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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根本不接他几次三番递过来的话头,最后直接戴上了耳机,把他的人和声音都屏蔽掉,闭眼听起了歌。

陈放对她这个小孩子气的举动无奈又好笑,这大概就是老丈人嘴里的小脾气。不过,他今天好像真的是欺负人欺负狠了。

等陶晓皙洗完澡,陈放已经倚在了床头,看到她出来,拿起床头柜上吹风机,“我帮你吹头发?”

陶晓皙无视他的殷勤,她从柜子里拿出了一床新被子,把床上的被子卷巴卷巴堆到了他那边,自己抱着新被子上了床。

这是要和他分被窝睡。

陈放看着背对着他的小山丘,笑了笑,将她堆过来的那团被子压到了身下,大脚悄咪咪地顺着小山丘的被角摸到了里面,凿出了条缝,继而腿慢慢往里进,小山丘察觉到他的动作,只是往床边挪了挪身体,远离他的触碰,不出声,不睁眼,也不理人。

陈放的手又顺着凿出来的那条缝,进到了被子里的黑暗当中,手指上长了眼睛,不一会儿小山丘终于睁开了眼睛,回看过来的眸子里压着乌沉沉的怒和火。

陈放低头亲上了那团火,黏黏糊糊的吻接连顺到她的嘴角,“陶晓皙,我发现你有点不讲理,只许你给我排一些乱七八糟的外号,不许我叫你水汪汪的小溪,你这是不是叫做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陶晓皙好不容易快要忘了这茬,他又提起,她双手捂住了他的嘴,还不解气,直接翻身隔着被子压到了他的身上。

“就不许,你才水汪汪。”陶晓皙才不管她讲不讲理。

陈放顺着她的话,“我水汪汪,你干巴巴,行了吧。”

……

也不行。

陈放使劲揉了揉她堆在被子外面半干不干的头发,“难伺候。”

陶晓皙一口咬到了他的肩膀上,她才不是难伺候,明明是他在耍流氓,她以后都没法直视她的名字。

她使出了吃奶的劲儿来咬人,他连根眉毛都没动,还能分出心神来和她交待事情,“我明天要出一趟门,能赶在阳历年前一天回。”

陶晓皙松开他硬邦邦的肩膀,抬头看他,这么突然吗,距离阳历年还有一个星期。

陈放给她解释这次临时出门的缘由,“今天下午刚确定下来,明年的话,我想把业务往南边移移,之前去探过一次路,这次过去再上下打点一下,铺一下人脉。”

“哦。”他公司的那些事情,他说了她也不清楚,“那今晚不得把东西收拾出来。”她起身要往床下走。

陈放拉出她,把人扯回自己怀里,“明天早晨收拾也来得及。”

陶晓皙下巴垫在他的胸膛上,和他对上视线,“可我明天上午得去店里,阿建要带着人过来量屋子,已经定好了。”

装修的事情能往前赶就往前赶,她想年前就把装修给弄好,装修完还得再晾一两个月,开完春开店的事情就要筹备起来了,所以时间很紧张。

陈放的指腹划过她的脸颊,“我自己收拾就可以。装修方面阿建是专业的,你有什么想法都可以和他说,他都能解决。”

陶晓皙眨了眨眼睛表示知道了。

两人的对话空了下来,空气里多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以前也不是没出过远门,十天半个月是常有的事情,也就和老太太说一声,提起包就能走。这次不一样,大概是因为屋子里有了人,心里的一处也好像有了牵绊,一想到要有一个多星期都摸不到这实实在在的温度,脑子里就冒出干脆把人也一块儿打包带走的念头,他又觉得好笑,一个大男人,何至于会生出这样儿女情长的心思。

一块儿打包带走是不可能的了,至少今晚的时间不能浪费了,他双手托着她的胳膊,直接提着人到了眼前,眸光纠缠着眸光,鼻尖碰着鼻尖。

陈放用呼吸描摹着她,从眉到眼再到唇,气息渐重,他刚欲欺进,嘴角摸上来一根细细柔柔的手指,似碰非碰地摩挲,勾着他所有的神经。

她的声音和手指一样软,“陈放,我要亲你了,你要闭上眼睛吗?”

轰的一下,陈放听到了自己全身的血液往一处奔涌而去的声音。

这个要成精的兔子。

真的是反了天了。

作者有话说:

举手报告,周六晚上请一天假,周日晚上23点左右更,我保证会是肥肥的一章。

第18章 ◇

◎陈二哈和陈二狗◎

他当然不会闭上眼睛,兔子好不容易主动一回,陈放怎么可能会放过这个机会。他一只胳膊虚虚地搂着她的腰,另一只胳膊枕到脑袋后面,任由她自得其乐的撩拨,反正最后灭火的人是她,她现在撩得起劲儿,待会儿别哭哭啼啼求饶就行,她今天就算真有眼泪出来,也别指望他会对她心软。

黑羽长睫颤颤簌簌的忽闪,眼尾的红似日暮时分天边漫开的晚霞,美得让人舍不得错过半分。她亲个人像是在吃果冻,一会儿裹,一会儿吮,一会儿用牙齿细细密密的啃咬,温温热热的舌尖徘徊在外面,唇间触碰的柔软勾着他心头的痒,始终不肯进来给他一个痛快。

陶晓皙亲了一会儿就亲不下去了,即使她闭着眼睛,也能感觉到他在不错眼地看着她,她做什么事情最怕有人盯着她看,本来十分的水平最后能发挥出五分来就已经算是很不错了。

她最后咬了一下他的唇,从他身上滚下来,拿被子把自己裹了个严实,只露出一双眼睛,对上他寻过来的欲沉沉的视线,摆出恹恹的神色,“我好困。”

陈放哑着嗓子笑了一声,很好说话的样子,“困了就睡。”

她也想睡,可她也要睡得下去才行。

他的手在被子下作乱,偏还要来问上她一句,“不是说困,怎么不睡。”

陶晓皙眼泪汪汪,睡个毛毛球啊。

他一点点吃掉她眼角的泪,又来吃她的唇,“这下真成了水汪汪的小溪。”

陶晓皙羞愤不已,咬他咬得更狠。

夜色如水,月光似银。

冬天的夜晚本就应该属于暖乎乎热腾腾汗津津的被窝。

陶晓皙心里想着事情,这一觉睡得并不踏实,身边的人一动,她也就跟着睁开了眼睛。

“你要走了吗?”她使劲撑着沉重的眼皮,抬起半个身子去看他。

陈放刚落到地上的脚又收回到床上,俯下身,放轻声音,“现在还不走,你再睡一会儿,时间还早,我给你定了八点的闹铃。”

“我不睡了,我也要起了。”陶晓皙使劲晃了晃脑袋,想让自己清醒一些。

陈放看她没有要再睡的意思,打开了灯,“你不是和阿建定的九点,起这么早做什么?”

“我得给你做早饭。”陶晓皙想盘腿坐在床上醒一会儿神,但是腿太酸了,盘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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