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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哥哥,开一打酒你能拿多少提成?”

付瑾舟说:“几毛钱。”

“啧,这么少,那干得有什么意思?”

“积少成多,积少成多,哥,要开吗?”

“这样,开一打你喝一瓶,你能喝多少哥给你开多少。”

付瑾舟等的就是这一句,通常夜场的玻璃瓶啤酒度数都比较低,喝习惯了对付瑾舟来说跟水差不多,除了撑胃倒也没什么难处,他连开六打,大概是今晚没吃晚饭,到第三瓶时已经有点反胃了,西装男看似一脸心疼,揽着付瑾舟的肩把他往洗手间带:“喝不下别喝了,走,哥带你去吐。”

再不去洗手间付瑾舟怕吐在大堂,赶紧快步往洗手间走。

季望海一脸鄙夷的目送付瑾舟和西装男进洗手间,刚才他们的对话他其实没听到多少,酒吧太吵,他只看出来付瑾舟是个为了钱男女不忌的人,搂着去洗手间能有什么好事!

原本还想去洗个手,这下被恶心到扔下酒钱直接离开酒吧。

轻佻,浪荡,贪财,还是个出来卖的,这是季望海对付瑾舟的初印象。

那时的他鄙夷地看着付瑾舟背影,暗自发誓绝不会让这种人靠近自己家人或朋友,不想最后被啪啪打脸的是他自己,他最后爱上了那个被他贴标签为“轻佻,浪荡,贪财”的付瑾舟。

而此刻,在分别三年后,他再一次堂而皇之的闯进他的房子将他压在身下用力亲吻,那些关于他的点点滴滴早已烂熟如心,譬如现在,他知道付瑾舟向左挪开脸是想挣脱他的吻然后给他一巴掌,他抢在付瑾舟动手前先控制住他的双手,逐渐加深他们之间阔别三年之久的吻。

付瑾舟在季望海逐渐动情时用力抓住他逐渐起变化的地方,喘着气笑道:“季总,怎么说也过了三年了,怎么还像个小处男似的,一碰就硬?怎么,还是说季总在这三年一直没碰过任何人?”

季望海咬着牙强忍着,同时另一只手伸向付瑾舟同样被撩得鼓起的裤子:“付总好意思说我?是他没满足你吗?付总也快三十了吧,怎么还像个小年轻似的,经不住撩。”

这人,拐着弯的骂自己老,“嫌我老还对我硬?季总,你这是自相矛盾啊。”

季望海从他身上支起身:“付瑾舟,再继续下去你知道会发生什么吗?”

付瑾舟挑眉:“尽管来。”

“呵,你想?抱歉,刚刚一时脑热,现在我不想了,你想的话,求我。”

他说着拽着付瑾舟衣领将他拉到自己面前,凑过去对着他耳朵说:“求我上你,像三年前一样,在我身上祈求,求我操我,我大概能考虑下。”

付瑾舟的目光在他脸上上下扫视,“那我何不去外面找个小男孩,何必找你?”

季望海扔开他往卧室走去,卧室门被他摔得震震响,付瑾舟摸摸嘴唇,这人,越来越狗了,咬人还挺痛。

第13章 怎么样?

隔天一早,付瑾舟起床后迷迷糊糊去洗手间,推开门瞬间清醒,差点忘记了家里还有另一个人,盥洗室和浴室同一间,玻璃隔开做了干湿分离区,此刻季望海正站在玻璃房中洗浴,见付瑾舟进门他不但没遮掩,反而转身正面对着付瑾舟,冷哼了声:“怎么,想进来一块儿洗?”

付瑾舟转身,走到马桶旁边,打开马桶盖:“不感兴趣。”

季望海打开淋浴间玻璃门,走到付瑾舟身后:“付总,你偏了,不怕尿到脚上?”

付瑾舟冷不丁被他浑身湿意包裹,刚酝酿出的尿意被吓得缩回去,“有劳了,那麻烦扶好,免得尿你手上。”

原本只是想在言语上刺激刺激他,不想他一本正经的回答:“用不用帮你嘘嘘几声?”

付瑾舟耳朵一阵发烫,这人已经不是三前年一逗就气跑的小刺猬了,现在的他简直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跟他动手保不齐自己吃亏,索性,闭上眼认真酝酿尿意。

半分钟过去,付瑾舟叹了口气,睁眼:“能别在我耳朵旁边喘气吗?能出去吗?”

“怎么?是我伺候的不好?”季望海说着开始嘘嘘声。

付瑾舟头都大了,反手对着季望海就是一个肘杀,季望海早已预判,一把抓住他的手:“看来付总肾不好,听说尿不出来还有另一个办法,付总要试试吗?”

“试你个头,放开!”

“害羞了,恼怒了?”

季望海扯过旁边的浴巾反手捆住付瑾舟双手,任凭付瑾舟怎么挣扎都没能挣脱他,“你这几年都吃了什么?”

浑身蛮劲的,像头牛一样。

季望海哼笑:“吃什么你不知道?牛奶,牛肉,汉堡,怎么,你也想去试三年?”

付瑾舟没精力去理会他的阴阳怪气,气得付瑾舟大骂:“季望海!大清早的,你犯什么浑!”

“尿不出来是病,我好心帮你治,你得感谢我。”

付瑾舟狠狠咬牙,“放我下去……”

“付总,你总得告诉我效果吧,怎么样,手法不错吧?”

“放我下去!”

“你得告诉我你的感受,治疗不能停。”

“我想……”付瑾舟说不出口,太羞耻了,大清早被曾经的前男友捆在洗手台上,他喘着气,恨恨道:“别再玩了!够了!”

“呵!”季望海笑出声,“怎么?付总现在拿什么威胁我?尿我一身?”

付瑾舟闭上眼,强迫自己屏蔽他的声音,忽略他的存在,可他的存在太强大了。

从前的小狗变成现在不好惹的狼狗了,不该招惹他。

结束后付瑾舟抖了几下,半是气的,半是本能,季望海替他解开绳子,付瑾舟在解放双手的瞬间反手对着季望海腹部就是一拳,季望海结结实实受了一拳,吸了口气直起身,将付瑾舟推进淋浴房,一把掐住他的脖子怼在玻璃墙面上:“怎么?我自认为伺候的不错,付总是不满意?”

付瑾舟再次扬手,被季望海从背后一个扫腿差点跪地,季望海打开水笼头,冰冷的水瞬间从头顶往下将两人齐齐淋湿,冷水过后数秒开始出热水,季望海替他洗着方才抹上去的泡沫,两人在打斗与拉扯中洗完澡,出来时付瑾舟冷着脸先回卧室换衣服。

季望海紧跟其后,谁都没搭理谁,换好衣服的两人一前一后下电梯,季望海坐在车上,问:“你今天工作安排是什么?”

本不想搭理他,为了工作没办法,付瑾舟公事公办地说:“晨会后去本市最大的经销商回访。”

“长盛经销部?”

“对。”

“一起。”

今天晨会付瑾舟主持,会上出了点小问题,一家酒吧遭客人投诉,说他们的扎啤全是过期酒,因扎啤一般是从大桶里分装出来成扎成扎出售,不像玻璃瓶和易拉罐能看见生产日期,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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