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职离开了。
苏惋得知后没什么反应, 连她都没搞明白席勒怎么喜欢上的她,情到深处的时候有问他。
结果这个人闷着不作声就算了,往死里地欺负她, 这个话题再也没被问过。
这段时间里, 席勒天天带她去吃喝玩乐, 苏惋耍得开心, 却也知道待在这个世界的日子不多了。
她会被安排到另外一个世界里养老, 而席勒不知道会如何...
深夜, 苏惋再次轻抚男人沉睡的侧颜, 数不清多少次地轻叹,半夜摸黑下床小心地打开抽屉, 里面被她放着一个日历。
拿出笔划下一天, 距离离开的那天还剩下不到十天。
她再次轻叹地把抽屉关上, 可能是夜黑没注意到抽屉露出一条边, 没有完全关紧。
摸黑小声地爬上床, 依偎在席勒的怀里沉沉睡去。
原本沉睡的男人在黑夜中徐徐掀起眼帘,一双深沉的眼瞳像黑洞深不可测,幽深的叫人心惊。
没被苏惋关紧的抽屉,凭空动了,直到与柜体严丝密缝。
仅剩不多的日子里有席勒在,她想不平稳度过都难,过得尤为舒坦。
临近离别之际,苏惋越缠他越久,毕竟他并不知道她快要离开了。
【系统,明天就要离开这个世界对吗?】她有些惆怅地问道。
【是的,宿主。】系统冰冷的机械声响起在她脑海。
【你应该不会哐我吧?】苏惋发出质疑的声音,虽说末世里九死一生的活下来,但重赐予她一条命,还给她养老...天底下哪有那么好的事。
【宿主不必担心,系统答应的事会允诺。】
苏惋闻言安心下来,此时别墅外面响起轿车的响声,她走到阳台望着高大英俊的男人,衣冠楚楚地从车上下来,阔步往别墅里面走。
手腕撑在栏杆上支棱着脸蛋,又开始发愁,席勒怎么办?
【系统,席勒会..怎么样?】
大概过了几秒,系统的声音才响起。
【宿主,这不是你该关心的事,男主不过是系统建造的模型,建议别过度的留恋。】系统的机械声像密密麻麻的针刺入她的心脏,丝丝的痛觉逐渐蔓延、放大。
她张口想说什么,几秒后无奈地闭上。
“又在发呆?”男人的低声炮响起在她的身后。
给苏惋整懵了,他什么时候上来的?速度也太快了吧?
她转身扑入男人宽厚的怀里,炙热而充斥着安全感,这样有血有肉的人,怎么可能是系统建造的冰冷模型...
苏惋在他的怀里蹭几下脸蛋,席勒轻抚她的乌发,一向凛冽冷漠的神情面对她时缓和不少。
“你没在家一个上午的时间,怪想你的。”搂住男人的劲腰,整个人依偎着他,一刻都不想松开。
他俯身亲吻苏惋的唇瓣,把她从阳台里抱进卧室里。
“怎么想?”性感磁性的低沉声伴随着他的吻落下。
“就...心里想。”她被吻得断断续续地应道。
“我看看有多想。”席勒慢条斯理的语气,斯文禁欲,话里的深意却截然相反。
卧室里响起吸吮和亲吻的声音,苏惋很难抵抗得住他无声的蛊惑。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苏惋心情沉重地轻叹一声,依依不舍地抬手轻抚席勒的脸庞。
她就算一直呆在这个世界里也没用,过不了两天灵魂会被收走。
【系统,我只想知道他...还会出现在下一个世界里吗?】
【不会。】系统斩钉截铁地道。
苏惋愣住,呆呆地望着阖上眼帘的席勒,良久都不能回过神。
【宿主,该前往系统为你安排的养老世界。】系统没什么耐性的催促她。
【好..】她强制使自己冷静下来,在他的薄唇上落下一吻又一吻。
系统却没有给她过多的时间,将她的灵魂抽出来扔进养老的世界里。
苏惋来不及反应,上一秒在吻着席勒,下一刻整个灵魂坠入无边的黑暗,跟穿越小世界不同,坠落的时候她能听见无数道陌生的声音,刺耳又杂乱。
她根本思考不了,脑袋一片空白,灵魂被空间的缝隙挤压得特别难受,不知过了多久,等苏惋有意识的时候,一股血冲入她的脑袋直接晕了过去。
晕倒前,那些声音如响在耳边,很快她陷进一片黑暗里。
“惋惋?快醒过来,再睡下去大魔王又来找你麻烦了。”一位把音量压得极小声的女声飘入苏惋的耳畔。
她顶着沉重的脑袋醒来,睁开眼睛时景象是扭曲模糊的,睁眼又闭眼好几次画面才恢复正常。
无数记忆的画面涌入脑海之中,她抬手轻揉太阳穴缓解胀疼感。
“好,我知道了。”声若蚊蚋地应道。
“快!他来了。”提醒她的同事马上回到自己的岗位上,正正经经的干活。
苏惋睁着微胀的双眼,长长地深呼吸好几下才缓过劲,这个小世界不是一本书,松口气,一切都跟系统说的差不多,它没有骗她。
作者有话说:
第一百零八章
“苏惋, 去给我倒杯水。” 隔壁桌的女人故意在上司面前使唤她。
苏惋单手撑在办公桌前,用手揉起太阳穴, 声音有些沙哑地道:“你想喝自己去。”
原主在这个公司可以说是任劳任怨, 谁都可以使唤她,就算是这样,仍旧避免不了别人对她的不满。
她穿过来之前, 原主的心情一直处于紧绷的状态,常期加班熬夜和焦虑导致原主不久前猝死了。
苏惋暗自轻叹一声,整个办公室只有一、两位同事不欺负她,当一个人好欺负的时候,总会有人跟着想上前掐一掐这颗软柿子。
隔壁桌的同事没想到她会拒绝, 停下办公的手望向苏惋, 眼里带着不可思议。
苏惋看都懒得看她,低血糖的原因她握起水杯的手有些颤抖,喝下一大杯水、把一颗带有包装的红糖撕开放入口中。
“惋惋, 你的脸色好苍白, 没事吧?”右边的同事担忧地问向她, 顾不得上司正在靠近。
苏惋轻摇头:“有点低血糖, 缓一会就好。”
左边隔壁的同事以为她在装可怜, 嗤笑地说了句:“不想帮忙倒水就不想, 找什么借口。”说完还瞪苏惋一眼, 有恃无恐习惯了。
右边的同事敢怒不敢言,就怕他们会连同她一起孤立。
一向被说了后默不作声的苏惋, 冷冷地抬眼瞥向左边的同事。
“你是给我钱还是给我工资了?让我倒水就倒水?”她喉咙被水滋润后, 沙哑倒是不沙哑, 只是声线冰冷。
时常跟席勒呆在一起, 她的气场多少带有些变化。
左边的同事被她的冷漠惊到, 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