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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自己注定会做一个设计师或者建筑师,不幸的是,他父亲擅自做主替他报了军校,他在大学最后一个学年的冬天,回家度寒假的时候第一次想要坦白自己无意军部的职位,事实上,那时他已经做好了调换专业的准备,可是父亲却被一场空如其来的可怕疾病带走了生命,甚至没能给他留一句话,他在处理完父亲的后事后就永远把自己搁置在了军队里,三年后顺手替一个被欺负的新人解了围。
在后来陆炤生了一场大病,等痊愈时,他就靠着父亲早年的旧部进了军部,和当时的恋人也分了手。
父亲离去,就这样,从那个开始,他身边朋友和许多熟悉的人都纷纷对他变了个态度,作为一个多年被宠爱缠绕的人,他有理由觉得委屈。
从前,父亲渐老的年岁和满腹的唠叨,不是指点迷津的圣药,而是那时处于叛逆期的他极其厌恶的东西。他在天空中不时掠过的飞机,不断有F区的青壮年纷纷被送去前线时,才迷茫地突然一种东西的召唤,就这样渐渐在军队中找到了归属感,在不断淡忘自己是个人的劳作中,第一次感受到了人生的充实。
直到几年前,军方因为那场处理得不怎么样的叛乱只给他留个虚职。
【作家想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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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回答 章节编号:6752163
陆炤不是没想过会受折磨和屈辱,但被一个Alpha按着操确实不在他的预计之内。
他从未听过能够将Beta变成Omega的药物,也只有在东浠谷的江劫才这么胆大包天敢研制。
更何况他这副身体完全跟柔弱的Omega没有任何相似之处,他前胸后背有不下十道疤痕,指腹也是厚厚的枪茧,根本没想过有一天有Alpha也会对他产生性欲。
陆炤第一次的发情期整整持续了三天,这三天他几乎没下过床,连睡梦中都在挨操,江劫嵌在他体内坚硬如铁的阳具让他又痛又爽。
发情期后的第三天,这天江劫补完标记却迟迟未走,而后突然发难将陆炤的裤子扒了下来。
江劫操了他几百下也不见丝豪停顿,陆炤越是反抗,他下一次都会更重且更深地插进他肉穴里,陆炤被死死钉住嘴里几乎发不出一道完整的声音,胯部疯狂撞着他的臀肉,整个房间回荡着淫靡又羞耻的声音。
陆炤的意志在剧烈的性爱逐渐被削弱,他双手还被拷住,下体不着一缕,双眸涣散,腰部以下有一种近乎麻木的快感,双腿酸胀发颤,阵阵快感盘踞于下腹,而后他的变得断续而暗沉,时不时往外泄露出了一股子甜腻之感。
他咬紧下唇,江劫折辱他的目的做到了,如果有一天他被操死在床上,他肯定会很长一段时间活在F区的笑话里,而且还是这么一个屈辱的死法。
突然江劫停了下来,用手抚摸上他的脖颈,陆炤猛地一惊,却听到江劫用他那薄凉的嗓音带着几分情事的慵懒说道:"你不专心。"
陆炤葛地感觉自己脖子上的力道重了几分,露出一个厌恶的表情,他眉心揪着,目光里是深深仇恨。
“江劫……总有一天我会亲手杀了你……”
陆炤说完,江劫的性器更深地嵌他体内。
“晚了,以前你拿不走我的命,现在也不能,更何况,陆少将,你还没认清楚自己的现状吗?”
“你放开我……”
陆炤几乎是咬牙切齿,忽然江劫替他解开了手腕上的束缚,但是他的手并未离开,而是死死按压住陆炤被勒出青紫淤痕的手腕。
他的那只冰冷的机械手贴在陆炤皮肤上,温差让他整个人都是一抖,却被压制得死死的,江劫居高临下看着他。
"你现在连反抗都反抗不了,怎么杀我?"
江劫发出一声嘲弄的笑,陆炤喘息了一声:“……事已至此,你要么杀了我,给我一个痛快。”
江劫进得更深。
陆炤哑着嗓子摇摇头道:“……拔出去……是我对不起你,我赔你一只手好不好……"
“不好,我可舍不得杀陆少将,毕竟这么好操的Beta真的很少见,而且你是唯一一个扛过了药剂的实验体。"
江劫的语气中透着冷意,陆炤目光暗了几分,他们在拿活人做实验,他话说完,江劫就开始往外退,那阳具上狰狞肉棱牵连着甬道嫩肉,一股刺激感从尾椎一直蔓延至大脑,登时让陆炤收紧了腿,后穴也紧紧吸住了肉柱,让江劫有些进退两难的同时,一时嘴里哼出了一道声音,江劫扣住他的腰不顾陆炤的痛呼往后抽了抽。
他见到陆炤唇边被咬出的点点血迹眸色暗了暗,忽然伸出了手指摸到了陆炤的后穴。
“你干嘛?”
陆炤想要抬腿挣扎,然而刚放松那么一点那根阳物果然进得更深。
"滚开……”
陆炤皱着眉头想要忽略那股不言而喻的快感,可是江劫的手指却挤进了他的后穴:“啧,真是湿透了,陆少将,你嘴那么硬,你这张嘴倒是挺软的。”
陆炤知道自己确实现在没资格跟江劫硬杠,哪怕自己鱼死网破也未必能伤到他,就算他杀了江劫也会引来数不清的追杀,而且他还有必须回去的原因。
他心底涌起一股自暴自弃和厌恶之感,他被江劫变成了一个怪物,江劫做爱很残暴,发情期结束之后,他就很少用信息素让陆炤情动,几乎是将他生生干上高潮,最后才会放出信息素,像是要让陆炤用Beta的身份臣服于他,用Omega的身份眷恋他。
每次都惹得陆炤身上情欲的痕迹很重,青一块紫一块,简直就像经历过审讯一样。
“你……别碰我……”
江劫的两根手指也进去了,陆炤没发现自己的声音都变得软了下来,阳具也慢慢不知耻地挺立起来,顶端更是淌出些清透淫水,随着那两根手指的搅弄和肉棒的抽插愈发湿得厉害,连腰身都忍不住挺了起来,迷像地发出些一些低哑呻吟。
“……嗯……放开……”
“好湿啊,陆少将。"
江劫的声音犹如调低的大提琴,陆炤犹如沉没进了一汪热泉之中,眼角都红了,下腹也被撞得酥爽难言,仿佛有股热流在一层薄薄的膜里,快要被撞破了。
江劫的手指抽出来后,就带出了一抹水痕,留在陆炤有些肉的大腿内侧,而后那只手就缓缓揉搓着他的胸肉,陆炤的身材并不干瘦,而是该有肉的地方都有,江劫带了茧的指腹摩擦他敏感的乳头。
“别碰那……江劫……”
陆炤腰彻底阮了,