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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注射药剂被迫养成的生物钟让他的身体处于极度困倦状态。
他们不知道如今的药物剂量对他来说已经不够了,在他失去用视觉之后,外界的一切动静都在他脑海中无限放大,他闭眼装睡装得很好,却在从那么点细碎脚步声中勾勒着外面究竟是什么构造。
当江劫再次来的时候,陆炤已经怎么学会短暂地和他和平共处,那就是少反抗,少受罚。
即使是江劫把他当成了所谓亲吻练习对象。
江劫那只机械臂滑进陆炤的后脖颈,流连着那块皮肤,陆炤想要挣扎,却没有力气,冰冷的触感沿着脖颈下来,恐惧一寸寸地侵蚀他。
“你知道Omega的腺体长在哪里呢?哦,是哪里呢?”
陆炤脸色不太好看,他肤色变得比半个月前白了不少,原本身上健壮的肌肉线条也模糊了一些。
江劫另外一只手蹭了蹭他的脸,像最对待一只爱宠:“乖一点,把营养剂喝掉。”
陆炤喉头滚动一声,不自觉地偏头沉默反抗,男人下一秒就直接掰他的下巴,营养剂被含在了江劫嘴里,而后两人的嘴唇缠作一处,陆炤的鼻腔都充斥着那股淡淡的营养剂气味。
他睁大眼睛,想要将江劫的舌头顶出去,可是却被搅得更浓,唾液不受控制地顺着唇角流了一下,可是两人的唇瓣仍然紧紧的胶合在一起。
把陆炤钉在原地的是他居然在唇齿间尝到了江劫身上有一股果香味的,那是一种带着是葡萄酵烂之后的味道,浓郁起来,甚至让人觉得堕落发烂,和江劫本人格格不入的味道。
陆炤把头转过去,仿佛在极力压抑着什么。
随着那股信息素的味道越来越浓郁,陆炤的眼神开始涣散,牙齿都不住颤抖着,他真的变成了一个Omega,直到嘴唇被他自己咬到发白,绷紧到极致,血渗了出来,瞬间把整个嘴唇都染红了。
江劫的声音响起:“我可不能允许你在我面前自残。”
陆炤喉结滚了滚,然后吐出有些破碎的音节:“杀了我……杀了我吧……”
他不是没有见过被控制的敌方Omega,但凡被标记的Omega,无一都会成为Alpha的玩物,丧失理智,在发情期张开双腿祈求着Alpha的操弄,流着泪替Alpha生儿育女,也会随时面临着被抛弃的命运。
像是江劫这个级别的Alpha,所适配的Omega级别也越高。
为了不让他挣扎得他厉害,江劫释放出了一些安抚性的信息素,陆炤却借着腹背力量试图拱开,仿佛看见了什么洪水猛兽似的。
江劫的指尖慢慢擦着往下移动,压住人的肩膀掰了回来,他低下头咬住陆炤的嘴唇,轻轻地一含,像是咬住了一颗软糖,随后缓缓吐出几个字:“哦,原来陆少将的味道是甜的。”
这句话让陆炤浑身一震。
【作家想说的话:】
更新——
下章开始吃肉
前几天没更新,出去玩了,大家国庆快乐!
发情 章节编号:6694865
江劫并没有激怒陆炤的意思,但陆炤一直死死咬着唇,唇齿溢出了丝丝鲜血,他用牙尖刺破了口腔的软肉。
“我记得陆少将说过,轻易想死的都是懦夫,只有死扛着活下去的才是勇者,你以为照着东浠谷的刑讯手段你能活,现在只有我能保你。”
他能感觉到陆炤的整个身体都战栗起来,江劫让人拿来的一个透明的硅胶护齿,以防他真的用什么极端的求死方式,他可是要一个全须全尾的Omega,不想要一个残次货,陆炤根本没有力气反抗,被捏着两颊戴上了那玩意,混合着血的唾液从嘴角流了下来,江劫有些洁癖地皱了皱眉。
陆炤呜呜地叫了几声,让人很难辨认出他话里的意思,眼里的怒火却足够将江劫化为灰烬。
他什么时候说过他要死的,变成江劫的Omega,的确还不如去死。
江劫的洁癖似乎忍耐已经到了极致,然后将陆炤打横抱起,陆炤的体格并不似一般的Omega那样瘦弱,而是更加有力量感,但是江劫还是轻而易举地将他挪到了洗漱台,打着圈擦去他唇边一直往下蔓延的血污:“我不喜欢脏的东西,懂吗?”
陆炤懂个屁,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头发长得已经可以贴在额前,他五官没有江劫那般有深邃,有攻击性,而是更加柔和紧凑。
江劫解了他床头的手铐,他的后背贴上男人故意往前靠的前胸,他能感觉到男人结实匀称的肌理和他身上混杂着一点烟味的淡淡果香。
让他一时有些恍惚,他似乎已经习惯了江劫的信息素。
江劫圈着他的腰,手暗示性地往下揉捏了一把他挺翘的屁股,陆炤非常羞耻,他似乎能感觉到江劫那一本正经的视线正巡视着他细瘦的腰线。
“你看什么?!”
江劫发出了一声轻笑:“陆少将当Beta是委屈了。”
擅自改变一个Beta的第二性征是会很轻易害死人的,陆炤虽然没死,但也跟重新生了一回一样,他整整三个月没过一天正常生活,每天身边都有医护人员进出,他睁眼仿佛自己就在医院,不停地吃药,不停地担心,不停地为自己未来的命运生出了许多悲哀。
他甚至自暴自弃地想,如果一直出不去的话,如果一直死不掉,如果江劫敢标记他,总有一天,他一定会找到机会杀了江劫的,一个人只要有了目标,起码就不会养得斗志全无。
毫无疑问,在他没可能忘掉自己原本的身份时,江劫已经把他原本是Beta这回事忘得干干净净了。
陆炤的外貌并没有改变,不过这并不妨碍东浠谷的医学怪人对他产生了不小的兴趣。
江劫标记他那天没什么特别的,甚至连他自己都没发现自己真的会有发情期这个东西。陆炤觉得自己就像被圈养被驯服的宠物,在日复一日地焦躁不安中逐渐放松警惕,在吃够教训后收拢了利爪,他那日甚至多吃了一个苹果。
一股淡淡的香气从他颈后渗了出来,在他还未反应过来的时候,起初贴在他额前的机器数据还是平坦的,突然间就呈现疯狂涨幅,陆炤用舌头压了压唇齿间突然升腾起的燥热,脸上还有些懵。
一直照顾他的的医生迅速撤掉了他身上仪器,留着一句但愿你过一会儿还能有这般清醒的神智,就准备全部撤了出去。
这是从这些人嘴里听到对他说的第一句话。
几个人自顾自的开始搬东西,陆炤坐在床上,听见不停搬抬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