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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怎样地喜爱着你。”
我能听见他血管里突突直跳,整个人都绷到满弦,可他还是艰难地道:“不行,校规规定,我不能标记你。”
“校规,去他妈的。”我笑了,“我不管,我要你高兴一点。”
对啊,这才是我。
我原本就不是这种畏畏缩缩的人,一言不合就是刚,天大地大老子最大,爽就完事了。
爱情,让我盲目太多。
他抓住我的肩膀,再次确认:“你想好了?你不会后悔吗?你……”
这种时候他居然还能激发老妈子属性,我都佛了。
我再看了眼千人斩,到底不忍心,便拉起第一的手,说:“你跟我来。”
他掌心湿透了,我拉着他跑起来,现在还是上课时间,路上人不算多,我一路拉着他跑上图书馆顶楼,Omega体力不行,后半程,都是他反拉着我在上楼,我和他堪称是纠缠着撞进天台,反手重重关了门。
他把我按在门上,重重吻下来。
这段时间可把他憋坏了。
一直以来,都把我家小乖委屈惨了。
我搂住他,在接吻的间隙喃喃道:“原来你一直在考虑这种事,你为什么不跟我商量呢?”
他恶狠狠道:“跟你说了,你绝对又是一幅非暴力不合作的态度,你能老实跟我承认你的想法吗,认识你这么久了,我多少还是了解你行事作风的。”
那倒没有,我这人怂得很,不用暴力,稍微吓一吓我,我就腿软了。
“那你猜猜,我现在想做什么?”
他红着耳朵,说:“不就是要我标记你吗?”
“不止,不止,远远不止啊第一同志。”我踮起脚尖,在他耳边小声说,“我想跟你在这里……”
我没把话说得很明白,唇舌间哼出两个微弱的字。
他僵住了……
我觉得我在作死,可我已经看透了,真的,各位,我看透了,人这一辈子,还是要为自己而活,及时行乐,该爽就要爽,像我之前那么别别扭扭,拧巴到我死,也没法从世界线的束缚中解放。
还不如顺其自然,回归本心。
譬如现在,要作死,就作个大的。
我含笑道:“喂,朋友,是不是alpha,你的伴侣对你提出了邀约,你都不应答的吗?”
他捏着我手臂的力道已经无法控制了,第一吐着颤抖的余音:“我看你是找死……”
这句话,吞没在我迎上去的嘴唇里。
别跟我说什么图书馆?play不实际,我就play了,怎么了,你来打我呀。
季节的缘故,空气还比较温暖,反锁了门,在屋檐的遮掩下,即使褪去大半衣裳也不算如何冷,反而因为滚烫的躯体交叠在一起,还挺热的。
手指穿过第一短短的头发,我咬着下唇,发出闷笑:“问个问题,万一有直升机飞过怎么办?”
他嘴唇湿润,从我胸前抬头,眼里依稀有情欲的凶光,第一慢慢拉开唇角,以气音道:“是啊,那可怎么办呢,只能求求你男朋友我,找人把胶卷买下来了。”
我惊讶道:“哇哦,我男朋友这么厉害吗?”
他摸索着我脊背的轮廓,靠过来,轻轻咬纤长的锁骨:“干别的也挺厉害,咱俩试试?”
我其实对这个事情,挺有心理阴影的。
所以我全程都注视着他的脸,一分一秒都不会错过,第一替我扩张的时候,明显是担心我出现创伤反应,动作十分谨慎,我凝视他的面庞,颤抖着,小声地笑着说:“你不是说你以前是不良少年吗,你们不良少年都这么慢性子吗,我要睡着了嗷。”
他咬牙切齿:“不知好歹,我是怕你——”
“怕什么。”我主动牵着他的手指,一起往里深入,这种感觉太诡异了,又诡异又爽,我发觉自己在这方面还挺有天赋,“两情相悦,一言不合携手上床,再正常不过,没什么可怕的。”
不要害怕,亲爱的,你我都无需害怕,我软弱的时候,你替我抵挡一切入侵者。
你畏缩的时候,我就在下面接着你,你掉进深渊,我也能把你捞上来。
我们都是胆小的人,如此相似,不应该是天生一对吗?
下课了,学生的喧哗远远近近,顶楼总是很少的人,来来去去也就几个,也许现在就有勤奋的学霸揣着课本上来了,隔着一门,谁会想到年级第一和第二勾搭在这里,干些不知羞耻的事呢。
嘿,他们以前还传谣言,说我俩在这儿干柴烈火,今天就把谣言坐实了。
我忍着喘息,撩开头发,侧眼对他说:“别,别再来了,快一点……”
他额上有汗珠,滚落到我的皮肤上。
那不是标记,只是一个带血的,灼热的吻而已。
虎牙穿透,结合的信息素发出灵魂与肉体欢喜的叫喊。
每一个细胞,都通过结合的部位,向我传达他热烈的爱意。
希望他也听到了我的回答。
第74章
标记一时爽,校规火葬场。
第一拿大衣裹着我,我靠在他胸前,坐在墙边,依偎在一起,都是一脸放空地看天上的云。
天空真蓝,空气真清新,我们……真浪荡啊……
攻略:你俩需要事后烟吗。
我打了个喷嚏,喃喃道:“靠啊,我这个状态怎么下楼。”
他把我往怀里更紧地搂了搂,低头,时不时吸一口我颈窝里的味道,声音慵懒而满足:“我抱你下去啊,不用你自己走路,放心好了。”
“问题不在这儿。”我恍惚道,“别人凑近一闻,就知道我被转化了。”
第一不满道:“你自己刚刚才说,我开心最重要。”
“那是老子一时上头,现在怎么办!”
我打了一下他的手臂,第一在我身后笑了,又凑过来,吧唧亲了我一口。
我的心顿时化了,直到听见他说:“我也不知道,要不我去跟校长解释,你是我合法未婚妻,让他不要干涉小两口的正常性行为?”
我:“你还是闭嘴吧。”
他就开始揉我,又揉又亲又盘。
我感觉他在吸猫。
算了,吸猫这种降智行为,对人类的影响力是巨大的,我懒得搭理他,任由他盘,转头就给室友B打了个电话,让他送瓶香水过来,室友B送上来的时候,是第一开门去拿的,他探头探脑往外看:“潇潇呢,你们到底在玩什么,怎么还用上这种小道具了??”
我一身青红吻痕,不把每一寸皮肤裹好是没法见人的,遂躲在门后,全程不肯吱声,第一好声好气送走了室友,把香水拿在手里上下抛了两下,怀疑道:“这玩意儿能管用?”
“直A闭嘴。”我懒洋洋地拿过瓶子,往身上喷了两下,“成了……”
他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