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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起来看着唐嘉，却一时也说不出什么来，憋了半天就说了一句，“有病！”
“我可没病，粗、长、硬、还持久。”唐嘉靠在护栏上，晃着手里的啤酒笑眯眯满口浑话，“大哥你这个年纪就不行，那才是病，得看看。”
男人说什么都不能说不行，王霁捏着手里的啤酒罐看着唐嘉，想要开口说他两句又觉得自己一个大人何必跟这种小屁孩斤斤计较。和疯子纠缠，你就中计了。深吸了一口气，王霁拎起购物袋就走。
“欸，走这么急干嘛啊，看病也不急在一时！”
“操！”王霁小声嘀咕了一句，深吸了两口气都没缓过来以后转过身，盯着唐嘉问，“你多大了？哪个学校的？叫什么名字？”
唐嘉皱皱眉，王霁生气的样子让他觉得有些有趣，特别是这种问学校的问题，简直想让他发笑。唐嘉也看着王霁，笑着说，“你多大了？哪个公司的？叫什么名字？”
……王霁扶额，自己就多余这一问。
“多大人了，怎么，还要去找我老师告状？”
算了算了，王霁安慰自己，不行就不行吧，跟个小傻逼计较什么呢，难道还要把人抓过来验证一下自己行不行，“哈……”王霁笑了一声，转头就走。
唐嘉还想叫住王霁说两句，手机却突然响了，他看了眼来电人接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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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月没有磨平老王的棱角，却把他从上磨到了下
生活重担没有压垮老王的脊背，却压弯了他的鸡儿
第3章 头疼
唐嘉歪头夹着手机“喂”了一声，视线却跟着王霁的背影飘出湖心亭。
“又和你哥吵架了？”手机那头的人直奔主题，唐嘉就呵地笑了一声说，“怎么，我哥跟你告状了？”
“没有。他这个月直播时长还欠了一大截，这个时间点匆匆忙忙下播，我猜就是你又惹他不高兴了。”
“怎么？想帮他出气？”唐嘉咧嘴，呵呵地笑着，站起身也出了湖心亭。
“他的事我可不敢管，你在哪儿呢？”
“我说二哥，这个点你不直播，这么有空看我哥直播，啧啧，你俩到底怎么回事啊？”
“我有病看他直播。”
“那你怎么知道他匆匆下播。”唐嘉又叼起一根烟在嘴里，啪啪点着打火机点上，抽了一口舒舒服服地吐出一团烟雾。
“看他超话里水友说的。”
哈……唐嘉笑了出来，弹了弹手里的烟说，“二哥你有意思吗？”
“别废话了，在哪呢，我正好在外面，请你宵夜。”
“在……”唐嘉顿了顿，他自己再外面租了套房子，连他哥都不知道，但这事要让二哥发现了，不用怀疑他哥马上就能知道，嗯了一声，唐嘉想到了这个公园对面的那套小区，睁着眼睛开始说瞎话，“锦川花园知道吗？我过来找同学了，想在他家住一晚。”
“长兴路的？”
“是。”
“等我半小时，别住同学家了，来我家，不告诉你哥。”
“别我哥问你两句，你就他妈全招了。”
“行了，我还有点事，等我一会儿去接你，对了，钱还够吗？我先给你转点。”
“够了。”唐嘉笑着走下九曲桥，看着前面一晃而过得身影，“先挂了，我在月西路那个门等你。”
唐嘉垂下手，三步并两步地朝前蹦跶，很快手机传来了提示音，他点开一看，微信收到了五千的转账。
“谢谢二哥，你回头管我哥要吧。”唐嘉笑着回了条语音，想了想又举起手机凑到嘴边贱兮兮地说，“给你个找我哥的机会，不客气。”
唐嘉很快又看到了王霁，晃着手里的购物袋，整个人慢悠悠地在塑胶跑道上漫步。他没上前，远远地跟着。两人就这么隔了一段距离，晃悠着出了公园。唐嘉刚穿过马路，就看到前面的王霁停了下来，转过身盯着他。
“你要跟到什么时候？”王霁看着不仅没走，反而又上前了两步的唐嘉，心里一阵窝火，“现在的学生都像你这么闲吗，大半夜在外面瞎逛，还是你没有家啊？”
“我还真没地方住，你收留我吗？”唐嘉故意摆出一个有些可爱的笑，看着王霁。唐嘉在心里暗笑，他知道自己长得好，从小到大没少靠这张脸占便宜，就连他哥，跟他动手也从来不动他这张脸。反正也闲着，他觉得王霁有趣，就想逗逗他。
王霁愣了一秒，唐嘉长得很好看，笑起来又意外的有些可爱，自己要小个十岁大概真得扛不住这样的青春年少，可惜现在的他看长得帅的男人就跟看博物馆的遗迹一样，除了惊叹一声“好。”之外内心毫无波澜，还不如想想明天点什么外卖。
轻叹了一声，王霁看着唐嘉说，“别跟着我了。”
唐嘉哼哧笑了一声，看了眼路牌，跟着王霁一起右转。
“你……”王霁停下来，转身看着这个烦人的小屁孩，他以前从来不觉得小孩子有多烦人，但这一刻他终于对人憎狗嫌的年纪有了深刻地理解，他无奈地叹了口气，单手扶了扶腰说，“再跟着我，我要报警了。”
唐嘉看王霁憋了半天，以为他要说什么，结果就来了这么句毫无威慑力的，他忍不住哈地笑了出来，走到王霁前面看着他说，“你才是，别尾随我，我可未成年啊。”
王霁看着唐嘉走的方向，愣了好一会儿才继续走。
两人的位置对调，唐嘉转过身，后退着边走边看王霁。
王霁不想理他，微微翻了个白眼后就看向别处，只是唐嘉明显不想放过逗他的机会，笑嘻嘻地说，“不是叫你别跟着我吗？干嘛啊，想对我这个未成年做什么啊？”
“我要到家咯，你再跟着我，我告诉……保安啊。”
“哎，世风日下啊，中年大叔当街尾随未成年男高中生啦！”
……
唐嘉一张嘴还在叭叭个不停，王霁听得忍无可忍，快走上前了两步，气势汹汹地看着他，“你……欸！”王霁刚要叫住唐嘉和他好好“理论”一番，却见这个小屁孩被身后的几根树枝戳到了头，躲开的时候整个人往左晃，眼看要撞上左边的指示灯杆，王霁顾不上说教，伸手就拉了他一把。
“啊……！”
“呃……！”
唐嘉一只手揉着下巴，王霁一只手搓着头顶，两人都疼得龇牙咧嘴。
“你！”个死孩子，王霁怒视唐嘉，抓着他外套的那只手一下松开，“你还不放开我！”
“哦。”唐嘉不是没看到左边的指示灯杆，他晃了晃身体差不多站定，却被王霁猛地一拉往前扑了两步，他本能地伸手抱住了面前的支撑体，这手也就很自然地落到了王霁的腰上。
腰线紧实，唐嘉顺着王霁的腰虚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