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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眼睛又大又圆,头发卷卷的贴在脸边,笑起来真是甜得人心都化了。
或许这得归功于她父母出色的基因。
无论是哪个父亲。
肖潇见状,不由抿出一个微笑,揉了揉女儿的脸蛋,这才转身去厨房。
生育过后,这位前世界主角气质越发温柔,也越发会管人,家里几个alpha都给他安排得明明白白,哪怕那头最精明的老狐狸也不例外,被肖潇强逼着放弃了盘山公路飙车这项固定活动,最多偶尔在郊外开一把摩托过瘾。
大校位高权重,说一不二,遇见肖潇前,是彻头彻尾的大A子主义。
可他喜欢被自己妻子管束的感觉。
“.....咿呀?”
肖宝抬起头,眨巴亮闪闪的眼睛,伸着肉乎乎的小手,想摸摸男人坚硬的下颔,大校轻轻握住她的手腕,弯下腰,允许孩子随意捏自己的脸。
要是部队里的那些人看见这一幕,大概会跪碎无数个膝盖。
有着杀神名头的男人沉沉笑着,附和着女儿的话:“咿呀。”
于是他得到了一枚满是奶香气的吻。
全家厨艺最好,无疑就是大校,可现在他被剥夺了掌勺的权力,只能坐在这儿和婴儿对话。
想来肖潇就是怕他闲不住,要起来帮自己忙,才果断把女儿塞给他。
搂着女儿,他心思散漫开,想着,宝宝到底断奶没有,好像没在家里看见奶粉......可潇潇刚才说过有做婴儿餐,那她身上的奶气到底是哪儿来的。
他能在家的时光太短暂了,是所有人中和肖潇肖宝相处最少的,为此他错过了很多的珍贵时光,许多个清寒夜晚,他一个人远在战场,胸前贴着妻女的照片,默默计算着回家的日期。
身为丈夫,身为父亲,他缺席了太多岁月。
或许我该补回来。
肖宝正专心致志抓着大校衣领的扣子,忽然就被大校一把抱起来,她懵懂地望着父亲,大校竖起食指放在唇边,弯起眼睛,嘘了一声:“我们去看看妈妈在做什么。”
“咿呀。”她好像真的能听懂父母的话语,马上就点头了,紧紧抱着父亲的脖子,任由他轻手轻脚带着自己进厨房。
肖潇站在水槽前,顺手将切好的菜扔进锅里,看样子打算煮菜肉粥,他背影修长,围裙在腰间打了个蝴蝶结,纯白的高领毛衣显得他温柔极了,大校抱着女儿,靠在门边,痴迷地想,这是我的。
他难以自制,深深吸了一口气,空气中除了咕嘟咕嘟煮着的食物的气息,还有着难以忽视的奶香。
比肖宝身上的要更浓郁,是甜腥的,仿佛是可以啜饮的热血,是融化彻底的一块奶酪。
这么甜,这么腥,这么浓这么多。
总归都是该含进贪图者的口中。
身后陡然贴上高热躯体,肖潇吓了一跳,失手不小心往锅里抖了大半勺盐,转头一看,就对上肖宝无辜的大眼睛,她含着手指,模模糊糊咿呀出声,肖潇喘一口气,嗔怪道:“怎么进来都没声音的,别带着姑娘来这里,小心把她摔锅里去。”
大校单手托着女儿,俯下身,一眨不眨盯着妻子看。
他的目光太专注了,肖潇有些局促:“怎么了。”
“我饿了。”
“我知道,这不在弄吃的吗,稍微等一下,或者我先给你煎个蛋......”
“宝宝吃什么?”
肖潇刚要开口回答,唇形微张,话却顿在喉头,他抓着灶台边缘,不无警惕地看着丈夫。
男人和女儿脸贴脸,场面就像一头极富攻击力的狮子王捧着一小团仓鼠,他的声音无害而温柔:“妈妈给宝宝做什么?”
粥在锅里慢慢咕嘟出无数个小泡,炸开浓烈的,刺激食欲的香气。
是的,非常刺激食欲。
肖潇已经被男人抵在了大理石做的橱柜前,他腰贴着冰冷的桌面,战栗的滋味从尾椎骨上腾然而生,男人含笑压下来,要亲吻到他嘴唇上前,青年及时伸手,抵住了男人宽阔的胸膛。他色厉内荏:“好了,不要捣乱,你先出去,马上就做好了——”
“咿呀。”大校轻轻说,“我说了,我饿了。”
他居高临下,直视着妻子似乎泛起水色的眼睛,手已经绕到了怀中人的腰后,不容一丝一毫反抗地压着他,将他往自己怀里按,直到腰胯紧紧贴在一起。
男人总结一般道:“恩,所以妈妈来喂宝宝吧。”
第195章 情潮(4)
他到底是哪根筋不对了——
尽管结婚几年,接吻上床的次数根本数不过来,可这种......这样的事情,做再多次都会叫人害羞,更何况还在厨房,更何况还有女儿在。
高大的男人占满他的视线,那样从容不迫地压下身,灼热的体温逐渐靠近,混乱吐息,定格视线,都是狩猎的预兆,便把一切都理所当然排除在这一场猎杀之外。
什么窗外徐徐的风声,炉火上沸腾的煮锅,都消失了。
寂静的环境下,仿佛能听见他喉底贪婪的吞咽声。
面对这样赤裸裸的,深切到让人毛骨悚然的求欢,肖潇不由得往后退,已经半坐上了宽大的料理台,男人顺势一手按在他身侧,他懒洋洋歪头微笑着,毫不遮掩地释放出大量催情的信息素,男人就像一头从容不迫的雄狮,露出一侧獠牙,正思考着如何最大程度享用眼前的美餐。
而他手臂上抱着的肖宝小朋友,完全没意识到自己母亲的危机处境,兀自咯咯笑着,还伸手要肖潇抱。
——大概世界上,也只有她能打断大校箭在弦上的欲望。肖潇也不能。
大校这才稍微把视线从肖潇身上收回,他看了一眼女儿,了解地点头:“她是饿了吧?”
肖潇耳朵都憋得通红,他也强逼着自己只去看女儿,食指挠了挠她柔嫩的脸颊,故作镇定:“恩,是到了喂她的时间,小孩儿饿得快......你,你先出去?”
“我要看。”男人那双浓黑的眼睛一眨不眨,瞳孔几乎拉长成一线,“我想看。”
“这有什么好看——”
他睫毛抖了抖,随即,便有些失落地垂了下来,大校低声说:“所有人里面,就属我在家的时间最少,我错过了很多,你的事情,小宝的事情,我不想只通过照片来知道......不可以吗?潇潇?”
不可以吗——
可以吗——
回声层层在肖潇耳内扩荡。
这些年,家里所有男人都学会了这一招。
小叔叔实乃万恶之源。
肖潇:“............你就装吧。”
一边这么说,他就踮起脚,看似很敷衍,很不情愿地在自己丈夫唇角吧嗒亲了一口。
大校就知道,他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