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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也不能!

不管他和宝贝有什么矛盾那都是他们两人之间的事,怎么能有第三个人插.进来!

他知道宝贝的耳朵有多敏感,轻轻碰一下都会塌着腰往他怀里钻,可是现在宝贝当着他的面被另一个男人舔了他却只能看着,秦濯感受到一个男人最大的屈辱。

“阮乔!”

防弹级玻璃的隔音和防震功能都极好,刚才第一拳的动静阮乔以为是幻听,现在才觉出不对来:“喻肆,秦濯在干嘛?”

阮乔推人的力气不大,但喻肆还是恢复理智退开了:“没事,在发疯,这儿的玻璃打不碎。”

一声声闷响传过来,阮乔说不出心里什么感受,他已经把关于秦濯的一切封起来了,他的心对秦濯单向建起了坚硬的玻璃,不会爱也不会痛,他只是觉得这一声声闷拳不仅砸在玻璃上,也砸在他壁垒厚重的心上,他不疼,他只是能感觉到。

秦濯的臂力很好,常常喜欢单手让他坐在肩膀上,抱着他在小花园到处走。

玻璃不会碎,人的血肉呢。

喻肆:“别担心,服务生很快会把他拉开的。”

“我没担心。”阮乔下意识说。

喻肆没再说话。

片刻后包房的门被一脚踹开,几人都拦不住的秦濯面色阴沉双目充血一步一步向喻肆过来。

阮乔眼睛从鲜血淋漓的手上移开,率先挡在喻肆身前,淡淡说:“秦先生,您不是只会用暴力解决问题的人吧。”

秦濯周身的戾气好像都在这一刻卸下了,他又听到了宝贝的声音,可是宝贝护着另一个人,叫他什么?

秦先生。

不是亲昵撒娇的秦濯,不是仰慕的先生,甚至不是生气调侃的秦总。

只是一个疏离到客气的秦先生。

“我

和他谈谈。”阮乔对喻肆说,轻轻摇了摇头,“没事的。”

“好,我就在门外。”喻肆领着前来帮忙的服务生出去。

房间只剩下两人,阮乔拉开一把水晶椅坐下,礼貌地示意秦濯也坐,他不卑不亢地说:“秦先生,我们之间的事今天真的需要一个了结。”

秦濯坐在阮乔对面,他很想拉拉宝贝,但他的手上都是血迹,太脏了,压下躁郁说:“阮阮,别闹了。”

阮乔很淡地笑了下,以前吵架的时候秦濯每次说别闹了、冷静下,阮乔都会更上头,但现在已经不会了。

他只是就事论事说:“我可以冒昧问一下,是秦先生干预了我的出国签证吗?”

秦濯已经用湿巾把手上血污擦掉,不顾阮乔反抗用另一张湿巾擦拭他的左耳。

“秦先生!”

“宝宝,你听我说,我不是要阻拦你追求梦想,我当然知道画画对你有多重要,一直以来我都在支持你。”

秦濯擦了三遍,终于把宝贝的耳朵擦干净,他耐心说:“巴黎美院确实很有盛名,但你孤身一人在那边发展要面临很多困境,和西方人比起来并没有优势。你还小,处在把根基打好的阶段,留在国内学习更适合你,如果你真的想出去,以后我会带你出去。”

阮乔并没有反驳,只是说:“谢谢秦先生的厚爱,但是在我的规划里,现在能去巴黎美院就是最好的安排。”

秦濯终于知道他从进门就开始的不安是什么了——

阮阮变了。

以前的阮乔会怒会吵,会大声跟他争辩,可是现在面前的人冷静理智得像个假人,好像他无论如何都不能引起宝贝的一点波动了。

秦濯按捺住心中烦闷,抛出他来之前就准备好的礼物:“听我说完,阮阮,你不是很喜欢徐澜吗?他收你做徒弟好不好。”

阮乔眉心颤了一下,这件事不管放到何时何地对他的吸引力都是顶级的。

前提是,如果他不知道俆澜根本没有收徒的习惯。

俆澜如果真想亲自带他,当初就不会按着他的肩膀说出去走走好。

如今俆澜会答应收徒,谁知道秦濯又在中间发挥了什么作用。

阮乔平静地说:“秦先生,谢

谢你为我规划的坦途,可我有自己的路要走。”

“阮阮,我知道你这个年龄喜欢意气用事,不喜欢接受别人的帮助,但你要知道酒香也怕巷子深的道理,同样的,站在风口上猪也能飞起来,你要知道机遇的重要性。”

秦濯循循善诱道:“徐澜在国内外都有影响力,有这样一重身份在,不管你发展到什么层次都是锦上添花,比一个巴黎美院的履历要有价值多了。”

阮乔淡淡笑了下,秦濯说的每一句都对,只是申请巴黎美院这件事是完全靠他自己的实力做下来的。

之前通过墙绘和徐澜结识,通过酷柠周边小有名气,这些虽然离不开他个人的能力,但也和秦濯在背后的护航脱不开干系。

说他是愚蠢也好,一根筋头铁也好,可阮乔就是想凭着自己闯下去。

秦濯总说他没接受过社会的毒打所以才这么天真,他不否认秦濯的阅历和观点,也许有一天他撞得头破血流他也会后悔,但这一刻他就是想靠自己走下去。

他不能从这一刻就开始后悔惭愧。

“秦先生说得很有道理,可我还是想按照自己力所能及的路走。”

秦濯看着眼前漂亮的小朋友,他觉得自己真的完了。

就连阮乔这样执拗的时候,他都觉得很喜欢,心累,但也很想把他抓过来打屁股。

秦濯问出那个不想听到答案的问题:“阮阮,你执意要走,是为了躲我吗?”

阮乔怔了下:“怎么会。”

神情不似作伪,秦濯心里终于松了一口气,不是想躲他就好,小孩子为了梦想,可以理解的。

只是阮乔的下一句话就打破了秦濯的自我安慰。

清润的声音说:“我和秦先生已经没有任何关系,我不会因为一个陌生人而干扰自己前途的。”

秦濯一瞬间如坠冰窖:“陌生人?”

他从西裤口袋拿出一只陶瓷小兔子,像要证明什么:“阮阮,你还记得它吗?你在它的衣服领口刻了秦,你是我的阮阮。”

阮乔面不改色,缓缓解释道:“如果知道会让秦先生产生这么大的误会,我一定不会这样做。事实上,我给任何一个朋友做手工,都会在上面留下他们独有的一个标记。”

他想了想,接着说:“您一直派人监视我,应该看到喻肆背包上的兔子挂坠了吧,那也是我做的。”

秦濯下意识握紧了拳头,这只卡通小兔子,他先前一直格格不入地放在办公桌,后来又放在枕边,结果阮乔告诉他不是只送他一个,他给了他的东西,也会给别人。

“你和他,真的在一起了?”秦濯压抑着怒火问。

阮乔:“是的,正如您所见,我们今天本来会度过一个浪漫的约会。”

“阮阮,你们不合适,你喜欢成熟稳重的人,能给你家一样安全感的人。”

秦濯不肯相信,试图扭转阮乔的看法,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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