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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声音问掌柜:“你们这……有没有那个,女人裹胸的东西?”

掌柜的悄悄抬头看了他一眼,对上目光后又赶紧低下了头,也不敢揣摩这位爷的意思,只能老老实实答:“有的爷,有先前女人们常用的肚兜一类,还有……还有就是洋人们时兴的一类乳罩,穿着轻巧舒服,买得也好呢!”

“哦?”严少珩听着也有点兴趣,若是有这类的东西,那以后心肝也没必要用那破布条裹着胸了,“拿来瞧瞧。”

掌柜的连忙又唤来小厮去取了好多件肚兜胸罩类的衣服给他挑。

严少珩按照自己喜欢的样式拿了几件,就悠哉悠哉上楼去了。

两人从楼上下来的时候方知锦脸都要熟透了,俩人在上面不止试了衣服,还顺带处理了在戏园里荒唐一场后留下的痕迹。

方知锦肚子里含着的精液水液湿透了整条内裤,都快顺着滑嫩的大腿流到膝窝了。没有办法,只能脱下刚刚就揉皱了的旗袍简单擦了擦下身,换了件合适的衣裳,穿上严少珩亲自挑的蕾丝胸罩才才收拾妥当。

方知锦心疼自己的旗袍,埋怨着每次跟严少珩待在一起衣服都落不到好下场。严少珩再三保证回家就亲自给他洗干净,再赔他好些件才把人给哄好。

掌柜的早就在楼下候着了,严少珩拉着方知锦下去之后扔下一句“合适的包好带着,不合适的按照尺寸另做一件”就走了。

掌柜细数着今日赚的钱,站在门口乐开了花。

小厮们也纷纷探着头感慨,四爷可真是疼小情啊,花钱都不眨眼的!

第三十二章

收拾妥当也买完了衣服,严少珩没再让周竟跟着,这里离家不远,附近找个餐馆吃个饭,吃完溜达着回家还能消食。

严少珩搓了搓手里牵着的小手,问他想吃什么。

方知锦思量了一下,眼神一转就瞥见了一块招牌,开心地拉着人往那边走:“吃湘菜吧好不好!我都好久没吃辣了,今天先生可怜可怜我肚子里的小馋虫嘛!”

严少珩下意识吞咽了一下,还没吃饭就感觉自己嗓子开始火辣辣的了,只能硬着头皮跟着人往前走。

还能怎么办,心肝喜欢吃他也只能奉陪。

两人走进湘菜馆,严少珩就被满屋飘香的辛辣味呛着了,闷咳了几声。

方知锦憋着笑跟小厮要了个二楼包间,赶紧拉着他去二楼开窗“避难”。

湘菜馆临着荣城繁华主干道而建,从窗户向外望就是来来往往的人。现在已经是傍晚,路上行色匆匆的人都急着归家吃饭,要么就是几对有情人慢悠悠地散步亲昵。如今民风日渐开放,谈情说爱的事也不再避讳大众,年轻人在街上搂搂抱抱也不觉得羞耻。小时候方知锦就羡慕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恩爱生活,如今他也有了恩爱两不疑的人,满心满眼都是甜蜜。

等菜都上齐了严少珩才发现桌上新添了一扎酸梅汤,他疑惑了一下,方知锦向来嫌酸不肯喝的,今天竟还主动要了喝。

结果方知锦眼也不眨先灌了一杯下肚,然后美滋滋吃起来桌上那些飘满了辣椒和红油的菜。

严少珩光是看着就一边倒牙一边嗓子痛,生怕心肝这么吃吃出了胃病,刚要劝两句的时候,就看见方知锦皱着眉转过头。

“怎么了?”严少珩看他皱眉,还以为他身体不舒服了。

“没事。就是……为什么今天的菜不如之前辣了,我们来的不是之前那家湘菜馆吗?”

严少珩闻言不假思索就夹了筷辣椒炒肉尝了尝,一时间差点没把自己呛死,辛辣刺激的味道顺着舌尖一路烧到胃里,整个人都不好了。

他咳了好几声,又咕咚咕咚喝了一杯酸梅汤才勉强压下去那股辣劲。

方知锦看他真的上当,笑得快要背过气去了。

两人从湘菜馆出来的时候,方知锦肚子都吃了个浑圆,反观严少珩,一顿饭光喝水了,把自己结结实实灌了个水饱。

就吃了那一点他现在还觉得胃烧得慌呢!

牵着手慢悠悠逛回家之后,方知锦也知道照严少珩平日的饭量肯定会饿,于是趁着他去书房处理事务的时候,摸去小厨房给他煮了碗面条。

他小时候最常吃的就是面条,所以对煮面条也是得心应手。红彤彤的西红柿和金灿灿的鸡蛋在面上铺了一层,看着就令人食欲大增。

严少珩闻着香味从书房走了出来,他早就饿得不行了,端起碗就开吃,话都顾不上说。

方知锦在旁边边看他吃边笑,笑完了还装作凶凶的样子威胁他:“从今以后,你要是惹我不开心了,我就让你跟我去湘菜馆吃三天的菜!”

严少珩闻言差点被自己嘴里的一口面条噎死,他看着面前的方知锦一脸奶凶骄横的模样,只得无奈又宠溺地笑了一声。

第三十三章

日子越是数着过就过得越快,眨眼间距离严少珩带兵去雁城就不到十天了。

这些天严少珩没什么事就留在家里陪着方知锦在家腻歪,俩人抓紧了一切时间亲密,像是一刻也离不开一样,严少珩走到哪屁股后面都跟着一个小跟屁虫。饶是王叔这活了大半辈子的人的人,也被他俩羞得几乎没眼看。

因为两个人都见过父母亲朋了,于是又抽了个时间让亲家们正式见了一面。长辈们都还是希望成亲的事能往后延一延,毕竟严少珩走之前的这几天,想筹备婚礼时间的确是过于紧张,还不如回来之后一切尘埃落定再办。

严少珩自然是没有异议,方知锦也知道之前在床上说要“逼婚”的那些话有些孩子气,也不再坚持在严少珩走之前办婚礼,听了长辈们的话。

最后两家人和和气气吃完一顿饭,婚事就算是定下了。俩人挑了个好日子去领了结婚证明,一张白纸上工整地摆放着俩人的名字,严少珩珍而重之,贴在了卧室床头上的墙上。

本来结婚这件事严少珩是想登报好好炫耀一番的,又怕大肆宣扬到人尽皆知,到时间他不在荣城会有人找方知锦的麻烦,也就作罢了。

他抱着心肝认真盘算着回来之后该怎么办婚礼,一边想一边觉得美滋滋。

转眼间就到出发的日子了,前一天晚上因为不舍的情绪在两人中间蔓延,整个严家气氛都有点悲伤。

晚上的时候方知锦活脱脱变成了个小妖精,缠着严少珩非要摸一摸插一插。最后花穴都肿了还在求欢,严少珩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又心疼又无奈,最后还是轻声哄了半天才让方知锦同意不再做了。

严少珩把自己还塞在穴里的半硬的性器抽出来的时候,灌进花穴的精液混着堵在里面的淫水流了一大滩。方知锦哭唧唧用手去捂,嘴上还念叨着想留着先生的东西在里面,不要流出来给先生生孩子云云……严少珩让他勾得额头青筋暴起,要不是花穴肿得实在不能做了他能压着他操到第二天天亮。

第二天方知锦醒来的时候身侧的被单早就已经冰凉了,他伸手摸了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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