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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总有旺盛的精力去吃林森豆腐。煮面时会搂他的腰,刷牙时会去捏他的屁股,洗完澡后会像狗子一样去嗅他的头发,有时候甚至连亲吻都变得光明正大起来。林森挣扎过,责骂过,但每每换来的都是沈余更激烈的触碰。亲密结束后,他会将无力的林森搂在怀中,虚心请教答辩上的问题,看着他一副认真学习的模样,林森总有种自己被卖身了的感觉,不过得到的不是钱,而且沈余的认真。

不得不承认,林森是贪心的,在看到决赛名单中有自己时,他想要的不仅仅是进入决赛而已,几个孩子跟着自己苦苦熬了近两个月,他想带着他们取的更好的成绩。于是,林森向另一位带队的刘老师请教了不少答辩方面的问题,他实在没经验,所以刘老师说的每句话他都认真听着。

一晃到了去参赛的时刻,一行人坐了四个小时的动车才抵达决赛所在的城市,他们找了间离比赛场地较近的宾馆,四个房间,都在同一层,开房时恰好遇到刘老师和他的队伍,他们共有五个人,两男三女的配置,就住在林森他们楼下。

比赛场地位于当地的一所名牌大学,周一上午举行开幕式,同时对答辩顺序进行抽签,开幕式时间不长,结束后便进行第一小组和第二小组的答辩,以此类推,一天四组,四天,十六支队伍,时间分别为早上八点到九点半,十点到十一点半,下午两点到三点半,四点到五点半。周六早晨是颁奖典礼,颁奖典礼结束后,整个比赛也就结束了。

他们是下午到的宾馆,舟车劳顿,大家各自回到自己的房间休整,打算晚些再一同去吃饭,结果刘老师兴致勃勃的邀请大家一起吃饭,他们对这里很熟,在附近一家大排档定了个包间,于是众人只能稍作休息便匆忙赶去赴宴。

饭后不过七点,但第二天一早得参加开幕式,所以大家都心照不宣的早早回房休息了。

他们四人各住一间房间,但沈余的房间就是个摆设,他将行李往自己的房间里一扔,就跑到了林森的房里,美其名曰,讨论问题。偏偏林森就吃他这一套,他以为赛事临近,沈余是真的要与自己讨论比赛时答辩的稿子,结果自己还是太天真。沈余也确实带着稿子过去讨论了,但更多时候还是粘着林森吃他豆腐,搂搂腰、摸摸手、捏捏屁股、亲亲嘴,林森甚至都快习惯了沈余的骚扰,但为了不暴露自己对他的习惯,他还是会摆出一副怒发冲冠的模样抵抗沈余的举动,当沈余拿出视频作为要挟时,他便默默收回怒火,摆出一副不情愿的样子。

一定要把视频删了才行。林森心里念道。

第二天,他们提前抵达学校,开幕式如期举行,沈余作为队伍代表上台抽签,抽到第十五组的位置,即周五下午两点到三点半这场,属于比赛的尾声,而刘老师带的队伍答辩时间则是周四下午四点到五点半这场。时间晚不代表他们就能无所事事,比赛期间,他们还需要充当观众,坐在台下聆听各个队伍的比赛内容,若遇到自己感兴趣的话题,还能进行提问。

竞赛期间中午休息时间较为短暂,他们会在学校食堂吃完午饭才回宾馆休息,晚上时间宽裕一点,他们便会在附近寻觅些好吃的店,吃完后散步回去,边走边讨论今天答辩队伍的辩题与内容。

刘老师不愧常年带队参加比赛,对比赛的拿捏可谓是稳准狠,今天一场比赛下来,林森在心里佩服的五体投地,得了空便又去请教了些学术上的问题。

与白天相比,傍晚理应要更凉快些才对,未曾想空气闷热不堪,即便是一般的民家小炒也吃得他们满头大汗。

闷热之后便是下雨,这雨下的突然,且大得让人走不开。四人在雨中狂奔了好一会儿才找到一家商场得以临时避雨。四人几乎全都湿透了,严思佳埋怨着一点也不准的天气预报,头发都快能挤出水来。

因为下雨的缘故,空气总算清凉了些,但粘着皮肤的衣服着实让人不好受,看这架势,这雨一时半会儿是停不了的。虽说商场离他们住的酒店不算太远,但雨下的大,四人决定打车回去,结果在倾盆大雨中打车十分困难,斟酌一番,他们在商场买了几把伞,然后顶着大雨,小跑回了宾馆。

沈余对林森的关心可谓是刻在骨子里了,即便自己也变成落汤鸡,进到房间后,做的第一件事还是迅速给林森披上毯子,替他擦拭头发,生怕他着凉了。不得不承认,林森享受着被沈余关心照顾的时刻,他偷偷看了几眼为自己擦拭头发的沈余,但每次都在沈余看他前收回目光。

绝对不能被发现。林森心里这样想着。

洗过身、换了干净的衣服,林森早早就爬上了床,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习惯了睡在床边,将身旁的位置空出来,至于留给谁不言而喻。明天便是队伍上台的日子,应当早些休息的好,但看着还在为明天演讲做准备的沈余,林森也不好得自己一个人先休息,便同样拿着稿子看了起来。

或许是因为明天就是上台的日子,沈余比以往要专注得多,林森偷偷看了他几眼,只见他专注的目光从未从电脑屏幕上离开半分,最多也就是低头翻阅手中的资料。沈余专心是好,但林森却总觉得有些不自在。若是以前,他肯定又会粘着自己,看稿子没几分钟就来搭话,而且毛手毛脚的,就是不老实,认真点也好,省的老是骚扰我。

林森心里念着,忍不住又偷瞄了几眼沈余,这次好巧不巧,被抓个正着,他便连忙别过脸去,假装什么都没发生。

林森觉得自己隐藏的很好,结果他别过脸时,微鼓的腮帮子在沈余看来就是撒娇的模样。他站起身朝林森的方向走去,坐在床边,饱含笑意的问道:“怎么了?一直偷偷看我。”

“哪有。”林森回答。

“年年总爱撒谎。”沈余揉揉林森的头,说道,他别回林森的脸低头吻上去,觉得对方的眼镜硌得慌,于是取下林森的眼镜,扬起他的下巴再次亲了上去。

林森愣了一下,他垂下眼睫,没有过多的动作。见他难得这么听话,沈余更肆无忌惮起来。他伸出舌头,撬开对方的牙齿就探了进去,结果刚进去一会儿便收了回来。

林森垂着睫毛看着沈余,眼神柔得好像要融化他一样。只见他又凑了上来,手背贴到林森额头上,担心的问道:“年年是生病了吗?嘴里烫烫的。”

“没有吧。”林森回答,他眨巴眨巴眼睛,脸上逐渐红润起来,也不知道是因为害羞还是真的生病。

沈余是喜爱他脸红的样子的,但此刻担心大于喜欢,方才进去的那一刻,他很明显感觉到林森嘴里的温度比往常要高,但又不太确定,于是,他又是摸摸额头,又是摸摸脸蛋,甚至将手背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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