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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秦家错了,但请您相信我们!我们绝对丝毫不敢有想刺杀您的想法,这几个雌子我会赶他们出秦家!从此以后再和秦家没有瓜葛!求您!放秦家一条出路!”
秦家主是个年岁极老的雄性,因为精神力不高,又一直生不出雄子,好不容易晚来得了一个秦焕,所以疼得跟心肝宝贝一样,纵着秦焕一直胡来。
白溯对被人跪拜这事一直不太习惯,往侧边走了两步,避开秦家主和一众人跪拜的方向,他也不想折寿,只冷笑
“以后?以后还有什么用?你们秦家踹掉这几个人,难道今天的事就和你们无关了?”
“不不不,但…我…”
秦家主呆愕又惶恐的看着白溯,这位他平时从不会在意关注、甚至连长相都快忘掉的殿下,竟然...会有如强势到令他肝颤的一面。
想到被判为刺杀皇室血脉的下场,秦家主又恐又惧,他转头狠狠瞪了眼平时被整个秦家捧在手里含在嘴里的雄子秦焕,“来跪下!向殿下认错!”
秦焕眼睛猛地瞪大,一脸不可思议。
他从小骄纵肆意惯了,因为雄子的特权,连给虫帝都没跪拜过几次,现在要给他素来看不起的白溯跪,那还不如杀了他。
秦焕阴沉着脸,肆意惯了的脾气瞬间冲上了,瞬间也不管不顾了,直接盯紧了向白溯阴怒道,
“错?!呵!就算这几个确实是我派去的,但我也没让他们杀你!况且...”他微微抬了抬下巴,脸上那种不屑又露了出来,“治疗院那边都说了,我杀不杀你,你又能多活多久?”
“啪!”
“住嘴!”
“放肆!”
秦焕话音一落,气得发抖的秦家主就从地上爬起来,一巴掌狠狠掴在他脸上,直接把秦焕打懵了,摇摇晃晃退后了两三步都没站稳,跌倒在地上。
“殿下!秦焕是被我们养坏了,竟然敢这么对您不尊,我以后一定会好好教导他,但请您放我们秦家一马,他刚刚也说了,他根本不敢有任何想刺杀您的想法,求您..”
白溯看的都笑了,秦焕的蠢和纨绔,远超他所料。
真是抢着来给他递上能剐了秦家的好“刀”!
白溯看着被打懵的秦焕,冷笑
“但秦家主你也听到了,秦焕自己都说了,这几个雌性就是他派去的,而且这些雌性,可是对我用了精神刺的,如果不是我的雌君及时赶到,我现在,可能还真就秦焕说的一样,到死不活了。”
“帝国学院那边录像也是有录像备份的,记得清清楚楚,秦家主不信可以自己去查?”
秦家主冷汗淋漓,嘴唇颤抖,千思万想的想再说点什么来挽救,可这种情况,他又还能说什么?..
只能带着一众秦家人又朝白溯跪拜下去,“求您,十二殿下,你让我秦家付出什么代价,让我们做什么都可以,但请您..放秦家一马...”
白溯这次没再躲开,关键是坐着也不好躲。
他居高临下的扫视着秦家一众人,唇角勾着冷笑,没有应声。
直到秦家主脸色绷的越来越紧,越来越苍白绝望,白溯才颇为“为难”的慢慢出声道
“秦家主这么大年纪了还这么求我,也是不易,但这件事发生在学院,那么多守卫长都看见了,是不可能隐得下去的…”
秦家主脸色更苍白虚弱了,似下一刻就能晕死过去,他身后的秦家众人,也各自脸色难看惊恐。
“不过嘛…”却又听白溯慢悠悠的话音一转,“帝国刑法毕竟是根据被害方所受的伤害量来定的,所以,你们秦家不想被贬为奴,也不是不行。”
白溯话音一落,快晕死过去的秦家主立刻又活了过来,满脸发红的抬头紧紧盯着白溯,喘气道,“您说!只要是秦家能做到的!我们一定帮您做完!”
白溯唇角微挑,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指,语气漫不经心
“也不是什么大事,至少比起秦家整个被贬为奴来说。”
秦家主听到‘被贬为奴’就一颤,眼中的神色更坚定了,“您说!秦家一定做到!”
白溯这才抬眸,扫了眼后面被那一巴掌打懵到现在还没缓过神的秦焕,回眸看向默默站在身后的晟沉
“你们应该都知道,晟沉现在是我的雌君,我对我雌君要求不多,但至少想他有个干净无错的背景,而晟沉与秦焕之前的那件事…”白溯顿了顿,盯着秦家主微微一笑,“我相信秦家主你也该知道的。”
秦家主看着白溯的笑,却莫名一抖,连忙道:“我知道!我知道!”
应完,他连忙转头看向晟沉,暗自诧异这个男人明明如此高大显眼,他刚才却竟然一直没有发现?
是十二殿下气势太强么,竟压得他都没发现曾经的帝国军统上将晟沉,竟也站在这里。
白溯弹了弹自己的手指,看向秦家主,声音漫不经心
“所以,第一个要求:让秦焕亲自去刑法院,解除对晟沉精神力的封禁,撤销他个人资料里的罪行。”
白溯话落一声,秦家主都还没有反应过来,他身后的晟沉,就是一怔。
第19章 、秦家到手
晟沉瞬间看向坐在他前面的白溯背影,黑沉的眸底,诧异伴着另一种明显的震动情绪溢出。
雄主今天,自从来到秦家,就与以往不大相同
虽然雄主身上依旧萦绕着那股温暖的惑人气息,可刚刚对面秦家众人,雄主身上那从未见过的气势,还是让他微惊
这样的雄主,似乎更能影响他的情绪,哪怕他强迫自己挪开视线,雄主的一举一动却依旧能清晰映入他眼底,让他近来越来越有些不受控制的情绪,更隐隐有要脱控的趋势…
但他更没有想到…
雄主向秦家提的第一个要求,竟是撤销他的罪行,解禁他被封禁的精神力…
[“如果哪天你能重新驾驶战斗机甲了,你愿意成为我的机甲师,帮我去参加一场机甲比赛么?”]
雄主那天说的话,忽而出浮现在晟沉脑海…
晟沉黑眸颤动,像冰封的死潭终于被这句他曾以为是儿戏的话砸的破裂粉碎…黑潭碎冰下,鲜活的水流缓缓涌动起来,让他身上一直存在的那股死寂,终于缓缓破溢流转…
那天…他只以为雄主只是想玩乐而已…
但此刻…雄主竟然真的…要实现这句话…
晟沉胸腔内情绪翻涌剧烈…
这种剧烈,是自从雌父死后,他再也没有过的…
晟沉深深看着白溯端坐的纤长背影,黑沉的眸子映满了白溯的背影
..为什么…雄主…
他只是…一个被流放的重刑犯而已…
“不可能!”懵愕的秦焕此时终于回过神。
抬手狠狠揉上自己额角的伤疤,秦焕凶狠的瞪向晟沉,眸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