全身而退?”

“看你在江平这一手遮天的样子,弄死个人恐怕也不在话下。”顾珏心如死灰地回答:“你想要我的命,拿走就是。”

霍景延的手一顿,缓缓走到顾珏面前。他的手指轻轻划过顾珏的脸,脖颈,一直向腰下游移而去。

“你死了,顾瑾就能回来?”霍景延薄唇轻启,话也冷得没有温度:“如果真能一命换一命,你知道我会选谁。”

顾珏的声音轻像一阵风,几乎没有声息,但他的话也并非全不带刺:“也是,与其杀了我,你不如去杀了那个害死顾瑾的人。”

“顾瑾的公道,我会替他讨回来的。”霍景延道:“你呢?”

顾珏问:“我?”

霍景延的声音几乎有些蛊惑的意味:“一切尘埃落定之后,你想离开吗?”

“想。”顾珏说。

他必须离开这里,离开霍景延。

只有离开这里,他才不会被霍景延眼里的恨意吞没,他才有生的可能。

似乎是怕霍景延不能理解他的请求,顾珏重复道:“等所有的事情结束之后,我自然会滚得远远的,再也不在你眼前出现。”

霍景延却并不喜欢这个答案。

他蓦地紧了紧手臂,怀中的人被带着向前,两人几乎就要鼻尖相碰。

“呵呵……这个期待,你最好早早放下。”霍景延冷笑道:“要一个人的命,有很多种兵不血刃的方式。比如,夺走他的希望。”

顾珏这才听出不对来,声音里几乎带了颤抖:“霍景延!”

他原本一刻不停地在挣脱着霍景延的钳制,骤然间,那股巨大的力量松懈了下来。

他被惯性带得后退两步,霍景延背过身去,抓起文件扔给他。

顾珏翻开文件,才看了两页,脸色便一片惨白。

“这是什么意思?”

霍景延倚桌抱臂,像在欣赏着什么美妙的画一样。他噙着笑,向来温柔的双眸在背光处显出一种阴翳。

“从今天开始,你就是‘顾瑾’。”霍景延说:“我不会离婚,也不想离婚。所以,你只要还有口气在,就得在我身边履行伴侣的职责。你要和我一起出席所有重大场合,要来盛启坐上你该坐的位置,要听我的话,做我允许你做的事,还要和我住在一起——当然,也要睡在一起。‘一生忠贞不渝,直到死亡将我们分开’。”

霍景延重重地念出当初结婚时的誓词,此时听来,却像一种疯狂的威胁。

顾珏撕碎了手中的文件,扔到霍景延身上:“你疯了吧,折磨我就算了,还要折磨你自己!我不是顾瑾,我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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