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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a和b都是活泼的人,一桌除我以外都很融洽,我这个社恐性格我室友都知道,就不为难我。
饭到一半,ab二人去卫生间,局面顿时冷清,我尴尬得快要自燃,后悔自己怎么不跟他们一起去,刚要拿起手机掩饰尴尬,小叔叔不紧不慢烫了块毛肚,放到我碗里,对我说:“今晚没有招待好你。”
我赶紧道:“谢谢谢,没有,火锅很好吃。”
至于攻略让我说的一系列肉麻话,都被我强行忽略了。
他袖口挽起来,露出一块手表,我只是随便看了一眼,他就问:“你喜欢这个?”
我有些犹豫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瞥了眼攻略,那上面写的是:只是觉得很适合您而已,我不戴手表,没什么研究,单纯觉得您很会选。
哦,我懂了。
我心安理得:“只是觉得跟您不怎么搭而已,我平时看那些时尚杂志,alpha都喜欢戴比较大的,您这块却很小。”
他看了自己手表一眼,说:“是么?”
其实是我瞎说的,可我特别理直气壮:“是啊……”
小叔叔淡淡一笑:“没买多久,戴着玩儿的,不介意,就送你了。”
他这么说着,在我的目瞪口呆中,就这么撸下手表,拉过我的手戴上了。
这也行?
我崩溃看向攻略,需要它给我一个解释。
它的解释是:恭喜开启「真是一个有趣的omega」路线。
我日你大爷!!
我血条瞬间归零,有气无力:“您真的太客气了,谢谢,可我平时不戴手表。”
alpha轻轻捏了一下我的手腕,答非所问:“现在的年轻人都和你一样瘦么?还想吃点什么?”
我说:“牛蹄筋……”
对不起我真的很喜欢吃牛蹄筋……
我室友们很快就回来,吃完饭小叔叔去结账,他因为吃饭就脱下了自己的外套,我趁室友不注意,就把手表摘下来丢到他衣兜里了。
这个做法也许恰好符合了有趣的omega定义,但平白无故收人财物总是不好的,也就顾不上那么多了。
小叔叔尽职尽责把我们送到宿舍楼底下,他风姿非同寻常,站在夜风里,所有路过的omega都在双眼发光地看他,都不屑于掩饰了。
他自己似乎也很习惯,对侄子嘱咐几句,就跟我们告别,目送我们上楼。
我原本一马当先冲进宿舍楼,结果鞋带散了,只好弯下腰来系,室友说说笑笑往楼上走,我一个手残忙着和蝴蝶结作斗争,就没注意到身后靠近我的沉稳脚步。
还好,我没注意,我有攻略。
我低头系鞋带,金字一瞬间闪耀:保持现在这个姿势,轻咬下唇,做出无奈又努力的表情。
我就知道我又要开始表演了。
没等小叔叔走近,我直接把鞋子脱下来,单脚跳进了宿舍楼。
单脚跳是因为这样显得特别蠢,淡定脱鞋走路的话,也许对方还会觉得我有点帅。
不愧是我,想到了别人想不到的事。
只是我的确没想到,他竟然追进了宿舍楼,从背后一把扶住我。
“鞋带都不会系?”alpha叹息道,“站好……”
我后背汗毛直起,手上拎着的鞋子被轻巧接过去,就在这人来人往的楼梯口,我在一众小o嫉恨的目光下,看着男人单膝落地,替我穿鞋,替我系好一个蝴蝶结。
我因为姿势问题,不得不扶住了他的肩膀,男人火热的掌心握住我的脚踝,烫得人忍不住轻轻发抖,他仰头对我笑了一下:“好了,你上去吧。”
攻略让我说:您真好,今晚谢谢您,我过得很开心,希望还能和您见面。
我说:“有劳……”
他只是微笑,示意我上楼。
那晚以后,我就会系蝴蝶结了,因为我明白了一个道理,身为一个omega,半夜三更不系鞋带在alpha面前晃荡,和不穿衣服找操有什么区别呢?
这是我踩雷生涯的奇耻大辱。
我决定,下次小叔叔再来看我室友,我就躲图书馆里去,谁都别想打扰我学习。
第4章
我对学习的热情一时达到了巅峰,期末考是我们那个系的第二名,我很满意,老师让我去拿奖学金,我就更满意了。
事先说好,我考试没作弊,既然要追寻刺激就贯彻到底,哪有平时不用它嫌它烦,考试又把它当个宝的道理,那把攻略当什么了。
我把它当辣鸡的心还是很坚定的。
到了辅导员办公室,手里接过装满金钱的信封,我热泪盈眶——
一个学期的努力没有白费!
同辅导员道过谢,我就要转身出门,办公室的门被人敲了两下,一张千人斩的面容随即出现。
我心里一惊,才送走一位炮王,又来个千人斩?
千人斩同学碧绿的眼睛就和我当初第一次见他时那般清亮,不过他的神色不再焦虑,很平静地看我一眼,掠过我走到辅导员跟前:“老师,我的奖状下来了,给你那过目。”
趁这个机会我立刻往外跑,手刚挨上门柄,辅导员就笑开了:“真有你的啊,咱们学校把你招进来真是对了,给我看看那画儿……肖潇,你也来看看,这可是拿了大奖的画!”
我还能怎么办,只得转身回去,和辅导员一同欣赏这副画。
我记得这位千人斩同学的爱好就是绘画,如今看来,果然如此。
画得真是……我没艺术细胞,不好形容,好看就完事了。
辅导员笑问我:“你文学水平高,你说说,怎么样?”
文学水平和艺术细胞是两个东西啊!
旁边的攻略倒是有一大堆彩虹屁要我吹,可我肯定不会按照它的话做,面对这样美的画,我又不能昧着良心说话。
我言简意赅:“恩,好。”
千人斩撩起眼皮,静静瞅我,眼瞳仿佛映入春色的碧波。
我只好再重复:“恩,挺好。”
辅导员不敢置信:“没啦?”
我觉得这些人真的有病,想听彩虹屁,不晓得上网去看看饭圈言论啊。
但这是刚刚给了我钱的辅导员,给钱就是大爷,我还是无可奈何说了实话:“对不起,我艺术造诣不是很高,看不出门道,这副画美我是知道,它究竟美在何处,我一窍不通。”
辅导员可能是觉得我可怜巴巴,笑着弹了我一个栗子,又夸了千人斩几句,放我和他走了。
出了办公室,是一段长长的静谧楼道,只听得见两个人几乎重叠的脚步声,我最怕这种单独相处的场景,一着急,就出昏招:“我去卫生间,同学,你先走吧。”
他没有说话,手里卷着那幅画的复印品,金色的额发卷曲着搭在眉间。
我顾不得其他,赶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