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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烫得神智昏沉,他又凑过来,提醒我:“这次可要夹紧了,再漏出来,我就不给你收拾了。”

还能说什么,我抽泣着点头,努力夹紧小穴,他似乎笑了起来,没十几秒居然又再次硬起来,打开我拼命想要阻止精液流出的后穴,狠狠肏进去,体内的液体顿时溅出来,我口齿不清地指责他怪罪他,他就按住我的脸,逼我转头和他接吻,我呜呜叫着,他就舔到我喉头,让我叫得更凄惨。

我数不清他到底在顶楼肏了我多少回,被他再次抱到窗台边,拉开一角帘子,让我对着操场被他抽插时,我的思维都陷入了半昏迷状态,只有在他刺激我,说有人在抬头看的时候,才会勉强挣扎一下,然后在他心满意足的叹息声中,被肏到半死不活的地步。

第一是真的混蛋,不开玩笑。

甚至还坐在自己一般自习的位置上,将我抱坐在他大腿上,搂着我,黏腻地说:“哥哥,你都考赢我了,倒是教教我呀,这道题怎么做?怎么肏你,你更舒服,恩?”

顶楼果然封闭了一天,是该清理了。

第91章

我跟小叔叔约了下周,我请几天假,陪他回去。

在这一周里,我每次见了千人斩和第一,都有种莫名的愧疚,所以即便第一这次把我折腾得在床上躺了大半天,也没跟他生太久的气,他哄了我一会儿,就又肯让他拉我的手了。

第一得意洋洋地说:“我就知道你还是喜欢,嘴上不要,身体却很诚实!”

我沉默地看了他一会儿。

真想打爆他的狗头啊。

他这次唯一讲良心的地方,是忍住了冲动,没有标记我,不然到时候跟小叔叔回去,就算脖子上有大校给的气味遮蔽器,也不好解释,介于这点原因,我就原谅他的迷之自信了。

我叮嘱他,不要把这次的图书馆?play告诉千人斩,免得让千人斩觉得我不公平,第一哼哼着,搂过我腻腻歪歪亲了一阵,我就忘了逼着他答应我。

结果周五,我一碗水没端平的报应就来了。

才结束高数课,我精疲力竭地拖着身体走出教室,想去自动贩卖机那边买瓶水喝,不是我抱怨,高数都是什么鬼玩意儿,这他妈是给人学的吗,啊?

就算我成绩还是年级顶尖,学起来也是要了半条命,不过话说回来,第一怎么就那么喜欢数学,十次跟他去自习,九次都能看见他在攻克高数题,简直沉迷高数无法自拔。

当然,比起第一,更神奇,更超出规格的还是千人斩,我到现在都没忘记他之前跟我一起上的那节课,一个美术生,竟然比我更跟得上老师的讲课节奏,这说出去谁信?

心里琢磨着这些有的没的,我懒洋洋走到自动贩卖机不远处,脚就停下了。

千人斩夹着画板,一手插在裤兜里,弯腰取出自己刚买的果汁,他的金发在脑后扎了个小马尾,白衬衫穿在他身上活像是来走秀,站在那里就是一幅难以描摹的画。

他金色的眼睫缀着阳光,眼皮一撩,转头就注意到了我。

当然,现场不只是我,千人斩的粉丝团无处不在,都是故作漫不经心,聚在周围兴奋地偷看他。

我喉头滚动了一下。

他手里握着易拉罐,眼中自然而然攒出笑意,但没表露得太明显——

为了我在学校的人身安全着想,我对外宣称的男朋友只有第一,且不提三人行的荒谬性,就算我是和千人斩一对一谈恋爱,也能被他的爱慕者撕碎了。

所以我故作镇定走过去,认真地选我要喝什么。

他靠在墙上,没走,单手开了罐子,垂着脑袋喝了一口,方以极轻的声音说:“才下课?累不累?”

我嘴唇几乎没动:“还好,我数学一般,听着有点吃力。”

他唇角弯了弯:“所以那天,你和第一在图书馆呆了那么久,就是为了让他教你学习吗?”

我手一抖,本来想选肥宅快乐水,硬生生按成了苦咖啡。

我硬着头皮把咖啡拿出来,嘴唇凑到罐口,小声跟他讨饶:“你别生气呀,那天是意外,唔,是第一跟你说的吗,他肯定添油加醋了……你别在这里闹……”

他碧色的眼睛是不见底的深潭,闻言,扬起眉毛,作势要走近我,我吓得缩脖子,往后退,他才又笑了起来,隐晦地看我一眼,示意我跟上来。

走到了无人隐蔽处,他和我交换饮料,自己喝我的咖啡,我则接过他的果汁,美滋滋地灌了好几口解渴,他始终凝视我,眉眼含笑,嘴唇轻轻含着罐口。

我喝到一半,才想起这是他刚刚喝过的,严格算起来我已经跟他相恋很久了,可在这种细枝末节的小事上,还是有些面红耳热,我踌躇了片刻,问他:“你还生气吗?”

他想了想,微微弯下腰,礼貌道:“你哄哄我,我就算了。”

我忙不迭过去给他摸脸摸头顺毛,又捧着他脑袋左右狠狠亲了两口,摇来晃去磨了他好一阵,千人斩才笑出声,又叹口气,伸手揉了揉我的脸颊,表示作罢。

我借机跟他说:“我下周要请假回家几天,家里有点事。”

他随手捏扁易拉罐,看也不看,就丢进了不远处的垃圾桶,他望着我,问:“有需要我的地方吗?”

我看了看垃圾桶,又看了看他。

千人斩:“怎么了?”

竟然能这么精准地丢进正确的垃圾分类桶里,神人。

我说:“你不用担心,小事而已,我回去两天,就又返校了,不要太想我。”

他揽住我的腰,往自己身前搂了搂,方低下头,认真地说:“我会想你的,直到你回来。”

要不是这里还是危机四伏的学校,我真想把他就地正法了。

这alpha怎么勾人成这样?

为了避免自己太过沉溺在千人斩的温柔中,我踮起脚,迅速在他唇角亲了亲,撒丫子就跑了。

周末我就坐上小叔叔的车,跟他一起回家见长辈。

唉,虽然知道这次以后我就跟他再无牵扯,心底依然有种深深的内疚,总觉得上了贼船,又干了出轨的勾当。

咦,我为什么要用「又」?

我游走在各个alpha之间的手段越发熟练了。

我怎么这么熟练啊!

我无力地靠在副驾驶上,偏头望窗外飞速往后退的风景,无精打采地说:“开慢点,不要超速。”

他这一次没戴金丝眼镜了,鼻梁上架着墨镜,面色更衬得雪白如玉,在阳光下会随时融化掉一样。

好一头吸人精血的千山雪狐。

小叔叔淡淡道:“系紧安全带。”

随后一脚油门到底。

巨大的推背力差点让我死在座位上。

我强忍着头晕眼花的感觉,侧过头小心观察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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