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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能赶上一个晚饭。

门外传来动静,陶晓皙想重新出溜回被窝,继续做熟睡状,奈何身体已经失去了灵活性,只能一动不动靠在床头,装出一副天下太平的模样。

陈放推门而入,“醒了?”

陶晓皙面无表情地点点头,算是回答。

陈放在床边站定,看着她眼下的乌青,难得良心发现,昨晚把人折腾得太狠了。

“难受?”

陶晓皙看他一眼,明知故问,她得让他知道她有多难受,“你回头试试被卡车压一晚上。”

她一开口自己都愣了一下,嗓子似被烟熏过一样,哑得不像话。

陈放笑,“我虽然很重,但应该也没有一辆卡车重。”

“就有。”陶晓皙看不得他眉眼里的餍足,不接受任何反驳。

她现在就是一个被榨干了的蔫巴柿子,而他就像骄阳底下毛顺油亮的大狼狗,两相对比明显,她心里极度不平衡。

他坐到床头,“要不今晚你在上面,压我一晚上,让你把仇给报了,行不行?”

……

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啊?

陶晓皙刚睁开眼没几分钟,还没醒过来的害臊劲儿现在才开始往上涌,她刚才都和他说了啥,他们到底进行了一场什么样的奇葩对话,她的脑子是睡没了吗,还是被他给吸走了。

她使劲揉了揉的头发,企图让自己清醒一些。

“我饿了。”她快速转移话题。

陈放也见好就收,“饭做好了。你自己能下吗,还是要我抱你?”

……她拼着一口气,自己走到了餐桌,她才不要让他眼里的笑得了逞,她虽然体格弱,但也没有弱到和人睡了一晚就下不了床的地步。

陈放把盛好的饭和汤摆到了她面前,又给她端过来一杯水。

陶晓皙对他的事后服务还算满意,她端起水杯一口气喝掉大半,嗓子里冒烟的感觉才算缓了一些。

陈放伸手抹去她嘴角沾着的水珠,在她的注视下,放到了自己嘴里,挑了一下眉,表示味道不错。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有了更深层次的交流,陶晓皙觉得今天看他的感觉跟之前有些不一样,具体怎么个不一样,她也说不出来,在此之前,他对她来说就只是陈放,现在的话,他身上好像带了某种标签,标签上写着,归陶晓皙本人所有,其他人概不能侵犯。这种不一样,结婚证给不了,婚礼给不了,手上多出的戒指也给不了。

他身上有了她的气息,这大概是最彻底和直接的归属。

陈放打了个响指让她飘远的思绪回神,“不知道我们现在了解得算不算深入了,有没有达到你想要的那种深?”

陶晓皙悄摸摸地伸出一根手指,“我只有一个问题。”

“说。”

“你没吃药吧?”

不是她故意挑衅,主要是前后反差太大,你想,上一次考一分,这次考五十九分,还不至于到让人怀疑的程度,但你这次突然考了一百分,连附加题都答对了,这就不能不让人稍稍怀疑一下了,质变到量变总归是需要些化学反应来促成。

“陶-晓-皙!”

陈放手握成拳,差点锤到桌子上,恨不得现在就扔她回床上,把昨晚的流程再重新走一遍。

陶晓皙抿嘴笑。

看,他每次的反应都在她的预料之中,让她想不逗他都不行。

她看着他的气急,扶了扶自己酸疼的老腰。

总算报了昨晚一次又一次计时的仇。

第11章

◎真刀实枪的不就见过你一个嘛◎

两个人,一坐一站。

一个是懒洋洋的猫儿,一个是气咻咻的大狼狗。

陶晓皙喝完杯子里剩下的水,靠向椅背,安抚大狼狗,“我就是问问,既然没有,那不就说明你很厉害。”她眨了眨眼睛,“特别厉害的那种。”

陈放一口气被她堵得上不去下不来,只能放狠话,“你等着。”

“哦。”陶晓皙乖巧点头表示受到了威胁,点完头又加了一句,“你今晚不能再动我,再动我就是禽兽不如。”

陈放冷笑,“你既然有胆子挑衅,就别认怂。”

“我没胆子,姜又琳说我就是老鼠胆。”陶晓皙不承认自己在挑衅。

“那是姜又琳对你的认识还不到位。”

“你对我的认识就到位了?我们才结婚几天。”

“毕竟我对你深入了解过,全方位的那种,还不止一次。”

……

陶晓皙最终选择了认输,主要是她太饿了,米饭吃完一碗,刚要再添些,突然想起来,“完了,奶奶昨天还说今晚要给我做椒盐虾吃,你和奶奶说我们不下楼吃了吗?”

“说了。”陈放接过她的碗,问她,“再吃多少?”

“一小铲子就行。你怎么和奶奶说的我一天没下楼。”

“说我们在睡觉。”

……

“你可真直接。”

陈放把碗放回她面前,“你以为我不说老太太会不明白。”

……好吧。

陶晓皙看到眼前满沿的一碗米饭,抬头去看他,她刚才有说一小铲吧,他用的是什么铲,挖掘机的那种铲吗?

陈放也看她,“多吃点,你体格太弱。”

……

她体格还弱?她都给他计了那么多次时,她体格还弱,说话要有良心。

陈放看出了她脸上的愤然,眼里隐隐透出笑意,“吃吧,吃不了剩下的我吃。”

既然他想吃剩饭,陶晓皙剩了多半碗,给他推过去。陈放端起来,就着菜,不过三两筷子就见了底。

他吃饭绝对算不上斯文型的细嚼慢咽,可也不难看,就很能提高人食欲的那种,看他吃饭会不自觉地咽口水,陶晓皙本来已经饱了,又看着他夹了两筷子菜。

吃饱喝足,白天又睡够了,按说陈放刚开了荤,正是食髓知味阶段,长夜漫漫,他自然不想放过她,但到底顾惜她的身体,勉勉强强把持住做了个人,两个人依旧坐在沙发的两端,各自补白天落下的活儿,不过这个两端的距离相对于昨晚稍微近了些。

陶晓皙经过一晚上的锤炼,在某些方面开了窍,也长了见识,灵感嗖嗖地往外冒,不仅补完了今天的任务,明天的份额也给画了出来。

陈放精神有点难以集中,毯子下面半掩着的脚丫一直出现在他的视线里,大红色不知道什么时候换成了鹅黄色,他昨晚就注意到了,白似藕节的脚趾缀着一抹嫩黄,抵在他的肩头,先是用力绷直又骤然松懈,由生向死不过一瞬。

身体里的躁被那时不时晃两下的脚丫一点点挑起,他干脆也不用余光看了,就光明正大地看。陶晓皙精神集中的时候,很少有事情可以分散她的注意力,但是旁边的视线太过灼灼。

她转头看过去,“偷看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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