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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人斩接受了他的吻,肖潇的主动对他来说是最好的良药,他眼神也温柔多了,速度稍微放慢了一点,抱着软得和泥一样的肖潇,来到画板前。
其实基本上已经画得差不多了,纯真,羞涩的美人,半遮半掩,皎月一样的身躯在衣衫下闪动,他的嘴唇是柔美的花瓣,灰色的眼睛像清晨的雾气——肖潇不觉得这是自己,他没有这么美。
但这的确是千人斩眼中的肖潇。
画上的那个人笑得有些不好意思,又有些促狭,坐姿放荡,眼神偏偏很无辜,连肖潇自己看了都觉得这是在故意勾引,更何况其他人呢。
他一时间瞪着画,无法言语。
千人斩抱住他,空出手,抚摸着画上美人的面孔,他说:“这不是你。”
肖潇了解地点头,他是没有这么漂亮。
千人斩语气几乎是怅然的,喃喃道:“我画不出你的万分之一的神韵。”
没等他反应过来,千人斩顺手拿过一支干净的画笔,沾了清水,在肖潇汗湿的脊背上,沿着那些他渴慕已久的脊椎骨,一路画了下去。
这样的刺激是很明显的,肖潇一下子就紧紧抱住了他,失声哭叫了出来。
千人斩笑了,他靠着桌角,对着画板,对着那远远不如心上人的画中虚影,不无遗憾地想,如果终其一生,也画不出他,自己的梦想同笑话有什么区别。
也许是错觉,这一次画的肖潇,似乎比之前的都要好很多。
是因为……灵肉合一吗?
他温柔地吮吻肖潇的耳垂,笔尖若有若无搔着他敏感的后颈,在那生殖腺上颇具威胁的滑来滑去,肖潇求他拿开,千人斩想了想,问:“不舒服吗?”
“呃……”肖潇红着脸,说,“对,不舒服。”
话音未落,千人斩就疾风骤雨一样再次肏弄起来,这一次更是没有任何预告,肖潇毫无准备,被他顶得几乎感到了一阵恶心,他抓着千人斩的背,感觉到那支笔已经不满足于在皮肤表层兴风作浪,它滑了下来,在尾椎骨打转,顺着臀瓣,一路滑到了正吞吐着性器的穴口边。
肖潇惊恐道:“这个绝对不行!”
而千人斩还是喃声问:“不舒服吗?”
他侧过脸,凝视着肖潇的眼睛,说:“你不喜欢吗?”
肖潇一脑门儿官司,几乎想给这个人一巴掌,又舍不得,只好狠狠一口咬在他肩膀上。
与此同时,那支画笔的笔尖,也搔刮上了敏感的穴口,并不由分说地插了进去。
如同体内钻入毛茸茸的小兽,过强的刺激让肖潇哭叫连连,他夹紧腿,想要把那支笔挤出去。
可他本来就是挂在千人斩身上的,夹紧双腿等同于缠紧了千人斩的腰,做爱中有这样的反应,和邀请没有任何区别。
在不知道第几次高潮后,那支沾满了春潮,再也不能用的笔滑了出来,湿哒哒掉到了地上。
而肖潇也终于被放下,他实在太委屈了,没受过千人斩这样的对待,都不想理人了。
但千人斩放下他并不是结束的意思,他翻过肖潇的身,让他对着自己跪趴下去。
肖潇以为他又要开始了,挣扎着往前爬了几步,被握住脚腕,轻轻拖了回来,他反抗不动只能承受,却感受了千人斩再次拿着笔,在自己的背上拖曳描摹了起来。
不是之前的挑逗,而是更为专注地描摹,视线炙热,一笔一划缱绻情深。
肖潇努力回过头,想弄清他在干什么,视线却被泪水充盈得模糊一片,他哑声道:“干什么呀……”
千人斩没说话。
他在那汗湿的,雪白的脊背上,寥寥画了一幅凤求凰。
第114章
雷霆一样的声音在不大的房间内炸开了。
我快要听不清他在说什么。
只觉得他抓得我手腕好痛,吵得我耳朵也好痛,哪里都不舒服,睁开眼,除了他盛怒下的脸,就是满屋子可怕的调教工具,简直像在一个醒不来的噩梦里。
alpha的信息素排山倒海向我袭来,恶狠狠的,他的味道就算在这种情况下,也还是自然带着引诱的意味,omega闻到了大概会喝酒一般微醺,而我却因连闻到的空气都来自于他而窒息。
我受不了这个压力,何况,这个压力是来自于一向对我耐心的小叔叔。
说不清的愧疚自责,害怕恐惧,整个人只想从这里立刻消失。
终于呜呜咽咽地哭起来。
用自由的另一只手捂住脸,想要遮掩眼泪,我口里含糊道:“我不要你了,你弄得我好痛,放手,我想回去了,我不想要你了……”
他气得脸色彻底变了,吼出一句:“凭什么!”
我被他吼得一抖,流着泪水,怔忪看他,小叔叔咬着牙,又拉起我,把我扔到房间唯一的沙发上,还好沙发软,摔不痛我,我忙要坐起来,他已经按着我的肩膀,掐着我的下颔,狠狠在我的下巴上咬了一口。
我痛得大叫,他磨了磨牙,说:“我有做过比这让你更痛的事么?”
他手臂一指,划拉出一道半圆:“这个房间的东西,我有往你身上用过哪怕一样吗,或者我过去曾暗示过你接受sm,接受调教吗?”
我抽噎着打哭嗝,被吓得说不出话,他看了我一会儿,闭上眼,叹口气,蹲在沙发面前,捏着我的食指。
我也不敢抽回来了,就让他这么捏着。
“手这么软,心怎么这么硬。”他哑声道,“你对那个大校,都能做到冰释前嫌,怎么就不愿意多看我两眼,承认自己的心,有这么难吗?”
是啊,很难。
不是所有人都像你一样,看透了尘世的人情世故,不畏惧一切非难指责,可以坦坦荡荡将自己的真心剖出来的。
我嘴唇哆嗦着,不敢看他,小叔叔嗬的叹出一口气,把额头抵在了我的手背上。
“不订婚就不订婚吧。”他说,“你如果真的决心和我分道扬镳,那就这么做好了,但你记得,你走出这个门之后,我不会来找你,不会再看你一眼,更别提和你说上一句话——就像你一直希望的那样,我们桥归桥路归路,我再也不会追求你了。”
他这么说着,就放开了我。
注视着我的眼睛虽然还是赤红,如有泪水,可已经透着没有商量余地的冷酷光芒。
“要走,就现在。”他斩钉截铁道。
我安静了半晌,站了起来,往门的方向走,快要出去的的时候,到底忍不住,回头偷偷看了他一眼。
他还跪在沙发边。
低垂着头颅,也看不清他现在到底是什么表情。
我的脚步迟迟未抬起,似乎要跨出这道门槛是一件其难无比的事,可我看了看这一屋子的调教物品,又瑟缩起来。
那些鞭子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