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涩一点的话,他那么不要脸,不会是真空穿围裙吧,细细的两条带子系在线条诱人的背肌上,啊~
阮乔搓搓晨.勃的脑子,顾不上身上的不适,趿着鞋哒哒哒就跑了出去。
外面一桌菜,秦濯穿着衬衣正坐在桌前回信息。
啊,来晚了,没瞧见温馨小围裙。
饭菜扫一眼,都是家常小菜,清爽可口。
阮乔不计前嫌地蹭过去,心里甜滋滋问:“都是你做的呀。”
秦濯放下手机:“厨师刚做完走了,趁热吃。”
阮乔:“。”
妈妈咪的,浪费感情。
吭哧拉开椅子坐下,才察觉疼疼疼!
阮乔嗖一下站起来剜秦濯一眼。
秦濯失笑,招了招手:“过来。”
阮乔瘪着嘴过去坐人肉垫上。
其实好不到哪,秦濯腿大肌也挺硬。
秦濯盛粥伺候小祖宗,无奈道:“我可一口还没吃,你就受不住了。”
阮乔靠在秦濯肩头上,眼神飘忽说:“你自己不吃。”
听着怎么像没满足啊,秦濯捏捏小宝贝儿鼻子:“五年没碰,你是不是缩水了?”
阮乔打他。
秦濯下结论:“那就是我变大了。”尺寸看上去太不合适,秦濯昨晚没舍得吃。等阮乔察觉到异样问是什么时,秦濯说,你的圆珠笔。
阮乔都无语了。
关键据他感受,那还是根小胡萝卜造型的圆润笔杆,是他在秦濯家里用的,根本不在这儿。
“你还千里迢迢带作案工具……”
秦濯没办法,宝贝儿太金贵,他什么都得想好。
“不、不用小萝卜也可以呀。”阮乔当时不好意思说,秦濯的手指真的很长很好看。
秦濯坏笑:“可我就喜欢看纯情小宝贝儿连一根胡萝卜都招架不住的样子。”手指啊,那得进阶了。
秦濯把粥吹到温度刚好喂给阮乔,阮乔坐
一会儿就要扭扭屁股。
“这么疼啊。”秦濯勾着笑问。
阮乔脸一阵青一阵红,疼当然不是小胡萝卜让他疼的。
“你真下得去手,”阮乔把碗一推,一副秋后算账的样子,“秦濯,你打我,你不尊重我。”
秦濯笑着点头:“嗯。”
“你还嗯?”阮乔瞪大眼。
“我会在任何地方尊重你,除了……”秦濯在他耳边说了一个词。
阮乔红着脸扭开:“不知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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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olling》的工作接近尾声,阮乔自己的美术工作室也筹备好了,在徐澜的帮助下招齐了助理画师和经纪人。
阮乔的业务挺广,和绘画沾边的一切事物他都感兴趣,诸如墙绘、陶绘,有时候也会合作参与一些文创和场所设计。
陆然吐槽他们经纪人也太敬业了,工作排那么满,想约出来玩一次都费劲。
“你这么忙,那谁没意见?”他意意思思问。
阮乔下意识想捂屁股,淡定说:“工作嘛,能有什么意见,他也经常加班啊。”
加班干什么阮乔就不好意思说了,矜持地端起咖啡抿一口。
进入十月份,天气慢慢转凉,阮乔穿着高领衬衣扣得整整齐齐。
他一向不爱穿这么拘谨的衣服,陆然便多看了几眼,这一看不得了了。
“阮乔,你把扣子给我解开。”
阮乔眉心一跳,看看咖啡厅周围的人:“大庭广众你不要这么语出惊人好不好。”
陆然脸一沉:“解开。”
“……”阮乔知道躲不过去,在心里把秦濯骂了八百遍,慢吞吞解开一颗。
只一颗,陆然拳头就硬了——
细白纤长的脖颈上一圈指痕。
阮乔趁陆然急眼前赶紧开口:“不疼,真不疼,我就是这个肤质,不信你现在掐我一下。”
还真把手伸了过来,陆然脸色骇人:“疼不疼他都掐你脖子了,这老狗币根本没改好。”
“你跟我走。”陆然把人拉出咖啡馆,大有去找秦濯对质来场男人之间对决的架势。
“陆然,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别拽我啊,陆然陆然,陆
哥!”阮乔手足无措就差抱树了。
陆然恨铁不成钢地戳他脑门:“你别跟我解释这次又是因为啥,不管谁对谁错因为啥生气动手都不对!”
阮乔艰难咽了口口水:“没人生气啊陆哥。”
“我靠,不生气都打人?”陆然眉毛竖了起来,“他有暴躁症?”
阮乔:“。”
陆然:“不行,你跟我说清楚。”
阮乔对着耿直的大兄弟一言难尽,想了半天终于想到一个完美的导入:“你做过按摩吧?”
陆然:“少废话。”
阮乔:“你看这个按摩吧,有的人就会觉得师傅手好重,怎么按都不舒服,但有人……就觉得很舒服呀。”
阮乔声音越说越小。
陆然一开始还没听懂,但看阮乔这副眼神乱飘小窘迫的模样……
卧了个大槽!
“乔儿,你是个……嗯?”陆然有点慌,想抱树了。
“我不是,”阮乔揪着袖口蹭脚,“我怕疼啊。”
“那你还?”陆然在脖子边比划一个咔嚓上吊的姿势。
阮乔:“……”想打人了。
“什么事都有个度啊!你别那么妖魔化好不好。你每次去按脚爽得哎呦哎呦不要了我看你也有病。”
反正不管阮乔怎么解释陆然都是一脸邪门的表情。
再三叮嘱,说乔儿啊,你不健康就算了,可他那样你他能获得快.感他也不健康啊,你们两个不健康凑一块也太不安全了吧。
阮乔气得把陆然推进驾驶座:“什么叫两个不健康的凑一块儿,天生一对懂不懂?赶紧走吧,拜拜!”
送走陆然,阮乔站在路边整理领口,准备打个车回去。
刚要下单,一辆黑色劳斯莱斯缓缓停在他身边。
后门自动打开,阮乔跳了上去,故意问后座的男人:“跟踪我?”
明明是他自己出门时乖乖交代的。
秦濯手指在中控台敲了下,神色不明说:“不跟踪,还看不见你和小竹马拉拉扯扯。”
“噗,”阮乔忍不住笑,这话说得感觉秦氏要改行卖醋,他拿捏着语气说,“哎呀好久不见嘛,一时情难自禁,秦总见谅哈。”
秦总冷冷瞥来一眼,说:“过来。”
阮乔缩到车门,才不过去。
秦濯又等了两秒,见人没动,咔哒打开中控台。
阮乔这下傻了,别人中控台放红酒和香烟,秦总放黑色小皮鞭。他心虚瞅了眼隔板,用嘴型比划说:“有——司——机。”
秦濯不紧不慢地将东西在修长有力的手指上绕了两圈,抬眸意味不明说:“那还不过来。”
阮乔缩缩脖子,一点也不想知道不听话的下场,磨磨蹭蹭爬过去在秦濯身侧老实坐好。
秦濯垂眸看他,明显不满意,阮乔只好又面对面坐好。硬质的皮鞭挑起他下巴,自带总攻气场的低沉声音说:“扣子。”
阮乔噘噘嘴不想动,皮鞭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