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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山的抽插,害怕得大腿和屁股都绷了起来,只觉得屁眼快被肏坏了。

萧景山边肏边亲,胸膛紧贴后背,热汗交融。

他今晚要好好地肏穴,用力地肏弄着长庚的嫩穴,肠壁被肏出了水花,咕啾咕啾地从交合处喷出,萧景山啃咬着长庚的颈脖,握住他的手腕不让他动弹,全身就紧绷绷只有屁眼软乎乎止不住得滴水挨肏。这个姿势能插入得很深,大肉棍猛烈地肏出了肠道里饱含的淫水,不住地往下滴落弄湿了被褥,两颗红肿的乳头研磨墙上,随着肏弄刮弄着墙壁,红肿破皮,刺痛般的疼。

:“不要插插了,长庚不要插插了……疼……”屁眼被撑得很大很满,长庚哭着要跑,却跑不掉,因为反抗屁眼被肏得更厉害,砰砰砰的巨响撞击。萧景山不吭声,埋头猛肏,手上胯下的力度丝毫没有放松,大肉棍一个劲儿往穴里肏,肏得肠肉外翻,淫液也被抽飞,又疼又爽的感觉吓得小呆子嗷嗷叫唤不停。

:“舒不舒服,夫君肏得你舒不舒服?”萧景山啃咬吮吸他的颈脖,突然一个深插,插得小瓜宝险些没了气,张大嘴巴叫都不会叫,屁眼一紧,直接把精水射在了墙上。

泄精的余韵没有散去,萧景山没有给小呆子喘息的机会,紧紧贴住他的后背,深呼吸一口气挪动着屁股,大肉棍在冒水的屁眼里畅游一圈,搅弄着里头的汁水,突然猛地抽出肉棍,穴眼抽搐猛然喷水。

:“啊啊啊……”长庚低下头,肥臀抖抖,透明的淫汁从屁眼里喷出,洒在了萧景山肉棍上,水光一片,整根大肉棍愈发威武雄壮。

景山亲了亲他汗湿的鬓角,瞧见小瓜宝上气不接下气,知道刚才肏得太用力了:“舒服吗?”长庚颤动着身体,有些埋怨地看着他:“疼,长庚的屁眼,疼……”又疼又舒服,感觉肚子都要被插穿的恐惧感令小呆子又爱又怕。

唇舌纠缠一番,萧景山又要肏穴了,他的肉棍还没有射呢!

这一次长庚跨坐他的腿上,冒水的肉屁眼吮吸着肉棍,爽得长庚瞎哼哼:“啊,舒服……屁眼好舒服……”萧景山抱住他白花花的腰身,大龟头狠狠地戳弄嫩穴,肏得长庚扬起头颅愉悦欢叫。

破皮的奶肉被景山含在嘴里,又吮又咬,大肉棍狂抽猛插,每一下都狠狠地插在骚心上,用力研磨一圈再进行下一次的狠插,嫩穴被肏熟,不停地往下滴水。

:“啊啊啊……不行了……长庚不行了。”屁眼又肿又胀,偏偏萧景山还肏得更用力,小身子被肏得一耸一耸,屁股被肏得啪啪直响,肏了白来下后,萧景山抱住长庚肥厚的臀肉用力地肏干起来,威猛地边肏边走。

他把长庚放在桌面上,抱住他的肉腿,放肆地抽插,桌子吱吱呀呀地随着肏穴晃动。穴里被肉棍塞满,两颗奶肉也被轮流吮吸啃咬,长庚被插得头昏眼花,口水直往下淌。

屋子里全是肏穴和桌子的晃动响声。随着奶头被用力一吸,屁眼被用力一戳,长庚绷直了身体,屁眼一缩再次被肏出了精水。

屁眼夹得萧景山头皮发麻,紧实的肠肉吮吸着大肉棍,萧景山抱住长庚胯下用力一压,浓烈的精水全喷在了长庚的屁眼里,烫得长庚浑身哆嗦,屁眼里全是精水和淫汁。

还没喘过气,萧景山又把他抱到窗户那儿,后入式肏他,屁眼里的精水淫汁全被大肉棍插了出来,大量的往外喷射,顺着屁眼往下淌,扑哧扑哧的肏穴声经久不息。

乡村的夜很长,萧景山又狠狠地要了小瓜宝一次……

论体力,他萧景山不会输给任何人!

这就是汉子的自信!

【作家想說的話:】

作者有话说:乡亲们,我裤裆有腊肠的胡汉三又回来啦!!!

前方无证老司机急速飙车,请给你们的鸡儿做好安全措施。

彩蛋是周贵的小剧场,《我和死对头(不是景山)的二三事》,想敲的可以敲啦,蛋挺肥的。

想做一个新文小调查,看看你们喜欢哪种CP,但边吃肉边想,我还是先完结呆子这个坑吧,祝大家看文愉快,鸡儿变大。 彩蛋內容:

彩蛋(周贵的小剧场之不共戴天的死对头狠夺我的初次,究竟是谁付了真心错爱!)

那一日,周贵在地里耕种,恰巧萧景山也在。

耕种是一件非常劳累的事情,萧景山热得脱掉了汗衫,精壮的后背手臂全是热汗,肌肉起伏黝黑,浑身大汗淋漓,好像刚在野外狠狠地日了一场。

周贵埋头耕地,间或找茬,萧景山都没有理他。

午间十分,日光火辣辣,劳作的汉子们都在树荫下喝凉茶吃午饭。

长庚也挎着小篮子过来了,周贵满心欢喜但长庚没有看到他,还拿出小帕子帮萧景山擦汗。周贵心里酸得很,狠狠地咬着大饼,不爽之间脑门突然被一个东西砸中,定睛一看,居然是一个用荷叶包裹着的饭团。

丢饭团的人,正是周贵从小到大的死对头,村长家的小儿子,赵川!

提起这个赵川,周贵就恨得牙根痒痒。

这个赵川仗着自己是村长的小儿子,在村里胡作非为,小时候他还欺负长庚。每当他特地烤好鱼要给长庚吃时,赵川总会抢走,边说难吃边把烤鱼吃光。

他爬树掏的鸟蛋也被赵川抢走,赵川还喜欢用弹弓来吓唬他,还说长庚是呆子和他在一块有什么好玩的。

周贵有些怕赵川,因为赵川打架很厉害。

小时候他被隔壁村的二牛欺负,赵川冲上去打掉了二牛的大门牙,因此被村长罚跪了三个时辰。大冬天的,赵川的膝盖都冻肿了。

两人小时候还经常瞎混着玩,长大之后,渐行渐远。

赵川坐在树荫下,坐在他身旁。两人没说话,周贵望着长庚,叹气捡起地上的饭团,扒开荷叶咬了一口,唔……他居然吃到了肉!

没想到赵家的伙食这么好,饭团里还能包肉。周贵忍不住看了赵川的饭团一眼,本以为他的饭团也包肉,没想到他的饭团里什么都没有,只含着一颗酸溜溜的梅子。

:“叶长庚有什么好的。”赵川吃完饭团,慢悠悠地说了一句,眼梢似有似无地望过,侧脸真是俊得要命,但他这几年就是没娶亲,说是没兴趣,把村长急得要命。

听到赵川说心上人不好,周贵气得腮帮子鼓鼓:“不许你说长庚!”

:“我就说了,怎么着吧,你打得过我?”赵川笑得痞里痞气,看着周贵扛着锄头远离的身影,撑着下巴若有所思:“我可比那呆子有趣多了,你为什么就不看看我呢。”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梦里的琼花都不知散落多少。

长庚搬去镇上后,生了两个大胖小子。周贵听着村里人的喜讯,心里颇不是滋味。这几年他没有娶亲,大哥分家分地,只有一头小黄牛陪着他。

夜里,他喝酒解闷,赵川提着烧鸡来看他。

死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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