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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静道,“我在听……”

他依然沉默。

我转过身,面对面注视他。

他也看着我。

他低下头时,一滴无言的泪水就砸在我脸颊上,冰冰凉凉的,迅速滑落,沾湿了嘴唇,而他盲目地与我接吻,我就尝到了这滴泪的滋味。

起初缠绵悱恻的吻,很快就变了。

alpha几乎满是恨意地咬着我的嘴唇,咬我,不让我呼吸,折腾得我真要缺氧死去,才稍微退出一点,换了其他小o,被男朋友这样对待,可能就要破口大骂了,但我只能紧紧抱住他。

这良心有愧就是不好做,说话做事全无底气。

想我原本也是多么正直的一个人,如今变成这样,谁又说得清这是不是造化弄人呢。

但我再没底线,察觉到他开始扒我衣服的时候,还是惊了。

等等等,这种情况下做爱?这不是angry sex是什么!

我如今这身体状况,来一场angry sex,还不得去掉半条命啊!

更何况小叔叔和第一还在商谈呢,这会儿背着他们做爱,又算什么事啊!

我吓得手指尖都凉了,忙不迭阻止他毫无章法的抚摸,语无伦次道:“现在不要做这个,没那个心情,不要了吧?”

他红着的眼角,一直延伸到发际里,连带着也染透了小半张脸,哪里都是泫然的泪意,像是台上花妆的戏子。

但眼神已经彻底冷酷下来,连当初我跟他真正分手,都没见过他这种眼神。

打定主意,要毁灭掉什么的眼神。

也许是要毁掉我,也是是他自己。

也许是我们一同在绝望的欲火中化为灰烬。

第137章

“不,不要!现在不想做……等等!”

他径直一把将我扔在几张相连的课桌上,我头晕眼花,撑着手臂坐起,就看见他站在我双腿间,面无表情除去了自己的上衣,我当场凉了一大半,翻过身就想爬到另一头逃出去,脚踝却被人抓住,一下子就拉平躺倒在桌面上,他摸进我的上衣里,一只手就罩住了我大半胸膛,掌心贴着我的心跳,似乎在感受什么。

我有种整颗心都被他捏住,都被他这么挖出来,死死抓着的感觉。

这次我能确定我心跳加快,不是因为爱情,绝壁是在犯怂啊!

我试图扣住他的手腕,不让他动,他轻而易举挣开我,我的抵抗在他面前,仅仅是某种情趣。

明明彼此间做爱次数不多,可他俨然十分熟练,就仿佛已经意淫过我千万次,亲我的耳朵,揉我的乳蕾,然后握住了前方已经勃起的器官,一言不发地为我手淫起来。

我半跪在桌子上,全身情欲的开关掌握在身后的男人手中,明明心中想的是这样下去不行。

但身体已经自发获取了快感,他的掌心很快就被溢出的液体打湿,而我酥软的指尖也难以抵抗任何入侵。

“千——我,我不要,你放开我!”

湿漉漉的喘息涨满了耳道,我难堪地扭动着身体,想要从可怕的爱抚下逃走,心底某个角落以为他到底会放过我,毕竟这不是别人,他是千人斩啊。

是我温柔的爱人,是我一手捧上云头的仙鹤。

然而这一次他没有。

被他拿衬衣,将我的双手反绑在沉重的桌腿上时,我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什么情欲都在瞬间荡然无存了,惊恐无以加复,我狼狈地蹬着腿往后缩,他还是一言不发,在我唇上亲了一下,就脱掉了我松松垮垮的裤子,丢在一边,架起一条发颤的腿,扛在自己肩上,又偏头在脚踝上亲了亲。

动作温情,带着极度扭曲的爱意。

经历过大校的事情后,我对违背自身意志的性爱充满恐惧,哪怕对方是千人斩,在这样的情况下,也无法让我更好受一点。

腐烂的雨水气息再次填满肺腑,无论是衬衣还是镣铐,本质上都是用来绑住我,让我不得脱逃,全身血液急速降温,我呼吸加快,眼前的千人斩与当初冷酷的大校,形象逐渐重叠,我想要呼救,想说我受不了这个,嗓子眼却发不出声。

震荡的耳鸣中,听见他问:“你不要我吗?”

那真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我才嘶哑憋出来几个字:“我不行,你别,别这样来,我受不了……”

他眼睫低垂,金发垂落在脸边,勾出一张大天使的面庞,不看我们此刻的姿势,这是多柔美的一幕。

然而紧接着,他拉起我的腿,手毫无犹豫地抚摸进我的臀缝,抚摸进因为过度的恐惧,而变得干涩的后穴中。

我顿时仰高了头颅,双手绑在桌腿上,腿被他强行分开,他最后的理智大概就是没有一上来直接进入,先用手指替我扩张,进出了几次,发现我还是没有动情,男人眉心微微蹙起,抽出手,转而贴上来的,是一张温凉的嘴唇。

“呃……”灵活得像毒蛇的舌尖挑开穴口,径直钻了进来,强行赋予的快感是一种折磨,我剧烈抽搐了一下,被他眼疾手快按住,口上动作片刻不止,夸张至极,我不知道原来舌头也可以进到这么深的地方,小腹发酸,全身因为过于紧绷而抖得不像话,我仰着头,注视天花板,怀疑自己在一个荒淫而黑暗的梦里。

他是我崇拜的偶像,美神,也是拖我下地狱的,淫欲的魔鬼。

手腕已经在徒劳的挣扎下磨出了血,omega天生就是要被人征服。

所以上帝没有赋予我们足够的力量去躲避暴力,伤口发痛,我拼命想从捆绑下挣出手,他埋头在我的腿间,偶尔轻咬敏感的腿根,白玉般的面颊撒娇一样蹭了蹭我疲软的性器——

我硬不起来,后面却在他的挑逗下湿透了,这对他来说大概也是邀请,千人斩再次直起上身,他沉默地注视着我此时的情态,伸手,捧住我半边脸。

我最后做出祈求:“我怕这个,求你,我真的怕这样……”

他的眸子闪了闪,压抑的温情似乎要被我这句话唤醒,然而他只是捧着我的脸,喃喃问:“潇潇,你说,是哪里出了问题?”

他望着我,将自己已经硬得发痛的器官慢慢插进我体内,我脸色苍白而扭曲,他又忽然痴迷地笑了起来:“没关系,没有问题,你做什么我都同意,所以你爱我好不好?潇潇,你爱我,你爱我好不好?”

大校也这么跟我说过话。

原谅他,求我爱他。

我觉得他多么可笑,那时的我只爱千人斩,他算什么东西,也配与千人斩比较?

……

他们求我,求我给出自己的爱,我给了,我玩儿不过他们,我给,我给还不行吗,我如了他们的意,可到头来,所有的罪过又成了我一个人的。

怎么,欺负我是个前社恐,现沙雕,就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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