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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过来,看着池渊仰起头喝酸奶的画面,秀美的脖子伸长了些,脑海中恍惚的跟他在做爱的时候舒服到仰起头来的表情相对比,身体就像是受了刺激一样热了起来,眼睛也有些移不开,盯着池渊滚动的喉结出神。等他把瓶子放开,嘴唇上染上一层白液的时候,张鹤脑子里绷着的那根弦像在瞬间断裂了一般,脸色都红到了脖子根。他深吸了一口气,看着池渊探出肉红的舌头往唇瓣上舔舐的画面,心里积攒的那些焰火就再也控制不住,他慢慢的凑了过去。
池渊察觉到他的靠近,却没有躲,舌头依然在唇瓣上缓缓的游移着,将沾染在上面的乳白色酸奶舔净,只是嘴角也留着一些。张鹤有些自恋的觉得池先生这是认同的表示,他大着胆子伸出舌头,舔上池渊的嘴角,将那酸甜的液体舔进口腔里,同时灵魂也像是品尝到了这股酸甜的味道一般,他低声道:“池先生,我来帮您……”
两个人的目光一对触,张鹤就按捺不住的吻上那双在脑海里不知道想了多少遍的唇瓣。他的吻又激烈又直接,带着按捺不住的浓浓的欲望,还有一种膜拜的心思藏在里面。池渊的嘴唇很软,舌头很湿很滑,是张鹤永远品尝不够的美味圣品,他慢慢的蹲了下来,蹲在池渊的面前,因为身高优势的关系,即使是这样的姿势两个人也能保持在同一水平线,这个吻就变得非常的方便。
沙发是布艺的,张鹤只能庆幸自己平常还算勤快,会经常收拾清洗,所以并不脏。池渊已经被他压在沙发背上,两个人的唇舌交缠着,互相吮吸着对方的津液,那一点残留的酸奶也已经被彼此分食干净了。张鹤按捺不住心里的激动,略微睁开眼睛,便看到近在咫尺的心上人,细长浓密的眼睫毛正在轻轻颤动着,眼尾泛着一点红,简直没有哪一处不漂亮。
分开时两个人的呼吸都有些急促,张鹤红着脸将他手上的酸奶放在茶几上,然后问道:“池先生,要看看我的卧室吗?”
池渊挑了下眉,“你是在邀请我?”
张鹤脸色更红,心底那点小心思根本就掩藏不住,最后唯有道:“嗯。”他带着池渊往自己的卧室里面走,这才发现自己居然已经硬了,下身顶起一个高高的帐篷,他愈发觉得窘迫,自己在池先生面前简直太丢脸了,动不动就硬,像是发情的野兽一样。他走到卧室门口才觉得自己应该要对另一件事更窘迫,他深吸了一口气,小声道:“池先生,可能有些乱……”
池渊看着他不答话,张鹤眼神闪躲了几下,紧张的拧开了门把,再心虚的接受上司的审判。
说实话他的卧室并不乱,只是很小,一张一米五宽的床,一个简易的书柜,还有一个床头柜一把椅子,就是里面仅有的家具。他的行李不多,冬天的衣服都用一个已经坏掉的大密码箱装好了,夏天的就放在衣柜里面,也不多,床上只有一个枕头一张薄被,底下是垫着凉席,好在卧室里房东有装空调,不至于会太热。嶼汐獨家整理,敬請關注。
张鹤看池渊在观察着自己的卧室,连忙关上窗户打开了空调,又有些尴尬的道:“很小是不是?”
“嗯,不过不乱,挺干净的。”池渊回答道。
张鹤又欢喜起来,觉得池渊是在夸自己,他咽了咽口水,知道池渊爱干净,问道:“您要先洗澡吗?我有备用的毛巾和牙刷。”他去储物柜里翻了出来,进来时才看到池渊已经打开了他的衣柜,从里面拿出一件白色的衬衫往他的面前扬了扬,“这件借给我穿吧,我没有带衣服。”
张鹤自然是乐意的,他领着池渊进了浴室里面。浴室是跟厕所一体的,比较窄,挤了两个成年男人就像是要挤不开一般,东西也是一览无余的少,地上放着双份的沐浴露和洗发水,张鹤将自己用的告诉池渊,正想退出去,池渊却握住了他的手臂。
张鹤浑身一颤,低头看着他,池渊道:“一起吧。”
两个人不是没有一起洗过澡,他们甚至洗过很多次,做爱的开始经常是洗澡,有时候也在浴缸里胡闹,张鹤到现在都忘不了两个人第一次做爱的时候,池渊跪趴在浴缸里给他操的情景。他深吸了一口气,伸手关上了门,将门反锁,把池渊抵到墙边,低声道:“池先生,我帮您脱衣服。”
池渊没有拒绝,他美的太张扬,在这种逼仄的空间里,这种美貌像是被放大了。张鹤常常有种自己想要跪在他的身下将他浑身都舔遍的冲动,从他的脚趾到他的头发丝,全部爱抚一遍,或者很多遍,这是他的梦想。他略有些紧张的帮池渊脱掉了上衣,莹白的身躯裸露出来,精致的锁骨,胸口那软软的小小的乳肉,上面还没有硬起来的粉色蓓蕾……张鹤按捺不住的吻上了池渊的嘴唇,池渊迎合着他,只有几天没有见面的两个人情欲像是都燃烧到了顶点,双舌激烈的交缠着,吮吻间都发出了水声,再因为狭小的环境被扩大,啧啧作响,淫靡至极。
“池先生……”张鹤松开他的嘴唇,神色已经趋近于痴迷,他帮池渊把裤子脱掉,又剥掉他的内裤。鞋子是在外面就换下来的,此刻池渊浑身赤裸的站在了他的面前,成熟丰软的身躯让他发狂,又在努力克制着。张鹤略有些哆嗦的想去开水龙头,池渊笑了一下,“你不脱吗?”
张鹤脸色一红,急急忙忙的将自己的衣服也剥掉了,精壮的腹肌裸露出来,还有胯下那根不容忽视的大肉棒,雄赳赳气昂昂的挺立着,硬的要命,马眼里都已经分泌出黏液来。池渊挑了下眉,突然道:“体力那么好,难怪能护着女孩子上山也不会累。”
张鹤不明白他突然说起这个,池渊的手已经覆上了他的腹部,带一点凉意,刺激的他胯下的鸡巴都狠狠的弹跳了一下。他的声音蒙上一层沙哑,带着克制,“池先生……”
池渊靠近他,手掌缓慢的在他的腹部上摩擦着,动作有些色情。两个人的性爱已经许多次,池渊对于性欲很坦白,但很多时候都是让张鹤主动,只有喜欢骑乘了的时候才会自己占据主导位置,倒很少这样来抚摸他的身体。张鹤此刻被他一摸,身体有些软,鸡巴却越来越硬,后背上的肩胛骨都在绷紧着,呼吸也有些急促,额头上已经分泌出了汗水。
池渊没有看他,依旧在抚摸着他的腹部,比张鹤要小一些的手掌在他的腹肌上游移,渐渐的摸上了他的胸肌,等指腹摩擦过他的褐色的乳头的时候,张鹤被刺激的闷哼了一声,忍不住低声叫道:“池先生……”
“硬了呢。”池渊语气比平常要轻快一点,要不是他身上没有任何酒味,张鹤都以为他喝醉了。
他的乳头完全被拨弄的硬了起来,翘的很高,张鹤从不知道自己这里居然也这么有感觉,又或者说,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