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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少珩面前开心一点。他不想让自己知道,那就装作不知道,分开谁都会伤心,严少珩也不例外。他不想再让严少珩多一份伤心。
可是他从来没这么讨厌过自己动不动就掉泪的毛病,严少珩哄了几下就开始委屈。他也生气在严少珩眼里自己就是这么一个柔弱到需要时时刻刻哄着的人,他也是个男人啊。
严少珩温柔地给他擦了:“心肝,别哭了,哭得我心都要碎了……”
方知锦哭得更凶了,打了几下他的胳膊:“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我,我怕你伤心。”
“你不告诉我我就不伤心了吗?到你临走前一天还要骗着我让我开心,然后呢?然后第二天就丢下去一个人走了是不是……”
“没有。我只是想让你再多开心几天。”
方知锦哭着扑到他怀里。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好好的事情自己又搞砸了,他甚至不敢想自己哭过这一场严少珩会有多内疚。他想,发泄完再道歉吧,他只是有点难过,哭一哭就好了。
等俩人从浴室出来,方知锦情绪稳定了,眼也快肿成鱼眼泡了。
他把头埋进严少珩的肩窝,不想让他看见自己哭丑的眼睛。
严少珩笑了笑,把他往上掂了掂:“绵绵还生气吗?”
方知锦摇了摇脑袋,伸出白玉般的手指比了个一:“我本来就只有一点点生气而已。”
严少珩笑着侧头亲了亲他的耳朵。
方知锦收了收挂在他脖子上的手臂,闷声问:“还有多久离开?”
“一个月吧。”
方知锦点点头:“那我们开开心心过完这一个月好不好,我不哭,你也不要伤心。”
“好。”严少珩低声回答他。
第七章
两个人说开之后,情绪明显都好了一些。
严少珩知道方知锦会哭会闹,也可能会不理他,但他没想到,方知锦也会这么懂事,试着理解他关心他。
严少珩突然发觉自己也不是十全十地了解方知锦,他一直当他是个小娇气包,可是方知锦也是从小就被爹妈抛弃,跟着师父天天吃苦练戏长大的,怎么可能不懂事呢,不过是在爱他的人面前小小地娇气一下罢了。
边想着,严少珩边觉得自己更爱他了。
得妻如此,夫复何求啊!
闹也闹了,哭也哭了,看报纸那会儿的困意早就不知道是丢到卿卿我我里,还是掉进方知锦的金豆子里了,这会倒是精神得很。
严少珩把床头的水拿来抵到方知锦嘴边示意他喝,他真怕有一天这小笨蛋能自己把自己哭到脱水。
喝完之后就准备睡了,结果方知锦精神一来,缠着严少珩不让他睡。
“我们做吧,好不好?”方知锦吧嗒吧嗒亲了几下严少珩的嘴巴,软声冲他撒娇。
严少珩一本正经地装糊涂:“做什么?”
方知锦愤愤地拍了几下他硬邦邦的胸肌:“你说做什么呀,我们俩在床上还能做什么!”
严少珩被他可爱得不行:“不是说了不行吗。”
方知锦撇嘴:“理由呢,别拿我师父和师姐当挡箭牌,你要是想要,才不会考虑他们!”
严少珩叹了口气:“不是找理由搪塞你,爷是真的怕他们把你交给我不放心,才想刷点好印象。而且,我也是怕……怕我这一去回不来。”
方知锦的笑容立马就消失了:“你什么意思啊,存心想让我哭是不是。”
“哪能啊,你哭爷也心疼啊。”
方知锦凶巴巴地吼他:“我告诉你,严少珩,你走之前咱俩把婚结了,你要是回不来,我就给你守寡!你也别想着我能跟旁的人过日子,我就要天天以泪洗面,让你死也死得愧疚!”
严少珩被他吼得一愣。
“你今天想做也得做,不想做也得做!”
严少珩还没缓过神来,衣服已经被扒了。他洗完澡穿了个宽松的裤子就出来了,被方知锦这么一扒,直接就全裸了。
方知锦也愣了愣,这人……怎么不穿内裤啊!
严少珩算是怕了这祖宗了,平时亲个嘴儿都羞得不行的人,今天怎么这么大胆了。
他把方知锦重新抱回怀里,让人坐在自己大腿上,然后吻了上去。
手也没闲着,先是帮人把衣服脱了,又按着小乳头一阵揉搓,搓得方知锦一阵颤抖。另一只手顺着小腹往下,隔着没脱的小内裤揉他的花穴。
“啊……嗯……快点……”
严少珩乐了,凑到他耳边恶意地吹了一口气:“现在让爷快点的是你,一会受不住的还是你。”
说完拍了拍他包裹在内裤里浑圆的小屁股:“乖,自己把内裤脱了,爷拿点东西。”
于是方知锦边脱内裤边看着严少珩从床边抽屉里拿出了一盒没拆封的脂膏。
……东西都准备好了还说不想做,口是心非!
第八章
严少珩耐心地把买来没用过的脂膏拆开,顺带瞥了一眼蹲坐在床上愣神的方知锦。他用手指挖了一块脂膏,长臂一伸把呆呆的不知想什么的小祖宗拉进怀里。扣+qun〉二}氵聆六〈九@二氵@九六
“想啥呢,心肝?”
方知锦回过神,指了指他手上的膏状物:“这是你买的吗?”
“要不然呢,不是你爷们买的是谁买的?”
“……哦。”
严少珩看他愣神,显然是忘了自己要勾人的事儿,让他自己脱了内裤结果脱了一半,勒着浑圆的小屁股,倒又像是在故意勾人。严少珩一手把它的小内裤褪到膝盖,另一只手径直向花穴探去,把手上的脂膏涂在穴口处,又往前滑了滑,手指沾着点湿润剥开阴唇轻轻按上躲在包皮里的花蒂。
方知锦先是被脂膏冰了一下,然后被刺激花蒂的快感就接踵而至,一声呻吟毫无防备地从嘴里溜了出来。
俩人在一起半年多了,除了没真正进去,该做的事都做过。严少珩打小从一堆兵痞子里长大的,学到的床上花样层出不穷,虽然因为顾及方知锦师姐师父收敛不少,但是该占的便宜也没少占。他很喜欢方知锦底下这个比别人多出来的花穴,平时少不了按着他摸摸舔舔。
方知锦的花穴长得很漂亮,周围几乎没有毛发,微微凸出来像个软乎乎的白面馒头。用两指分开才能看见微红的内里,像是仙气缥缈的山峦里突现的幽谷,引诱人不断向里探索。
严少珩重重地揉了几下花蒂,刺激得方知锦腿都开始打摆才放过这颗可怜兮兮的小豆子。花穴因为动情分泌了点水,顺着无人造访过的穴道流了出来,扯着银丝滴落在严少珩的大腿上。
“唔……”方知锦缩着肚子到处躲这只作乱的手,结果被严少珩长臂一揽,箍住怀里乱扭的腰。方知锦看着严少珩又把手指抵在了敏感的蒂珠上,忍不住又开始乱摆腰肢,却被按着逃脱不掉,像是在故意将花蒂往手指上撞一样。
严少珩坏心眼地轻轻在已经有些肿的蒂珠上点了两下,受到刺激的小豆子全然忘了刚刚遭受的汹涌的快感,开始食髓知味了起来。方知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