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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兄弟相称好些年呢吧?”

易轩转了下眼睛,“可能吧。我妈老说我读书读傻了,我以前不觉得,开窍之后回头想想好像也没说冤枉……”

“我回去要给我晖哥上炷香,感谢他帮你开窍的大恩大德。”苏景笑道。

“你应该感谢我身体硬朗内心刚强,没被他强制开窍给凿死。”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作为一个工科生这么幽默合适嘛……”

“这么帅更不合适吧。”

“也对哈。”

苏景家就住在易朗酒吧隔壁的街巷,没有打车,说说笑笑地往回走。

转过街角灯光一下子黯淡了许多,街巷便昏暗的路灯下,瑟缩着一位老妇人。

易轩脸色一瞬间凉下去,定住脚步把苏景揽到了身后。

苏景诧异地看了看他,“怎么了?”

易轩不说话,苏景顺着他的目光望过去……

看到了顾倾的妈妈。

作者有话说:

你们偷偷给我投小海星了是不是^_^

第35章 半糖冰美式

这是若若这周第六次看到这位妇人了。

除了昨天易朗不知道什么缘故被家里关了禁闭,心情不爽跟明叔交代歇业一天外,她几乎天天来。

她很漂亮,轮廓来看年轻时该是比风华绝代的明星还要惊艳,眉目温柔,也没有动用现代医疗技术去压制自身的年龄感,不再青葱的容颜反倒平添了从容的雅气,给人很舒服的感觉。

若若之所以会在形形色色的宾客中注意到她,一是因为她的年纪与这间酒吧的风格着实有些不搭,二是因为她从不与人搭讪,前几次来都只是要上一杯清酒坐上十多分钟,喝完喝不完都随意,过了时间便走,神秘优雅的气质配上那张美丽的容颜,莫名有种《重庆森林》里林青霞的感觉。

而今晚她却一直待到了酒吧快要歇业。

若若回忆了下,唯一的变量是易朗。

前几天易朗一直在内阁与人谈事情,几乎没在前厅出现,而今晚他在舞池与各色美女露腰贴面厮混了许久,醉了酒之后又瘫在半开放的卡座里耍起了酒疯。

从始至终,那妇人的眼神都没离开过易朗的身影。

目光如水,含怯带伤,看得人于心不忍,忍不住想要去过问她的忧伤。

若若觉得她对易朗的态度有些奇怪——

天天守着终于见到了人,却又满眼心疼地定在远处不敢靠近,带着浓重的亏欠似的。

那目光中饱含的情绪无从掩藏,易朗绝不可能没有察觉,可他始终无知无觉地喝着酒,没有一丝想要理会的意思。

若若顺着她的目光看向易朗——易朗醉得像条狗,虽然若若觉得这样评价自己的老板很不礼貌,但架不住易朗真的很狗,醉嘛浪张地瘫在座位上冲过路的美女迷离地问,“有没有看见易轩,他是我弟弟,他好像跟人跑了,你有没有看见他?”

他长得招人,醉酒之后又平添了几分匪气,女子虽然听不懂他在胡扯什么鬼东西,却也没有敷衍他,“我知道易轩,但我没看到他啊朗哥。”

易朗焦急地咂了咂嘴,摸索着掏出了手机,点开了“扫一扫”。

女子忙拿了自己手机出来,易朗却并没有要加她的联系方式。

“不是这个码。”他烦躁地推了下美女的手机,“收款码。”

“啊?”

易朗自作主张地点了人家的收款码,给人扫过去两万块钱。

美女茫然地望着他,“朗哥……”

“我有点转向了,走半天没找着门在哪,你帮我去隔壁那条街,第三栋黄色矮楼四楼,”他拿出个袋子给美女,“把这个给易轩。”

若若噗嗤一声笑出了声,反手挡了大半张脸,想看易朗还能整出什么幺蛾子。

女生接过来看了眼袋子里的物件,脸红了又白。

“辛苦你了师傅。”易朗说完还贼有灵气地拍了下美女的肩,一副哥俩好的语气。

美女忍了忍,把手里的袋子甩在易朗身上啐了句“神经病”,头也不回地离开了酒吧。

袋子里的各种有色小工具七零八落地掉出来滚了易朗一身。

妇人见状身子不自觉地欠了欠,像是想要帮他收拾,却终是没动。

没什么客人了,若若摇头嗤笑了下,收了酒具交代醒宝按原位置摆放,去走廊尽头的房间拿了易朗的大衣。

出来的时候妇人已经走了,易朗在沙发上睡着,昏暗的灯光附着在身上,远看着感觉好颓废。

若若压下与自己无关的猜想俯身把大衣盖在易朗身上,打算回吧台守着。

易朗睡得浅,衣服重量压下来便张开了眼睛,有些诧异地看着若若,好像不认识他是谁一样。

若若暗自好笑,想着他该不会也要叫自己一声师傅,托自己去给他那个跟人私奔的弟弟送性*爱*工具套装。

但没有,易朗认出了他,捏了下眉心哑声问,“打烊了?”

若若往角落微微走了个眼神,那里拥着一对啃得忘情的痴缠男女,“等最后那两位客人走了就可以打烊了。”

酒吧已经空了,却又不能赶客,那对看年龄差和饥渴程度就知道不是寻常爱侣,刚进入状态,火热程度已经无法压制,只怕要在这里开战。

易老板莫名地体会到了打工人的辛苦,恶狠狠地瞪了眼那个油腻腻的中年男子,“祝他阳*痿*早*泄。”

若若蓦地被他逗笑了,没说什么,只是笑。

易朗看恍了神,问若若,“笑毛。”

“您又不用在这守着,咒人家做什么。”若若好笑地问他。

“我咒他你不听得挺开心的吗。”易朗说。

“进门都是客,您赚钱,我总不好当着您的面说人家的坏话吧。”若若无奈地撇了撇嘴,“非要我说心里话的话那我祝他三秒浓缩、棍入精出。”

这次易朗也笑了,偏过脸问若若,“你一直这么损的么?”

“小怨零。”若若很实诚地自我评价道,“嘴损怨气重,您可能欣赏不来,猛1超爱我这款的。”

易朗好笑地点了点头,“是吧。”

他想起身,撑了下没起来,抬起一条手臂问若若,“能扶我下吗。”

老板发话谁敢不扶,若若扶他起来,人看着长长一条不显重量,醉了酒身高压制下来沉得要命,若若强咬着牙问他,“给您叫车?”

“想不想早下班?”易朗近乎压在他耳边问。

若若沉默了。

这话叫他怎么说。

易朗从他的沉默中明白了答案,对若若说,“扶我去那边。”

若若硬着头皮扶着他去了那对缠在一起的情人的卡座。

那二位一时没发现他俩,他俩便一脸严肃地立在一边观摩。

安静了会儿,女子推了推男人的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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