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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了。”
我感动得直冒眼泪:“小A,没想到你竟然这么为我着想。”
他面无表情道:“但如果让我知道,第一那个混球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我就立刻把你打包丢给我小叔,让他后悔去吧。”
我当即就抱着他好好撒了会儿娇。
就是嘛,这个世界,就算没有狗男人,我还有这么好的朋友,不是主角又怎样呢,我还是很快乐呀。
我俩勾肩搭背回校。
要到校了,他才想起这次出来打扮我的目的:“不是,咱俩是出来给你打望的啊,这么灰溜溜回去了怎么行,走,现在我们就上街逛去!”
我唯恐现在上街,要遇到小叔叔,那就太可怕了,生拉硬拽回了学校。
我立刻就后悔了。
男人穿着黑色的军装,裤腿扎进军靴里,肩上的勋章闪闪发亮,站在一辆防弹车边,正低头给自己点上一根烟。
侧脸英俊漠然,轮廓硬挺,拍下来不用后期就可以直接拿去当征兵宣传广告。
太风骚了,真的,太风骚了,我估计明天的贴吧头条就是他没跑了。
前有虎后有狼,我还是翻墙吧。
我当时就站住不走了,室友A则已经花痴到目光飘忽,声音也发颤:“我靠,我靠,这是哪里来的极品,军衔也太高了吧,这长相是上过战场的??”
是的,不但上过战场,还对杀人埋尸这一套流程格外有心得。
我紧紧抓住室友的手腕,低声道:“我想到有个东西没买,陪我去一趟超市吧。”
“哎,哎,是吗,那好吧……”
他深深吸了一口烟,侧头吐出来,抬眼的时候,就看到了我。
他登时就站得更直了。
眼里一瞬间爆发出的光彩让我有些难堪地别过了头,那是多热烈的目光,就像平静无波的大海,突然为你掀起暴风雨一眼。
与他对视,就成了一件很艰难的事情。
可做错事的又不是我,我有什么好躲的。
室友也察觉到异样:“潇潇,他是不是在等你啊。”
“不,我不认识他。”我转身道,“我们走吧。”
他似乎想追上来,我警告地看了他一眼,他就硬生生刹住了脚步,只深深凝望着我。
实在话,他现在追上来,让人看见我跟他拉拉扯扯,我就彻底完了,跟千人斩的事还没清干净呢,第一也是我名义上的男朋友,再加一个他,我不用回学校了。
依他的性格,说不定真干得出来这种事,我被社会遗弃,说不定就是他想要看到的。
对,他一定是这么想的,才会专门等在校门口堵我。
我铁青着一张脸,在内心祈祷他最好做个人,可我这个人的运气从来都衰,只见他顿了顿脚步,还是向我走来,在来往众人的瞩目下,从自己上衣兜里掏出东西递给我。
不管是什么,我都不会接的。
我正要叫他滚,他低声说:“修好了,还能用,你自己处置吧。”
他摊开掌心,我当初那部被他摔得四分五裂的手机正躺在那里。
他没有拉我扯我,也没说什么多余的暧昧的话,甚至眼神也控制在正常范围内,连室友都觉得我跟他只是认识而已,谈不上任何暧昧。
除了氛围……
只有我能感知到的氛围。
后颈忽然隐隐作痛。
我没伸手,说:“谢谢,但就算修好了,也不好用了,丢了吧。”
他眼睫一垂,固执将手机塞进我的衣兜里,淡淡道:“你自己处置吧,那是你的东西。我马上就要回军区了,有什么事,给我打电话。”
要是咱俩私下相处,我就要冷笑了,可现在大庭广众之下,我才不想让自己成为别人的谈资,就没那么露骨的拒绝,便平平说:“是么,一路顺风。”
就是这么没有感情的一句话,也能让他眼里微光闪了闪。
他控制着自己的表情,没敢笑,只点点头,转身离去前,他轻声说了一句:“金色头发也很好看。”
声音很低,只有我和室友听见了。
可能是怕我生气,他立刻大步走向自己的车,军装下摆在风中微微扬起,阻断了我任何难听的话语和视线,别人看他是潇洒,我看他却是落荒而逃。
攻略:你为什么笑。
我在心里说,没有笑。
看一条夹着尾巴的丧家之犬,觉得挺有意思罢了。
眼看着他就要上车离开了,笼罩着我的阴影终于要离开我的人生,还没来得及放松,一辆出租就停在我们身边。
小叔叔从里面钻出来。
场面陷入凝滞。
他脸上虽然还是带着和煦的笑意,可我却感觉大事不妙。
室友那一脸的惊恐表情也作证了这一点。
他拉住我,颤声道:“完了完了,现在跪下来求饶还来不来得及。”
小叔叔轻轻推了推眼镜架,反手关上车门,发出砰的一声,那风姿之卓然,西装在他身上就跟穿出来走秀似的,超级男模也很少能有他这气质。
他桃花眼在镜片后眯起来,手上还拎着几大袋衣服,一眼就瞧见了瑟瑟发抖的我俩。
室友A吞了口唾沫:“潇潇,打个商量,等会让我被我小叔弄死前,帮我求个情行吧小婶婶?只能靠你了啊小婶婶!”
我:“小婶婶是什么鬼,谁是你小婶婶!”
我也觉得这次我俩太不厚道,把人摞在店里不管,这换谁都要生气,便安慰他道:“是该被骂,没事,你是为我好,大不了我帮你顶着。”
他哭道:“他才不会骂你呢,我最了解他了,老狐狸,花花公子,遭殃的只有我,完蛋了,我的零花钱啊。”
他走到我们身前,笑道:“跑得倒快,有什么要紧事,要这么匆匆赶回来?”
室友哆嗦着要开口,他却低下脸,笑吟吟看着我。
“不回答吗?”他温柔道。
我吞了口唾沫,下意识看向攻略,攻略马上道:速战速决,大校还没走呢,随便应付两句就赶紧进学校。
我就鼓起勇气说:“是有点事,不好意思哈。”
他笑意不变:“这没关系,不过你们还是应该告诉我一声,发现你俩不见了,我还担心出了什么事——我还以为,你不想和我呆在一起。”
室友A被这一记直球打得做出了一个卧槽的口型。
之所以只敢做口型,他的确没胆子在这时拆他小叔的台。
我勉强道:“您多虑了,我真有事,先进学校了。”
他眯眼打量我,那目光刺骨,犹如抽筋扒皮,半晌后,他若无其事抬手,拍拍我的肩膀,爽快道:“那你们就先回去吧,处理你的急事,不打扰了。”
还好他习惯情场那一套进退有度的章法,没有硬来,给了我喘息的机会。
我胆战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