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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司加班的人不多,一路上的职工撞见他们,都笑着打招呼,说老板带着自己的小秘书回来啦,其实所有人都已经知道老板和小秘书的关系,但考虑到小秘书脸皮太薄,直接叫老板夫人容易炸毛,就只好继续叫他——肖秘书。
肖潇以前忍不住跟小叔叔抱怨:“这听起来像什么奇奇怪怪的普雷。”
小叔叔唔了一声,只是笑,没搭腔。
现在想来,他可能那时就已经在心里预谋今天的事了。
紧闭的门,和敞亮的落地窗。
就像是他们困顿在原地,又彼此心知肚明的爱情。
肖潇坐在沙发上,明明穿这一身旗袍在外面晃了一个上午,现在进入相对温暖的室内了,却娇气地开始发冷颤,他不自觉抱着自己的手臂,是个有点不安,有点紧张的姿态。小叔叔看了他一眼,问了一句“冷?”,也没等他回答,就把暖气打开了。
可他并不是冷。这点两人也心知肚明。
肖潇看着小叔叔走到桌子前,慢悠悠泡茶,盯着男人的背影,他终于开口问:“你有什么事要办吗?”
男人没有立刻回答,手上的动作不停,行云流水洗杯冲茶,他做这些的时候姿态十分迷人,像极了水墨画里风雅的文人墨客,可等他端着一杯茶,弯腰递给肖潇时,就不像循规蹈矩的书生了。
千年的狐狸精弯着桃花眼,意味深长道:“你自己猜一猜,我在想什么。”
肖潇握着茶杯,愣住了,过了片刻,不确定道:“等会儿要做的事情,很棘手?”
“恩......倒不算棘手,只是得多点引导的耐心。”小叔叔微笑着,“可我现在想的还不是这个,再猜。”
他顺势蹲在肖潇面前,手掌隔着旗袍冰冷柔软的面料,握住了肖潇的膝盖,姿势本身代表着臣服与弱势,可肖潇却觉得,自己就像是一只被狐狸一爪子按住了的小白兔,被迫对捕食者露出柔软的肚皮,随人揉捏。
他喝了一大口茶水,囫囵吞下去定神,连滋味也没尝出来,等咽了,才后知后觉出烫,眼泪都出来了一些,小叔叔都惊了,赶紧拦住他,捧着他的脸急道:“嘴张开,我看看烫伤没有!”
“......”肖潇拼命往后缩,靠着沙发背,痛得上身蜷了起来,两只手一起捂住了自己的嘴,小叔叔又催了好几声,才红着眼睛,委委屈屈对他啊的张开了嘴。
小叔叔:“......”
肖潇又拿手捂着嘴,含糊道:“应该没有烫伤,只是痛,有没有冰块让我含一会儿。”
男人沉默两秒,说:“你再让我看一下。”
于是肖潇老实地仰起脸,嘴唇刚刚启开,就被对方捏着下颔,不讲道理地亲了上来。
虽然男人的口腔,是比他的温度要低很多,可这种事......这种事,做着做着,体温就会一起上升,肖潇眼里积攒着生理性的泪水,被烫伤的地方得到了舌尖温柔的爱抚,越痛越是敏感,涎液湿漉漉搅和在缠绵的吻里,肖潇不由得缩紧抓住小叔叔衣领的手,眼前冒白光,只觉又痛又爽又难耐,都希望对方不要这么慢吞吞的,用力挠几下受伤的地方,让那几滴眼泪彻底流出来。
吊在半空中不上不下的感觉让他发出模糊的哼声,小叔叔动作顿了顿,退出来,还是捏着秘书的下巴,少年半睁着眼睛,茫然地仰望他,似乎在无声询问,为什么不亲我了。
“我在想,要怎么惩罚你。”许久后,男人动作微小地晃了晃肖潇的脑袋,低声说,“不过你倒好,提前来跟我撒娇,是觉得我心软了,就不动你了吗?”
肖潇委屈且莫名其妙:“我没做错事,你凭什么惩罚我。”
“没做错事?”男人寒气森森掀起嘴唇,眼睛也眯得更窄,“出去吃个午饭,招蜂引蝶了多少人,你数得过来吗,如果刚才不是我来,你是不是就要傻乎乎跟着别人去客房休息了?”
这可真是颠倒黑白,肖潇差点没跳起来,想要据理以争,自己没有招蜂引蝶,刚才的人也只是好心,而且说到底,让自己穿这身奇怪的衣服,去陌生的地方参加午宴,罪魁祸首不就是眼前的人吗?
然而这些控诉却难以出口。
男人伸手,一把将肖潇逐渐倾斜的身体搂了过来,肖潇身软如烂泥,连抬起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眼前的世界更是在不停旋转,他趴在男人胸前,有气无力道:“怎么回事......”
小叔叔慢慢摸了摸他腰上的缎面,那里绣了一朵展翅欲飞的鸟,这种平时看来很正常的抚摸,却在此刻带出了另一种隐秘的快感,肌肤的敏感度直线上升,肖潇难耐地喘息,几乎要叫出声。
“你这么聪明,刚才就应该猜到,我今天要做什么了。”听见了怀里少年略显急促的呼吸,男人不为所动,只是偏头亲了亲肖潇发红的耳尖,“你还记得,你以前答应我的事吗?”
肖潇思绪昏昏沉沉,很难集中注意力,小叔叔淡淡笑了笑,并不勉强他,手掌伸进旗袍下摆,滚烫的掌心罩上那个腿环,指尖又揉了揉周围微微勒出的一点点丰满的肉,他在肖潇耳边,轻声说:“我可以试一试吗?”
你要......试什么?
肖潇原本想这么问,脸却被对方以两指卡住,就这么扭过去,嘴唇吞没在一个迎上来的吻里。
浑身上下都轻飘飘,软绵绵的,但又十分敏感脆弱,肌肤摩擦带起阵阵电流般的快感,就已经让他抵抗不住,而亲吻时,被反复舔舐口腔粘膜,被纠缠着舌尖,这种任人为所欲为的束缚感,则在已经濒临临界线上的身躯,添了最后一把火。
他依稀听见男人说:“你怕痛,正好,疼痛不是我全部的主题......我们慢慢来。”
又是一个温暖的吻落在眉心:“不用怕,我会保护你。”
肖潇彻底晕了过去。
也是是一秒,也许是一个小时。
在这模糊的时间里,他想起了很久以前的事,光影斑斓,是无法深究,无法理清的爱恨,和他初遇的事,受他教导的事,被他带回家的事,记忆变成一个接一个不真实的梦,拖着他在深渊里下沉。
深渊下方,是一片灿烂的星空。
对了——我曾在这样的星空下,对你许下承诺。
“我......”肖潇发出似梦的呢喃,“我没有忘......”
心脏躁动,他想睁开眼,视线范围却漆黑一片。
肖潇愣了片刻,条件反射地挣动,却发现双手被捆绑着吊起,自己跪坐在柔软的布料上,身上大约还穿着那件乳白旗袍,眼睛上则蒙着黑色的布条,剥夺了视觉,姿态屈辱,毫无反抗之力。
他感到战栗不安,黑暗吞噬了除他以外的事物,肖潇恐惧地仰起头,喊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