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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二连三的媒体想来采访,两人有结婚的打算吗?将来有领养孩子的计划吗?双方家长都同意吗?

等等很多问题。

秦濯和阮乔一律没有回复。

若是放在平时,不知又有多少人要猜测阮乔会变成明日黄花,但现在网上几乎看不到这样的舆论。

不是秦濯动的手,而是这两人也太黏糊了。

是个长眼睛的人都能看出来人家有多相爱,倒不是不能昧着良心黑,而是秦总一看就是走了心,万一计较起来谁能扛得住啊。

罢了罢了,祝福保平安。

“秦总,您……打算什么时候和阮先生求婚啊?”唐礼汇报完工作问。

倒不是唐特助八卦,实在是按照老板现在的昏君属性,他最好早做打算为妙。

秦濯敲了敲键盘,他早想把阮乔名正言顺地揣进口袋里,但喜欢这件事,越是喜欢就越想给他最好的,越挑不出最盛大最难忘的方式。

求婚之后还有大婚,真是甜蜜的烦恼啊。

唐礼被老板无意识露出的宠溺微笑膈应出一身鸡皮疙瘩,默默离开,临走前瞄一眼,那陶瓷小兔都被摸秃噜色了,真变态。

才刚来公司半天,秦老板就开始睹物思人,思着思着手机来一条不速之客。

-

AK包厢。

除了小提琴曲,就是两个男人各自酒杯的声音,半天不见一句人话。

秦濯看了眼手表:“只喝闷酒,下次别叫我。”

沈括嗤笑:“怎么,有门禁了?”

秦濯:“你不懂。”

沈括:“我是不懂,天天都守着一个人,不腻吗?”

秦濯反问:“腻还来这儿喝闷酒?”

沈括没再说话。

他和秦濯,两人都是没有倾诉欲和探究欲的人,一个不说,一个不问,能有交情一直是圈子里未解之谜。

以前两人酒量相当,这些年秦濯很少喝酒,酒量下去些,靠在沙发上按了按眉心。

“醉了?”沈括问。

秦濯见人起身,知道这顿酒算是喝完,摆摆手:“你走吧,我醒醒酒。”

秦濯眼里,沈括背影有点模糊,快走到门口时他下巴动了下,沈括也停在门口。

他想跟沈括说什么,但想了想没必要,阮乔肯定已经说过了。

沈括等了两秒,推开门走了。

阮乔今天在画室加班。

自从综艺播出后,不得不说人气的提升对他的事业有了很大的助力。

更多的合作方注意到他,不管是因为人气流量,还是因为对他本身能力的欣赏,阮乔都有了更多更有趣的选择。

工作狂忙起来什么男人都抛到脑后,要不是秦濯给他定门禁,阮乔好几次都想直接睡工作室。

工作室的小伙伴都越来越熟,有人忍不住八卦问阮乔,怎么样才能让男人收心,按时回家。

阮乔咽了口唾沫,这题他不会啊。

经纪见他一脸单纯就发愁:“乔哥,就当是我乌鸦嘴杞人忧天吧,但我真的得跟你说一句,相爱只是一段关系的开始,你还是要操心的。”

“好啦,我知道了,你们快忙,忙完早点回家。”阮乔把人打发走,大概明白小妹想说什么。

任何一个人都会面对诱惑,秦濯这个位置的人,面对的诱惑更是成千上万倍。

阮乔要有勇气和秦濯在一起,也要有勇气去面对未来的一切不确定。

他甚至还脑补过漂亮的美少年跑到他面前叫板的场景,挺好笑的。

只是没想到,这件事会这么快就发生。

“阮学长。”

阮乔刚从画室出来,听见一个有些耳熟的声音。

他看过去,原来是一直记恨他没有帮忙内推,上次在聚会上想给他难堪,然后被女老板当众赶走的学弟。

“你有什么事吗?”阮乔淡淡问。

学弟笑了笑:“学长没必要对我这个态度,我就是看学长蒙在鼓里有些可怜,告诉你一些事情罢了。”

学弟拿出一个信封递过来。

阮乔接过摸了下,里面应该装的是相片。

“这是什么?”他问。

学弟:“学长看看不就知道了?还是说……学长自欺欺人不敢看呢?”

阮乔缓缓眨了下眼,里面装的是什么两人心知肚明,但他不会在外人面前让人看了笑话,只云淡风轻地说:“你拿这些东西来挑拨离间,不怕秦濯收拾你?”

“你、你……”学弟突然有点慌,他当然知道这事万一秦濯计较起来不好收场,但是他听说阮乔是个不会刁难人的,就像上次,他都当众说了那些难听话,也不过是被赶走,后来什么都没发生。

阮乔笑了下,指指画室门口的监控:“我甚至不需要通过秦濯,你这是侵犯他人隐私,等法院传票吧。”

“阮乔!”学弟彻底急红了眼,他们圈子里扔照片羞辱人不是很常见的事吗?怎么就要闹到法院了。

他强装镇定地说:“那又怎么样,不过是拍了几张照片,又不是多了不得的东西,能判我多少?”

“是判不了多少,但你,还有照片里的人,”阮乔举了举信封,“会被这个圈子除名。”

阮乔很清楚这些踏入圈子的人在想什么,凡是进来的,能有十分之一全身而退都不容易。

不是退不出去,很多是自己不想退,过惯了来钱快的生活,再去安安稳稳打工攒钱,没几个人受得了。

尤其学弟这么虚荣的人,他果然被刺激到,嘲讽说:“你又能好过多久,你以为秦濯现在喜欢你就高枕无忧了吗?你知道已经有多少比你年轻的小男孩去整容了吗?”

“没错,就是拿着你的照片去整,”学弟冷笑,“到时候,比你年轻比你好看比你耐操的人出现,你猜秦濯会喜欢谁?”

阮乔看了眼已经停在路边的劳斯莱斯,淡声

说:“我司机到了,告辞。”

学弟嫉恨地在背后喊:“阮乔,你得意不了多久了!”

阮乔没有理会,坐上车才闭眼冷静了两秒。

司机问他哪里不舒服吗?

阮乔说没事。

秦濯和他说了,今晚去AK见沈括,回来会晚一点。

他不相信秦濯会做什么,但第一次面对这种事,还是有些气闷。

阮乔打开信封,里面几张照片看样子是在包厢内,秦濯靠坐在沙发上,有个男生在低头吻他。

离得太远了,灯线昏暗,阮乔看不清亲到没有。

-

十点半,秦濯回到家,平常这会儿阮乔都还没休息,他专门带了糖炒栗子回来。

客厅的灯亮起,秦濯意外看见沙发上的人。

“怎么坐这儿不开灯,又想什么灵感呢?”秦濯放下栗子,过去把阮乔抱怀里。

他身上没有酒味,酒醒后洗了澡才回来,只剩下淡淡的薄荷和玫瑰香。

阮乔说不出心里什么滋味,秦濯和往常一样低头吻他,但他却轻微地僵了一下。

“你不对劲,”只一瞬,秦濯就察觉出来,“怎么了宝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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