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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动了一下,拉住我说:“这又是谁的衣服,这才几天,你又找到了新的男友?”
我侧过身,冷冷道:“掂量一下自己,关你屁事。”
大校惨然笑了,他强行牵住我的手,低头,重重在我手背上吻了一下,我能感到有灼热的泪水迅速从皮肤上滚落,他轻声说:“我做错了,我错了,但我还是不能放你走,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你一个又一个交着男朋友,却不肯多看我一眼。”
我实在受不了和他这种低效率对话,伸手就甩开他:“你算什么东西,我凭什么要看着你,一个强奸犯,也配我多瞧一眼?”
强奸犯这个词让他瑟缩,我恶狠狠道:“没报警没跟你上法庭,是因为我知道玩儿不过你,不是心软,放你大爷的屁,对你这种人心软,我他妈是弱智吗,能不能要点脸,滚,有多远滚多远,从我的世界里消失,行吗?!”
夜风太冷了,能给我慰藉的只有那件属于第一的宽大衣服,我裹着它,不可抑制发抖流泪:“你到底在想什么,难道你觉得omega天生就是该被你们alpha掠夺的吗,要是我跟你一样,也是高高在上的大校,也是个alpha征服者,你还会这么干吗,你还敢吗。
说到底,你不过觉得对方只是个普通的omega学生,对你毫无威胁,你才能做出这种事。”
他急道:“不是的——”
“不是?有什么不是!事到如今,你摆出这幅委屈脸,是想恶心谁?看你这自以为是的情圣脸,我真的实名制呕吐。”
我说着真觉得恶心,忍不住干呕了一下,“求求你,要点脸,莫挨老子!”
攻略:牛皮,骂得好!
一时间只剩下了我喘着粗气的声音,他乌黑的头发遮住眉宇,气色在路灯下显得极其差,落寞得惊人。
很久以后,他还是道:“可我爱你。”
我真想弄死他。
我吸气,平静道:“冷,我走了,你爱在哪儿呆着就在哪儿呆着,别来找我。”
这次,他没拉我,任我从他身侧走开,顺着石板路离去。
走出很远后,我隐约听见某种野兽痛苦的哭嚎,压不住的悲泣。
我靠,咱学校在市区啊,深山野狼都闯到这里来了?
玩笑而已,我爽了。
所以说各位没必要担心,对这种欠揍的货色,我疯了才会体谅他,不把他塞到火葬场熔炉里炼化就算好了,回头?回你大爷的头。
攻略现在完全是我的后援队:潇潇说得对,狗校欠教训,死都别原谅他。
我知道,其实他也不需要我的原谅,他只想占有我而已,我是件物品,对他而言只要拥有就行了,你会关心你家古董愿不愿意搁你柜子上吗?
他从根本上并不在乎我的想法,但人嘛,总是贪心的,希望两全其美,我的人我的心,能一次性全部收入囊中当然最好。
他每说一次爱,都叫我觉得难受恶心。他这是在玷污这个字,不过被世界线强行附加了好感而已,也敢提这么纯洁的字眼。
就连千人斩对我的表白,我尚且只敢信一半,何况他。
做人,脸不要这么大。
可话又说回来,怎么我老犯恶心,大校真的已经恶心我到这个地步了吗。
电光火石间,我想到了某种极为惊惧的可能性,刹那间心脏停跳。
攻略:莫慌,进度条连一半都没有,怀孕不存在的,带着孩子攻略剩下三个也太难了,世界线不会让你怀上的。
我摸着肚子松口气,毕竟之前没遇过这种事,不知道该怎么应对,委实太蠢了,要有下次,绝不可能犯这么低级的错误。
没有下次,谁再来,我就剁了那玩意儿。
回寝室后,我想起那帮不知道被大校弄去哪儿的保镖,就给第一打了个电话,他听了后,气得差点从电话线那头冲过来检查我的情况,被我劝住,匆匆就挂了去向保镖队队长了解是怎么回事。
之后还得安慰第一,免得他觉得自己没用,派了人也保护不住我。
不是他的错,委实是大校那个武力值太变态了,世界线级别的牛逼,再加上他的身份背景,我估摸着得和国家领导人一个待遇,才能勉强防得住。
说实话他要硬来,我还真没什么办法,今天还好把他吓住了,应该能管一段时间。
想想以后的事,就烦得不行。
不过最烦的事,则是,我忘记上晚上的课了。
艹,这节课点名。
回寝后,室友都挤在电脑前叽叽咕咕说着什么,我奇怪地凑过去,他俩就兴奋地指着电脑对我说:“潇潇,咱们明天也去看这个画展吧!”
我眯起眼,屏幕上是巨大的海报。
“走近本校第一情人的心灵——探索他那禁忌的秘密花园!”
我:“这啥玩意儿。”
我:“不去,别喊我,死都不去。”
我抱住床头,他俩就死命拽我衣服,嘴里劝道:“明天周末,大好的时光你要浪费在寝室吗?肖潇同志,组织不允许你这么堕落下去!”
“不不不请务必让我这么堕落下去,寝室挺好的,我不出门,你们自己去吧,松手手手——”
你来我往拉锯老久,双方都累得气喘吁吁,室友B无力指着我:“那可是千人斩的画展唉,咱学校有几个omega会放过这个机会,就算你已经有了个第一那样好的男朋友了,也不至于放过极品吧。”
我简直崩溃:“让我放过这位极品吧!”
室友A靠在墙边恢复体力,说:“潇潇,做人不能这样,你忘了,以前你被人传谣言的时候,还是千人斩主动站出来帮你,滴水之恩涌泉相报,就去看个画展捧场而已。”
我捂着脑袋,说不出话。
“而且你都不好奇,千人斩究竟是喜欢上了谁,竟然为了那个人办这么大的画展吗?”
我好奇什么。
那个人就是我啊!!
我一晚上都被他俩控诉为不知感恩的小人。
小人就小人吧,这个画展我是真不能参加。
这个学校,最没有资格参加的,就是我了。
第二天,我就目送他俩出门,临行前还被两个室友语重心长谈了一番话,才赶苍蝇一般将他们赶出了门,结果回头又接到第一的电话,问我是不是在去画展的路上。
怎么全世界都觉得我该去参加千人斩的画展。
我断然:“没有,在寝室休息。”
他默了一阵:“是吗,那你好好休息。”
挂了以后,我越想越不是滋味,真以为我不想去吗,我敢说没人比我更想去参加他人生中的第一场正式画展,可这不是考虑到我跟他的关系……干什么都不合适。
而且去了画展,如果见到他,要是倒霉一点被他发现了我后颈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